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媳妇!?”李睿熙惊掉了下吧,非常不悦的扭头看着火光下浑身脏兮兮的老头,他的玉儿什么时候成了这糟老头的儿媳妇了,玉儿明明是他的媳妇!
“老头,别乱说话!”阮玉瓷那个窘啊,这臭老头怎么还叫她儿媳妇。
“老头,她是本王的媳妇,不是你的儿媳妇!”李睿熙瞪着老头警告,把怀里的阮玉瓷搂得更紧了。有人要抢他媳妇,当然得抱紧点。
实在也是太累,再加一身脏兮兮爱干净的阮玉瓷也受不了,所以就依了李睿熙剩下的事就交给李睿熙的暗卫了。因为之前搜过风翼楼,暗卫们对风翼楼很熟悉,所以完全不知道方向的阮玉瓷在暗卫的带领下去休息了。
“玉儿!”李睿熙那绝世俊容的脸登时黑了,他确定他没看错,那个皇甫珏玥的眼睛一下睁大了。
“好像不是吧!”阮玉瓷反射性回一句。
后来你娘无处可去就想回风翼楼找我爹,写信求我爹收留,我爹念及旧情原想娶你娘。可老天有眼,它处罚你娘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所以在她回来的路她遇到了山贼,被人掳去山寨里轮奸了,然后就怀了你。
只是让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月楼玉郎竟然跟皇族中人勾结上了,风翼楼之所以能在江湖中屹立百年不倒,最重要一条铁规便是绝不与皇族有牵扯。风翼楼在江湖中虽然强大,但是还没强大到可以抵挡得住千军万马,风翼楼虽然富可敌国,但终究是敌不过国的。所以自风翼楼成立起,祖先们便立下铁规硬律,绝不与皇族有任何牵扯。
将这些为人所不耻的肮脏丑事讲出,尤其对方还是他一直当作兄长的人,皇甫珏玥看着楼玉郎沿墙滑落的身体,显然他也受了冲击,身子一震向后倒下。
我爹四处寻找你娘,久寻不到,意外受伤被我娘所救,两人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妻。可是你娘那个不要脸的贱妇,竟然挺着个肚子还能山寨,而且还找回了风翼楼。娘见她可怜便收留了她。你娘求我爹不要对你说起她的丑事,还求我爹认你当儿子,我爹都答应她。
“儿子,儿子你怎么啦?儿媳妇,儿子他怎么啦?”老头急得团团转,被挤到一旁的李睿熙只能干瞪眼。
“你胡说,丫头是我儿媳妇,我儿子说了他要丫头给我当儿媳妇。儿子,你说过要娶丫头给爹当媳妇的!”老头拽着阮玉瓷的手不放,以脸不信问我儿子的表情。
“玉儿!”李睿熙怒眼瞪着阮玉瓷,这个女人竟然当着他面扶着别的男人,而且还推开他。不过他的怒眼阮玉瓷压根没机会看到,老头跟头蛮牛样冲过来,把李睿熙挤到一边去了。
“此三人是我风翼楼的人,自然由本楼主来处置,不劳睿王动手!”皇甫珏玥走近。
“皇甫珏玥,皇甫离孟,你们这对父子,就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楼玉郎发狂地冲着皇甫珏玥怒吼。
“皇甫珏玥!”阮玉瓷离他最近,忙挣开李睿熙上前扶着他,一手忙将药丸塞入他口中。毕竟是身重伤,能扛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脑海中回忆娘亲对他的嫌恶,动不动就打他,不给他饭吃,越起楼玉郎的眸光越迷离,“不是的,不是的,娘亲不会骗我的……啊……”楼玉郎猛然挣月兑暗卫的手,疯狂的冲进楼墙,最后他承受不了真相撞墙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他悲惨的一生。
“王爷,这三个人要怎么处置?”伏昼,追晨领着暗卫将楼玉郎三人押过来。本来他们是押着三人站得远远的,有看戏的嫌疑,看着自家自主子和一老头争媳妇,可谁知还没看几眼就不对劲了,怕主子和夫人吵起来,两人对视一眼忙领着手下将人押过来。
“我才是风翼楼真主的楼主,他只不过个是个谋逆篡位的叛徒,他这肮脏低贱的野种,他连给我提鞋的资格的都不配,岂配当风翼楼的楼主。”
阮玉瓷的些讶异的看着站在广场中央的皇甫珏玥,他什么时候对老头说过这样的话。这老头明明已经是返老还童了,脾气又硬又固执,一旦他这么认为便是认定了,他怎么可以误导老头呢?皇甫珏玥也回头看着她,背着火光,阮玉瓷看不行他的表情。
“你娘和你说的全都是骗你的,你娘一直都不疼你,那是因为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她,她在贼窝被凌辱的日子。”皇甫珏玥的话就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将已经濒临疯狂的楼玉郎推向疯狂。
“你岂能与我相比,你和我根本就不个父亲所生,你根本就不是我爹的儿子。你只个杂种,连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老头,他没事,他只是体力透支昏过去了而已。他需要好好休息,让他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玉儿,你一定很累了吧,皇甫珏玥的事交给伏昼他们就行了,咱们也去好好休息了下。”见阮玉瓷一身的血迹,若不是刚刚确认她没有受伤,他定会以为她全身是伤了。看到她一心的疲惫,李睿熙心疼不已。
“不是这样的,我娘告诉我完全不是这样的……”娘明明说皇甫离孟负了她,将他们娘子遗弃在偏僻的后院,不管不顾;娘让他报仇,娘临死前还要他发毒誓为她报仇。
“本楼主,你是?”李睿熙看一眼楼玉郎又看一眼皇甫珏玥,疑惑到底哪个是真的。作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在江湖中屹立百年不倒,足以年风翼楼的强大与神秘,所以至今无人知道风翼楼的楼主叫什么,就连楼玉郎他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不,不是这样,我娘告诉我过是皇甫离孟薄情寡义,喜新厌旧,是皇甫离孟负了她,是皇甫离孟负了我娘!不,不是的……”
“我又没说错。”她只是他的小妾,哪有什么明媒正娶,根本是连媒都没有,更别说娶了。只有正妻才可以说是娶,其他人都只能说是纳,何来娶之说。
你不是一直恨我爹不娶你娘吗?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你因为当初你娘不肯嫁给我爹,不顾我爹的颜面临成亲当晚你娘跟情郎私奔了。可是最后她带的钱花完了,那男人也玩腻了她便将他抛弃了。
终于搞定了李睿熙,天已经朦朦亮了,已经累得快虚月兑,眼皮在打架的阮玉瓷倒床便睡了。
本来李睿熙那个厚脸皮有猪王想和她睡一起,阮玉瓷死活也不答应,可那猪王不知怎么的非赖在她房里不走,最后不得已让暗卫们抬了张榻到她房里,两人在一个房内,各睡各的床李睿熙才罢休。
没想到只是出趟门,才半个月没见,媳妇就被人盯上了,竟然有人跑出来抢他媳妇,这怎么得了。
“皇甫珏玥,你与我身上流着一样是皇甫离孟的血,你若是低贱的野种,你也一样,别以为你是另一个娘生的就不一样,呵呵,你样是野种,和皇甫离孟一样也是野种。”已经是死到临到了,楼玉郎也是毫无顾忌的豁出去。
我娘还好心的安排丫头去服侍她,结果她不但杀死了丫头,还想杀我娘;最后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养出你这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禽兽不如的畜生。”若不是那个疯妇三番五次的想杀他娘亲取而代之,爹爹又怎么会狠心的将他们母子赶到那偏僻的后院。即使将他们母子赶到了后院,爹爹还是时常暗中照顾他们,哪知得到的却是楼玉郎的报复。
“老头,晚了,玉儿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媳妇,而且只能是本王的媳妇!”媳妇已经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
虽然爹是答应过表姑不说,但是并不代表他也不会说。这三年一千多个日子,他四处逃亡的一,几次死里逃死,最后还受他酷刑折磨,早已经磨掉了他对他最后一丝兄弟之情。他与楼玉郎之间只有仇,只有恨,杀母之仇,夺权之恨,追杀之仇,酷刑之恨,伤父之恨。爹爹如此已经跟个孩子没啥两样了,他也没必要一再顾及爹爹的感受了。
阮玉瓷一句话把李睿熙堵得脸红脖子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办法,玉儿她又没说错,他确实没有明媒正娶,甚至她还想着要离开他,想尽各种办法逼他写休书。
看到老头为儿子着急,阮玉瓷不由想起自己前世的父亲,那个温柔慈祥的父亲,又想起阮铎东,阮玉瓷真的很羡慕皇甫珏玥有一个可以为他做任何事的好父亲。
危机感,李睿熙感觉到了危机,皇甫珏玥对玉儿有意思。对了,他刚刚也称呼玉儿的闺名,玉儿竟然允许他那般叫!!李睿熙顿时怒起!
可是显然累糊涂了的她忘了李睿熙绝对不会是正人君子,所以在阮玉瓷睡着后,李睿熙蹑手蹑脚的跑阮玉瓷的床上,“我媳妇!”将熟睡的阮玉瓷抱在怀里才满足的睡去。
****
今天第一更啊,亲们看了要记得投月票票哦……打劫票票……打劫留言,打劫推荐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