令狐薄既未承认也未否认,反而道:“你身体还撑得住吗?”
何清君轻按着伤口,笑道:“未伤及要害,撑得住。”
令狐薄点头,命小顺子将早上的药端来,不顾她的反对,亲手喂她喝了,又挖了一勺蜂蜜给她甜嘴,然后才道:“太后带着南雪莹来找过本王三次了,定是为了玉簪之事。何护卫,跟本王去会会太后。“
何清君紧攥着腰袋,她不敢。
令狐薄睨她一眼,淡淡地道:“放心,本王若教她们得逞,也不用摄政了。”语毕,将她轻轻抱起,送她回房,“换套干净衣服,换好后,唤本王一声。”
何清君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搔搔头顶,摄政王真的有问题,难道真想娶她?为了吴山银矿?可是,似乎又不太像……不管了,那些烦恼事,以后再说,眼前的危机才是实实在在的。
换好衣衫,摄政王进屋,便欲抱起她。
何清君忙即伸手顶在他胸前,虚弱轻笑:“千岁大老爷,属下自己能走。”笑话,若让南雪莹看见,不知给暗中给她多少苦头吃呢!她的命关系乐山上下十来张口呢,岂能随随便便丢掉?
令狐薄俊脸似乎沉了下,扶着她,冷肃的声音出口:“什么都不要说!”
何清君无奈闭上正要拒绝的嘴,任他半抱半扶地来到书房。
南雪莹与太后皆惊讶看着身体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令狐薄对她们和底下人的抽气声理都未理,径直扶她坐到旁边软榻里。
何清君只得无视掉南雪莹美目中的怨恨,顺从地坐好。
南淑兰面色不愉,问道:“摄政王,请问,你这是做什么?”
令狐薄走到书桌后,端坐好,淡淡地道:“本王的护卫保护郡主严重受伤,行动不便,本王扶她一把,有何不妥?”
南淑兰从椅上起来,徐徐走到何清君前面,站定,冷笑着道:“保护郡主?哀家倒要问问她,是不是内外勾结,夺我南家宝藏!”
宝藏?!
何清君猛地抬头,牵动左月复伤口,“啊——”地轻呼,额上瞬即盗是薄汗。
“怎么样?”
何清君咬牙转目,只见令狐薄已经站起,虽然脸上极力掩饰,但眸底泄露了情绪。当即努力扯出一丝轻笑,“没事。”
令狐薄黑眸睨她一眼,坐下,转向南淑兰,“宝藏?什么宝藏?”
南淑兰哼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椅上,伸手拍拍胞妹玉手,以示安抚。然后斜睨何清君,随意整理着袍袖,斯条慢理地道:“那支玉簪呢?”
何清君按着月复部,颤颤站起,吃力施礼,谦道:“太后,郡主,实在抱歉之至,那支玉簪……可能在打斗时掉了……”
南淑兰拍案而起,看一眼令狐薄,怒道:“你可知那支玉簪里藏着一张宝藏图?!你竟然说掉了,分明是与贼子勾结,私吞南家宝藏!”
说着转向门外,叫道:“来人!将这贱人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