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临揪着卫子凌的长发往下扯,强迫着仰起脸正视着,伸手揉了揉刚才被打了一巴的左颊,危眯着眼,狠肆的谑笑:“从来没有女人敢对我动手,今天倒让你开了个头,卫子凌你真有种啊。”
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迸出,这对于叶君临来说简直就是奇天大耻,这辈子敢对他动手的除了叶振国和叶宗岩,她算第三个,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让他痛恨至极的女人。
卫子凌略勾嘴角,冷冷的问:“你究竟想怎样?想羞辱我吗?”
“真聪明!”叶君临眉稍微扬,点头。
卫子凌将酸涩的眼泪强憋回肚子里,硬着皮头说:“没错,刚才我是打了你一巴掌,可接着你也不打回来了,论力道你还赚了。至于订婚的事,我只能说我无能为力,爷爷决定的事我拒绝不了,也不能拒绝。如果再来两巴掌才能消解你心里的怒火的话,那你动手吧。”
“就只是这样?”
卫子凌瞪大眼,“不然呢?想闹出人命吗?”
“出人命又怎样?”叶君临淡淡的说。
这话真令人发指,卫子凌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叶君临眯眼邪笑,拉扯着她的身子甩在大床上。
“你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她仰起脸挑视着。
“报复?呵呵…现在我只想上你!”他慢条丝理的解着衬衫扣子,步步朝她逼近。
很少人敢明目张胆的把这四个字说得这般天经地义,语气中还带着一丝的慢不经心,叶君临可谓是这当中的奇才。
卫子凌节节逼退到床头,瞟了眼他的反应,羞涩惊慌喊道:“管好你家老二,这是婚、内、强、暴,若我告诉爷爷后必将家法处置。”
“夫妻之事爷爷管得着么,再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的性、福在卖力,亲爱的未婚妻。”他捏着她的下巴,如狼似虎般倾身扑向…
“你放开我,放开!”卫子凌扭着身子连打带踹想要往外逃。
叶君临拽住她的头发,阴骛的冷哼:“想逃?晚了!”
然后将她的双手扭在一起,向上一抬,轻而易举压在头顶,粗暴的将她身上的礼裙撕成碎条,大手毫不客气地掐上细腰,用力揉捏着。
卫子凌浑身颤竦,双腿踢踹着挣扎,骂道:“混蛋,你下流!你一定会后悔的!”
“难道跟自已的未婚妻做一爱也叫下流吗?”叶君临冷哼,长腿压着她的双腿跟腰,一手便肆无忌惮游走…
卫子凌的脸腾地红了,纤弱的身子完全被叶君临狂烈的**风暴给笼罩住,他以绵密热吻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她则是以顺从被动接受他的狂肆。**,一触即发,撕心裂肺的刺痛充斥着全身,粉红的肌肤瞬时褪成惨白。
卫子凌明显感到叶君临身上一滞,仰起头,看到他眼底的震惊诧异…
心里涌起无限悲哀,没想到自已会在这么一种强迫之下献出了自已的第一次。
当激情结束的时,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
今晚的叶君临疯狂的要是她很多次,此时撑着身子看着她,脸颊上因刚刚的激情浮着些许嫣红,一副懒散餍足的样子,惑人心魂的娇媚,顿时感觉一阵臊动,暗咒一声,俯,情不自禁的亲吻。卫子凌任由他吻着,不知不觉中竟开始慢慢的回应…
看着她情动回应的样子,叶君临盅笑出声:“你的身体…很热情,真的超乎想象啊…”
便掀被下床,赤身**的走向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潺潺的水声,卫子凌冷怔住,身子瞬时僵硬,面无表情的看着向浴室,刚才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居然在**中回应了他,除了一开始的撕痛外,之后的她享受到极致的缠绵与快感,只觉得自己身处水中,浮浮沉沉,随波逐流,渐渐地几乎忘了神智。
这种诱惑太强大,虽然明知道是危险的,但是仍旧按捺不住本能地靠近,难道**真的能主宰人的理智吗?
不一会,她听见缓缓的脚步声,衣柜打开的声音。
叶君临扣着衬衫扣子走到床边,俯身冷眼看着她,甩下一句:“记住,我不要你,也要将你的身子印上叶君临三字,直至到死。”
随后,咣当一声甩门声在沉寂的房里突兀的响起。
这时,卫子凌挪着酸痛的身子靠坐在床头上,身下传来的濡湿的感觉提醒刚才那场绝顶荒婬行径。
这就是他的目的,强占她,羞辱她,到毁灭她,他成功的如愿以偿
可是,她却心甘情愿的输个彻底!“在想什么呢?”叶君临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光滑果背,声音有几分慵懒。
卫子凌转过身,抱着他健硕的腰身,脸轻贴靠在他的胸膛上,淡淡地应了句:“想着以前的旧事。”
“哦?”叶君临把玩着她的秀发,咧着嘴痞笑说:“看着你这张要死不活的脸,你那旧事里头肯定有我。”
“是啊,我在想如果两年前我没有来云城市,没有遇见爷爷,人生是不是有另一番新景。”卫子凌吁叹一声,秀眉间蹙着哀愁不散。
其实在心里她还是感激叶振国的,除了婚姻外,在其他方面他尽其所能给了她优渥的生活。
“人生没有如果,你已经是我叶君临的人,一辈子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叶君临翻身覆在她身上,借着月光,两具身体交缠着晃动…
尽管在床事上他们绝佳的契合外,两年的时间始终无法消除他对她的羞辱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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