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听到这句话后,宁温脸色骤然大变,他的意思是要告诉自己那天晚上的一夜不是什么酒后乱性的意乱情迷,而是他清醒时对自己的**?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我爱你绝不亚于任何人,我从来没想过说什么过激的话去伤害你,更不想像现在这样,可我实在就不明白了!那个乔缪昭哪里有值得你死心塌地的地方?”裴匡然不怕竞争,不怕任何的竞争,只是在这场爱情里,两年前他就被遥遥的落在了起跑线上。
自己伤害了心爱的人,在心爱的人失忆后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天知道当他每每想起这件事儿的时候,心痛的都恨不得拿把刀刨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已经鲜血直流遍体鳞伤,没有找到宝宝之前他行尸走肉,找到宝宝之后他还不如行尸走肉,每天日日夜夜活的根本就不像个人!心疼自责的煎熬,看着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子的妈妈对着另一个男人嘘寒问暖,自己硬要忍着,哪怕是体腔里所有的器官都痛的卷到了一起,他还是要忍着,只是这一次再也忍不下去了。
没有宝宝的夜晚他受够了!每天躺在原来他们缠绵的床榻上,清冷的只能抱着她一直枕着的枕头,每天早上只能对着宝宝的照片早安吻,没有那个软软的身躯,没有那个绵绵的温度,没有那个娇柔的声音,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两年零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绝对不放了!在商场上他可以无数次的隐忍,唯独对宁温的感情,这种炙热的情愫怎么能忍得住?最后的软度了,他无法再后退,如果这一次的退让仍旧无法让宝宝重新回来,那哪怕是告诉宝宝所有的过往,哪怕是让宝宝知道他曾经对她的伤害,哪怕是让宝宝再生恨意,那也无所谓了!打好,骂好,哭好,闹好,恨好,什么都好!哪怕是装作形同陌路也总比她真的忘了自己的要好!
在宁温的世界里一见钟情是童话中都不可能出现的,裴匡然的这一番话让她着实的模不到头脑,可裴匡然深情认真专注的表情又让她心惊不已,宝宝,这两个字她真的分不清是叫的她还是叫的他原来的妻子,可当从裴匡然嘴里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宁温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宁温不是笨蛋,失忆后如同新生能如此快速的适应这个社会,她便也算是新时代的白领女性,绝对不是那些小白言情剧里的女主,所以难免会产生疑惑,自己跟他真的仅仅只是一夜。情的关系?那她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他已逝的妻子?如果仅仅只是长得像,那他为什么可以如此认真的说她从来不是替代品?
“你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吗?我不喜欢你有错吗?裴匡然你干嘛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你凭什么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我?我已经拒绝你了啊!那天晚上的事儿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不想再追究了!求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行不行!”
宁温总是觉得跟裴匡然是个危险人物,自己离得越远了越好,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在那天早上看到裴匡然的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他的薄唇,自己不想去招惹也不敢去招惹。似乎有种熟悉的东西即将就要破土而出,可宁温却极力的压制着,不让它出来,仿佛那个熟悉的东西一旦冒出自己的脑海,那自己面临的将是如同灭顶之灾般的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