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清晨李肖踏入风翼楼的主楼迁风楼就见楼玉堂正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抚额闭目似在沉思,在李肖前脚落地那一刻他开口问道。
“楼主,呃”李肖顿了一下才才继续“阮姑娘说她夜里睡不着,清算了下发现还很多毒药没有用,放着有点浪费,想找个机会用了。”
画错,这是对她的侮辱,虽然她的确也想过应付他们,便是又怕他们若真是的找出错的药的给她,到时候被发现炼不出百解丹那她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早知道连你们风翼楼也找不到,当初最后那两颗百解丹就不应该给你的那些喽啰们解毒,毕竟那两个百解丹也值千金,而且泡水后也足够解珠宝上的毒了。”阮玉瓷一脸无比惋惜,悔不当初。
嘭!阮玉瓷坐下的圆凳瞬时化成碎末,阮玉瓷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此刻别说睡虫就是魂都差点吓没了。阮玉瓷捂着痛嗷,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楼玉郎正缓慢的收手。
“你有病啊,发什么神经,连发了几个晚上还没发够吗?”干脆坐在地上不动,阮玉瓷怒眼向相。
从山上跳下去,除非她疯了,不然她绝不对不会那做。这个变态,这个变态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要吵,晚上也吵白天也吵,再吵我毒哑你。”睡眠不足的人脾气非常大的。
又是半夜无眠,对于酷睡的阮玉瓷的来说不让她睡觉比死还难受。夜晚不得睡,她只好白天补眠了。
“久仰楼主大名,幸会幸会!”说着是客气的客套话,但眼睛去始终没有看向墙上的楼玉郎。
“除了百解丹,你就再也没有其他可以解药毒的方法?”
楼玉郎这个人不仅冷心冷血连骨头都是冷的,不过她阮玉瓷也不是吃干饭的。
提眉唇角勾起讥诮“没有本事找到药材不丢脸,毕竟那是百年难遇的珍贵药材,若是要轻易被找到那这百解丹就不值钱了。”
“你有时间在这睡觉,不如早点想办法制出百解丹。可别怪本楼主没有提醒你,你的命可是栓在本楼主的手中,你最好乖乖制出百解丹,不然,本楼主掐死你就跟辗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看来风翼楼的机关并没有江湖传闻中的那么厉害,不然本楼主怎有荣幸一睹睿王殿下的尊容。”
楼玉郎走进阮玉瓷的房间时便见她支着脑袋打盹的可爱模样,当然再可爱楼玉郎这样冷心冷血充满贪婪的人都不会觉得可爱的。
是他低估了睿王的能耐,没想他竟然这么快就寻来了,不管是为了珠宝还是那个女人,他都决不会让他将人救走。
现在他手中才不到十万两,应付楼里的开支根本支撑不了一年,所以他才违背约定占了京中的这批珠宝。粗略估算了一下,这批珠宝的价值至少在一千万两以上,这一批珠宝足够支撑风翼楼近百年的开支,有了这批珠宝他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所以这批珠宝的毒非解不可,制解药的草药一定要尽快找到。
“楼主,”
她当初本就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吃下百解丹的。虽然她现在还有百解丹,但是那是留着保命的,她死都不会交出来。
楼玉郎一脸寒气与懊恼,他身后的李肖别人脸,连骨髓都吓寒了。这个女人的心太狠央请毒了。
“你说什么,要我去采药?”吓得阮玉瓷从床上腾坐起瞪着那堆粉末猛咽口水,那山谷岂是可以随意就能进去的,没有白翼带路除非上山上跳下去,不然他们不可能进间到山谷里去。
竟然敢讽刺的他,讽刺风翼楼,楼玉郎搭在墙上的手已经嵌入墙壁中。
风刹令拿不到,楼中的宝库无比开启,风翼楼的产业收入他也无法提回,他手中可用的钱财已经不多。现在每天都要应付楼中大笔的开销,若非近几个月和京中合作挣了近十万两银子,风翼楼早就支撑不下了。
“还没有,三种药材还差一种。那药罕见,已经吩咐到各地,但是至今没有找到。”看阮姑娘画的那图样,他也活了半辈子了连见都没见过。
昨天半夜看守阮姑娘的侍卫急冲冲的冲进到他房间一脸惶恐的将姑娘威胁的话报告了他,吓得他是彻夜未眠一直守在阮姑娘门口就怕她再倒了侍卫跑出来祸害楼里。这几天的相处他发现这个女人比他们这一刀刃上舌忝血的人心肠还要狠,所以对于那于随时随地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的毒倒的女人的话李肖可不敢有丝毫怀疑。
陈木要楼玉郎的耳边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楼玉郎脸色骤变,转身瞪着阮玉瓷“李肖,盯着她,不准让她离开房间。”说完甩手带着陈木急冲冲而去。
“贵客来访,本楼主有失远迎。”楼玉郎站在十米高的围墙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李睿熙
这个女人竟然敢威胁他!
她之所画图样让他们找药制药并不是为了给他们解珠宝上的毒,她这么做一来是为了保命,二来是这百解丹太珍贵了,如果能借他们之手找齐药材炼药那是再好不过。不过依这个屎壳郎的表现来看,找到药材希望不太多。不过没有关系,等以后有心情了再和白翼回山谷去找花蛇女乃女乃那采去。
“既然你之前可以找到药材炼制百解丹,那你一定知道在哪些可以采到药,为了尽早制也百解丹,本楼主决定让你带路去采药,若你敢骗本楼主,”说着楼玉郎伸手拍着身旁的木桌上,啪的一声顷刻间木桌只剩下一堆粉末在那里。
“既然睿王已经证实风翼楼的机关非江湖传闻般厉害,睿王那就请回吧。本楼的茶低劣贡难入睿王的口,为免污了睿王的玉口,还是请睿王出去寻个好茶楼再喝吧。”
“指教不敢。只是本王听江湖传闻神秘风翼楼机关天下无人能破,自风翼楼成立至今还没有人可以活着闯进风翼,本王不信,特来试试。”李睿熙一脸妖孽似的笑容,模着白翼背上的手非常的温柔。
知道楼玉郎绝对不会杀她,阮玉瓷有恃无恐走到床边直接倒到床上。看她如此放肆除了已脸已经黑了楼玉郎外,其他三人就惊愕得掉了下巴,无不为阮玉瓷的性命担忧啊。
“风翼楼便是如此待客的吗?本王既已经来到贵楼门外,楼玉不打算请本王进去喝杯茶。”抬头望向上墙上,一抹妖笑染开。
阮玉瓷将两人表情纳入眼里,心里冷笑,她是毒,对于要她命的人她从不会手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在前世连穿的小屁孩都知道这个道理。
阮玉瓷脏话一出,两个婢女小姑娘登时脸暴红。
“我连这毒都不知是什么毒,怎么可能有其实的办法。虽然我很自信百解丹可以解百毒,但是我也是很没有自信可以解此毒的,当初也是为了保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既然你知道当然得由你去采,你若不去就是在骗我,骗我的人的下场……”楼玉郎朝那堆木屑侧目,回头吩咐两个婢女:“你们两给她收拾一下,半刻钟后出以,李肖由你盯着她。”说完话楼玉郎刚转身欲离开,谁知一踏出门口便看到急冲冲奔来的陈木。
端着茶杯的手一紧,暗色的薄唇一抿,一丝寒气窜起,“制百解丹的药找齐了没有?”
风翼楼外,在风翼楼与机关竹林之间的空地上,李睿熙一行人被风翼楼的杀手团团包围着。
不过阮玉瓷若以为楼玉郎会那么轻易被应付过去那就错了,楼玉郎接下来的话让她再也躺不住了。
无月阁
收起讥讽阮玉瓷一脸好意的安慰道“毕竟人死了再招就行了,这药没了就难再有了。不过呢,你们也不灰心,继续找,皇天不付有心人,只要你们找到药材我一定帮你们炼药。说不定明天就会要好消息了,所以了为能有好精神炼药,我就不打扰两位了,我先去补补眠。哎都怪昨晚阎王太毒了,整得那鬼叫了一夜,害我没睡好觉。”
伺候阮玉瓷的婢女见楼玉郎进来忙上前去推阮玉瓷唤她:“姑娘,姑娘醒醒,姑娘楼主来了,你醒醒……”
当然此时阮玉瓷怎么不知道她见过的那条花蛇女乃女乃是上百年也难得一见的珍贵蛇类,更不知道她随手那一抓的草药在医典记载中出现已经是上百年之前的事。当后来她知道时,为白白浪费了三粒百解丹而痛心惋惜不已。
“不知睿王殿下不远千里到我风翼楼来有何指教。”
风翼楼眼线遍布天下,不可能找不到,难道是……楼玉郎拧眉凝思,倏然起身冷道:“去无月阁!”
对阮玉瓷说的半夜鬼哭狼嚎楼玉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不过他避而不谈。楼玉郎凝视着阮玉瓷问,显然他心里怀疑“你确定你给你的图样没有画错?”
“你们连药材都找不齐我炼个屁啊,再说每晚半夜鬼哭狼嚎让人连睡觉都不能,你会有精神炼药吗?要是一个走神打盹了,药量加多了,那炼成的就不是百解丹而是百毒丹了。”
了解李睿熙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妖孽,其心中的怒火烧得越旺,使出的手段越残忍无情。
春乏秋困夏打盹,现在是夏天,可是打盹的好时节,阮玉瓷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时节啦。夏天的清晨晨风非常凉爽,拂面而过的晨风中卷带着晨开花儿的花香,可谓是晨风送爽,阵阵馨香,阮玉瓷支着脑袋顶着两个世纪级的大大黑眼圈靠在窗边打盹,睡得不亦乐乎。
看着墙下十人,他知道随睿王而来的绝不止这十人;能毫发无损的闯过竹林,近百年来还无人能做到,这睿王若不得。
“既然楼主不留客,本王也不勉强,只是本王的爱妃正在贵楼作客,还请楼主请本王的爱妃出来,本王接了爱妃就走。”
“若是本楼主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