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凤眸望进她眼底,低头再度亲吻她的唇,任她如何挣扎,却仍不能摆月兑他双手的钳制。这一次,他不仅仅只留恋在外,而是伸舌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在她唇中嬉戏,追逐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接吻这回事,第一次可能生涩,但是一回生两回熟,第一回他还只是感到甜腻上瘾,第二回他便可深谙此道,抱紧她,缠压住她的双手双脚,尽情地享受这记长吻的乐趣。
气息越来越粗重,身体越来越僵硬,只一会儿工夫,何清君便惊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唔唔……”
谁说这个男人断袖的,谁说这个男人有隐疾的!是谁?!他明明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好不容易,他意犹未尽的放过她,眼底带着一抹**,声音略显沙哑,“清君,我想要你……”
“不行!”何清君斩钉截铁地拒绝,同时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
却听令狐薄吃吃低笑,俯身她耳边,“本王虽然迫不及待想一口吞下你,但除非明谋正娶,除非逼急了本王,否则,本王不会在婚前吃了你。”
何清君神色一动,他竟是如此守礼的男人?这在皇家可不多见。想到此处,眉头双微微蹙起,通常这种男人更在乎妻子的贞操吧。
“摄政王,你要知道,我嫁过人下过堂……”
令狐薄火热的眸子盯着她,“那又如何?”
何清君无语,抚着腰间玉笛,是没有如何,只是世人眼光……“摄政王,相信我,你只是一时冲动,如果你肯到处看看,会发现美好的姑娘比比皆是。”
“那又如何?”令狐薄双眸一瞬不眨地凝视她,“你认为执掌一国朝政的堂堂六王爷会分不清是一时冲动还是想要一生一世?何清君,本王告诉你,本王看上的,绝不放手!”
何清君抚额呆住,这位摄政王大老爷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她怔了半晌,才缓缓道:“摄政王,你是认真的?”
令狐薄坚定地直视着她,“本王说过,婚姻之事从不玩笑,本王素来都是言出必行!”
何清君慢慢坐下,上下打量着他。“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有心……你这种想法也很不现实,很难实现。”
令狐薄抿一下嘴唇,在桌子另一侧坐下,转向她,“那些事情本王会处理,你只要眼睛看着我,学着接受本王就好。”
何清君喃喃道:“真是个奇怪的人,竟对一个下堂妇感兴趣。”
令狐薄淡淡地道:“下堂妇如何,本王不过是比白逸扬晚了几年遇见你。”
很轻很淡的语气,没有慷慨激昂的承诺,没有甜言蜜语,更没有海誓山盟。却不知为何,她竟然心底软了一角,莫名地有些心动。只是,明明刚才才在大将军府发生不堪又难以启齿之事,难道他这么快便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