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要一间上房!”由白翼领路,终于在天黑之前,阮玉瓷他们来了到一个颇为繁华的小镇上,找到了镇上一家看来起来较比干净的客栈。
在深山密林里行走可将阮玉瓷给累坏了,虽然这半个月来她也经常在山中走动,可是毕竟是心情轻松悠然自在,哪像今天是在逃命。而且这一路上她不但在逃命,还要照顾李睿熙。
李睿熙被剑伤了虽然阮玉瓷已经为他治疗,也给他吃补药;可那毕竟是很深的剑伤,而且还是在深山里赶路,深山里湿气中,终于李睿熙扛不住由伤口引起了发烧。还没逃出山林他就因为发烧而昏倒了,阮玉瓷只好让白翼驮着他。
虽然此时她心中对之前的事一直心有疑惑,不过她却不得不佩服阮玉瓷。她要是王府暗中排名第三的暗卫探子,阮玉瓷一个质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从她的眼皮底下逃走,而且还诈死骗过她,这绝非一般的女子可以做到的。
“只要转告诉太子让他盯着大皇子便成。”昱淳与他自幼一起长大,他的心思昱淳最了解,只要昱淳知道他还活着,听他让传的话昱淳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又让殷戒和凉风在暗处保护,凉风依旧被派去保护阮玉瓷。当凉风看到睡在榻上的阮玉瓷时着实被惊吓到了。她一直以为阮玉瓷已经死了,因为李睿熙命她保护阮玉瓷,当阮玉瓷逃出王府后她一直暗中寻找,而且阮玉瓷的尸体她也亲自查看过,确认是阮玉瓷的无疑。可是现在她却看到活生生的阮玉瓷,也难怪她会被吓到。
“谁?”
两人走后殷成殷戒两兄弟及凉风随后就出现了,李睿熙让殷成将他活着的消息传回给福叔,当然除了他的心月复王府里的其他人是不会得到消息的。
“玉儿,你只能是本王的!”抱着阮玉瓷李睿熙终于可以放心心满意足的睡觉了,要知道这一天他可整整盼了半个月了。
两人惊惶的欲拨剑,不过很快就被李睿熙阻止了,“别动!”李睿熙一见两人动作忙喝止,他惊怕两人拨剑激怒白翼,
“姑娘你?”那老板抬头到阮玉瓷一身邋遢狐疑的看着她,怀疑这副比乞丐还不如模样的她没有钱住客栈。
“不急,本王先在外面转转过些时候在回去。”
“属下遵命!”
就在整个小镇都沉浸在浩瀚的夜海中时,李睿熙所统领的暗团组织暗堂的隐卫们和王府的暗卫终于秋毫无先后找到了李睿熙。
“主上要何时回京?”可后儿翼。
“主母?”两人听到两字皆是惊愕。主子有王妃他们都知道,但是主子从不承认王妃是他们主母;可是现在主上却将一他们从未见过的女人介绍是他们主母,这太突然了!两人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收服了他高贵狂傲主上的心,暗堂的人没都过阮玉瓷,他们两自然也不知道。
“属下遵命。”李睿熙一扬手,两人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药方阮玉瓷还没写,不过那老板是个精明人,心里早就有底了,一定算出有余钱,所以他一话阮玉瓷说完便立即忙应声。
李睿熙并不急着回京,一来他想多些时间与阮玉瓷相处,最好是能让阮玉瓷爱上他;再来就是只要他在京中大皇子就有有顾忌不敢有大动作,他在外面大皇子才有对他下手的机会,这样他才有机会除掉大皇子的党羽;只有大皇子出手太子才有机会拿住大皇子的把柄除掉大皇子。
两人皆是武功强者,虽然他们已经是悄无声息的出现,但是他们出声叫李睿熙,虽然没惊醒阮玉瓷,但却惊醒了白翼,一声沉重的低鸣响起,两人才注意到厢房内还有一只老虎。
“老板,你告诉我是那间厢房,我自己上去好了。”李睿熙需要休息,阮玉瓷心焦如火,她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
那老板胆小不过却有个胆大的儿子,阮玉瓷请了老板的大儿子帮忙给李睿熙梳洗,又先给李睿熙喂了粥和药才打理自己。等她洗澡饭吃收拾好后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了,早已经入夜寂静了。
“呼!”
阮玉瓷让白翼驮着李睿熙上了楼,也不管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老板。
“白翼,他们是我的人,他们不会伤害玉儿的,你不要动,不然你会吵醒玉儿的,她很累而要好好休息,我们别吵醒她好吗?”李睿熙知道白翼在意阮玉瓷,所以他特地解释,每一句都提到玉儿,为了玉儿。果然白翼一听到会吵醒阮玉瓷它便不动了,躺回原地闭目养神。
逃命逃了一天,又折腾到半夜,阮玉瓷几乎是一着床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而白翼就睡在她身边,熟睡的她手还搭在白翼的背上。
为了照顾受伤的李睿熙,也为了安全着想阮玉瓷只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只一张床,而睡床的当然是伤病患都啦,所以阮玉瓷只好让老板在房间内安了个榻子她就睡在榻上。
“是的,她就是你们的主母,从今以后你们要保护她就像保护本王一样!”这一路下来,她在他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他的心认定了她,他也认定了!
当阮玉瓷写下药方给老板,老板一看,登时眉开眼笑起来,还殷勤的亲自给阮玉瓷引路。可当他收了票银后小眼看到阮玉瓷身后的老虎时立马被吓得跌坐在地,指着老虎老半天也说不全。
“主上?”悄无声息,两道人影出现在厢房内,靠近李睿熙睡的床边。睡了舒舒服服的一觉,当阮玉瓷伸着懒腰缓慢的苏醒过来时,她一睁眼就看到贴在她眼前的张妖孽俊美的俊脸,而且还一脸邪笑。
“主上?”见床上李睿熙未有动静,两人又唤了一声。zVXC。
“玉儿,早啊!”触不及防的在阮玉瓷唇角抢了个香吻,李睿熙心情大好的问早安。
“主上,您怎么会和老虎在一起?”一想到身边就躺着一直老虎,早就身经百炼的两也不免心里有些畏惧。
“那太子与皇上那边属下要如何回复?”两人虽然跟在李睿熙身边多年,可是李睿熙的想法心思他们始终是很难猜透的。
“够,够……”老板一看到一百板的票银一双单眼皮小眼腾下瞪得老大,当然这是相对的。“还请姑娘写下药方老夫马立让小儿子去买药。”
没办法,她搜遍了李睿熙这个猪王身上竟然没有一分钱,只好花她的了。不过这钱她一定会向李睿熙要回来的。
阮玉瓷将李睿熙从白翼背上扶起,让老板目测他们的身材。她押三十两吃住,住上等房够他们两吃住上半个月了。
“它是你们主母带的,与本王无关。”李睿熙看着睡在榻上,睡姿不舒服的阮玉瓷,心里想着一会抱她到床上一起睡,她是他的女人,自然要和他睡在一起。此时的李睿熙没注意到自己说出了主母两字,他完全是顺着自己的心;当然他也忘了他答应过要给阮玉瓷写休书的事,不过这事他早就谋划。
李睿熙服过药后睡了一觉烧已经退了,所以他只是睡着了,并不是昏迷。因为伤的缘故他睡得沉了些,但毕竟他是习武之人,在两人唤第二声时他立即警觉清醒过来。
“二,二楼兰字号有厢房。”
“老板莫怕,它不会伤人的。”为了证实白翼不会伤人,阮玉瓷还模了模它的头给老板看。可是那老板还是怕得要死,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看他这这模样,阮玉瓷知道要老板带她去找房间是不可能的了,
三更夜深深,灯熄人未息。
在这个时代上等衣服一套要用上五两银子,两人各两套就是二十两,中等的二两,各三套就是十二两,一般的就是一两,十套就是十两,再加上药钱,不过这药阮玉瓷要用上一些珍贵的药材,抓上两天六副约莫估算可能就要二十两银子,这样的话七十两就去六十二两,还剩七两当路费。要知道在这时代七两银子够一般的四口之家花费两三年了。
第一次李睿熙派她是去监视保护阮玉瓷时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可是这一次李睿熙再派她保护阮玉瓷她可是非常的心甘情愿的。
“主上,是属下!”两人皆是暗堂的首领人物,地位只比李睿熙低,李睿熙自然听得出两人声音。
这小镇上小客栈,老板也没有雇人,都是自家人忙活打理客栈,老板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阮玉瓷刚刚进来了时正好看到三人端着饭菜出来像是要吃晚饭了。
“老板,这是一百两,我押三十两,我要一间上房,你让人给我送两桶热水,炒几个拿手菜一碗清淡的瘦肉粥给我送上去,另外七十两你给你让人照着我和他身材各买男女十套衣服,各要两套上等,三套中等的,五套一般;然后再去给我抓几副药熬给我,剩下的就算赏给给跑路的,老板你看够不够。”阮玉瓷将进镇前从钗子里取出来的两百两银票中的一百两银票递给老板。
“老……老……老虎……”
两人走后,李睿熙将阮玉瓷抱到床上睡,不过这之前他可是和白翼谈判了很久白翼才同意的,因为他说了一句阮玉瓷睡在榻上不舒服会生病的,白翼这才同意。
“你?”还没彻底清查的阮玉瓷先是一愣,下一刻她想也未想就抬脚朝李睿熙踹过去!“李睿熙,你这个无赖猪王竟敢跑到我床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