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近午时,熙园李睿熙的卧房内;
“王爷,您醒啦?”小禄子一见床上有动静上上前伺候,“王爷,您可醒了,可让奴才担心死了。97小说网”若是王爷再不醒,他就可要急死了。此等不光彩的事,他也不敢贸然去请太医,若不是林大人说没事,他早被吓死了。
“出了什么事?”李睿熙的一脸严肃的盯着小禄子,眸已经酝酿着愤怒,再问不过是想确定而已。他一向小心谨慎,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差点丢了性命。
“昨晚康侧妃娘娘过生辰,您去了玲珑阁……王爷您忘了吗?”小禄子看着李睿熙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
“康氏呢?”昨夜的事情浮现眼前,眸中闪厉色,双手握拳发泄怒气。
这个女人,若不是看在康元毅,他早便容不下她。如今她竟然敢对他下药,若是不给她教训,那以后府里的女人岂不都给他下药争宠。看来府里这些女人是时候该清一清了。
在自己的王府里被自己的女人下了药,这样的的事情传出去他还如何颜面面对满朝文武。他一个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王爷,竟然被自己的妃妾如此羞辱;越想李睿熙越觉得耻辱,越是愤怒。
“侧妃娘娘还正玲珑阁休息……”
对王爷下药王府的侍卫完全可以将人拘禁起来,可是这偏偏下的那种药,若是闹出去有损王爷威严。
“命殷戒将康氏押到正堂,本王要亲自己废了她。”难遏的愤怒从牙缝里迸出。
被押到正堂的内彻夜未眠的康瑚玲不停的来回徘徊。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怀疑,越想越害怕。虽然她入府已经四年了,虽然从未见过王爷发怒,王爷对妃妾一向宽厚温柔,可是王爷的冷酷无情她也听不过少,只是那些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眼前所以便不觉得可怕。可是现在她……她也没想到那药会让王爷……不知王爷会如何处罚自己。
含梅那丫头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康瑚玲不断的望向门外,一定要快点快点过来,她不想被贬到冷园,不想在冷园过一生,康瑚玲吓得直抖擞不敢想像。
这在她害怕不已慌张无措时,从背着的门外一道影子出在她身旁的地上,影子越来越短,越来越近,一冷迫人的冷厉袭来,那强大的气势一压,康瑚玲吓得慌然双膝跪地。慢慢的门关上,也关上了那道影子。
“王爷,王爷恕罪,罪妾知错了……”康瑚玲伏在地上,吓得泣难出声的颤言。
“饶恕?爱妃何错之有?”越过康瑚玲坐到主位上,冷眸凛冽的盯着趴在地上的女人。
从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那么讨厌一个女人,恨得撕了她。
“王爷……王爷,罪妾知错了,罪妾不该,不该……”康瑚玲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对亲王下药,不管是什么药,那可都是死罪,她若承认那就是死罪。
“本王还不够宠你吗?”走近一手捏起康瑚玲,俊脸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过那眸子却是充满了凌厉与暴戾,狂风暴雨在疯狂肆虐。
“王…王…王爷……”康瑚玲抓着李睿熙的手惊恐万分的看着他,恐怖笼罩着她,痛苦她也不敢哭泣。
“不,是本王太宠了,宠坏了你,你贪心了,不知足了……”敛去凌厉,勾提起一抹浅笑,十分的温柔极度的邪魅,就像魔鬼吞嗜时给的最后一抹诱惑的笑。
“不,不是,不是的王爷,罪妾……”
那一扶一如往昔的温柔多情,俊美绝双,高贵大方的王爷在康瑚玲的眼里变成了魔鬼,比魔鬼更可怕。
“现在可以告诉本王谁给你出的注意,谁给你的药?”抓握起康瑚玲的手,手一紧,康瑚玲不由猛然一阵。
康瑚玲小心计还有却无大胆,究竟是谁敢暗害他,或都是谁利用了康瑚玲来害他。康元毅,不,康元毅一直是依附他的势力才能稳坐兵部侍郎之位。
“王爷,是,是罪妾的……”
“王爷,康夫人来访,想,想见侧妃娘娘。”康瑚玲正欲说,突然门外的通报声传进来,她一个激灵猛然清醒。
“看来你搬的救兵来的很急时。”可恶,若不是康元毅正在为他办着要事,他非要这个女人生不如死。温柔的放开康瑚玲,将她扶起;好想着李。
“爱妃可要好好招待康夫人。”说完离开正堂,正好与被扑人领过来的康夫人相遇在院中。
康夫人见到李睿熙猛然一瞠目,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朝李睿熙盈盈一拜,娇声嗲气道:“臣妇参见王爷!”
“免礼,康夫人娇艳如花,艳冠群芳,康大人都是好福气。”垂眸看着屈身在眼前的浓妆艳抹的女人,李睿熙勾起了然一笑。
“王爷谬赞,臣妇抽劣之姿岂敢与群芳争辉。”
“爱妃与康夫人母女情深就连前康夫人也不及,康夫人要多陪陪爱妃。”不想再与她多说一句,悠然离开。
“臣妇,遵命!”屈身一拜,攥成拳手的双手缓缓松开,细如尘的粉末落入院中,飘在空气中。
康夫人进了正堂见康瑚玲一脸惨白的坐在地上,泣不出声,只是眼泪猛然不止,可把康夫人给吓了一跳,忙上前扶起康瑚玲。
“玲儿,你这是怎么啦?”见康瑚玲这样,康夫人心头一颤,眸子精光一闪,也不顾康瑚玲一脸惨白,急忙问:“玲儿,成了吗?”
吓傻的康瑚玲也不知她说什么,便胡乱点了一下头,康夫人见了非常高兴。“玲儿,真太好了,走,咱们先回康府,有什么事回康府再说。”
康瑚玲叫丫头到康府叫她,便她是料定康瑚玲定是成了,没有果然。只要康瑚玲怀上了,离大事成功就不远了。
康夫人以邀康瑚玲一起去烧香为由接走了瑚玲。
因为李睿熙突然病休不上朝,太子与叶靖鸿一同来访,得知王爷竟没有传御医,两人还带了宫中太医过来。两人到熙园时李睿熙正在熙园坐眼睛看着远方,目无焦距的发呆。
“玉儿,你可有想我?”沉沉的思念压在心头。
刚刚伏昼回报,玉儿进了瘴毒密林。两个月了,终于有玉儿的消息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密林,依玉儿的医术他也担心玉儿会中瘴毒,他就担心玉儿会去风翼楼。皇甫珏玥那个家伙一直对玉儿虎视眈眈,当初若不是他有伤在身,打不过他们,说不定早便将他们强留下。
整整两个月未见,李睿熙觉得自己想玉儿都快想疯了。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的思念一个女人,在他二十七年的人生中,他第一次如此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着相思。连他自己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他便已经将玉儿在他的心上,在他的心里有如此重的分量。
每夜宁静之时总会想起和玉儿在一起时的欢快时光,虽然那个丫牙尖嘴利,不过和她闭嘴已经俨然是他最开心的事。
他那么的想念她,可是那丫头竟然这么无情,走了两个月竟然连个信也没有。那时竟然走得那么果决,丝毫不在意他的心情。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阮玉瓷在意他还有别的女人,回到王府后他不自觉的便想远离府里的妃妾,对于不是玉儿的女人已经入不了他的眼。可是为了朝政,他还是需要安抚府中的女人,却万万没想到竟然大意给康氏算计了。哎,若是玉儿绝对不地如此算计他,不过他还罢不得她会如此,也不用他算计,他更想得到她。
想到被康氏算计的事,李睿熙不觉得心情凝重,若是玉儿知道了,只怕会离他更远了。一心思念着阮玉瓷的李睿熙并没有注意到叶靖鸿等人进入园内。
小禄子刚要通报被太子给拦下了,两人先进书房便见李睿熙发呆,不由忧心,莫不是重病?
“皇叔,”一声无反应太子连唤数声,直至搭到他肩膀上他才回神。
“太子,靖鸿,你们俩怎么来……”一见两人倏然惊讶,尽然起身,谁知起身过猛登时人晕过去。
“睿王,”
“皇叔”
瞬间书房大乱……
“李睿熙!”阮玉瓷猛然惊醒,听到阮玉瓷的叫声,白翼奔跑到她身边。前一天在山了走了整整一天,回到暂住的山石洞,倒下便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而且还是被恶梦惊醒。还好是梦。吓死了,突然看到李睿熙好好的就倒下了。
“我没事,别担心!”阮玉阮模了蹭蹭她胳膊的白翼,知道定是自己尖叫让它担心。刚刚它正要去捕猎听到阮玉瓷尖叫才回来,白见她真没事才出洞去捕猎。
白翼出去后,阮玉瓷又倒回草床上,想到刚刚做的梦,还是忍不住担心。与李睿熙分开已经两个月了,原以为自己离开可以慢慢的忘记他,可没想自己却一天比一天更想他。难道自己已经爱上了李睿熙那个家伙了,不然怎么会有事没有都会想起他,难道这就是相思。
在这山中寂静,无事时总是忍不住的想念他,而夜里最多也只是会梦到以前相处的时光,从没过做不好的梦。难道李睿熙真的出事了?
不行,她得出去打探一下消息。也快入冬了,这山里更冷了,也该出山了,阮玉瓷看着给他带回野兔的白翼商量的口吻问
“白翼,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咱们出山好不好?”因为在山中无人说话,阮玉瓷便养成了与白翼说话的习惯。人总是要说的话,若不是因为特殊原因她也不会在这山里待上两个月。
白翼看了她一眼,眼神有点复杂,不过却没有意见。阮玉瓷不由松了口气,她还真担心白翼会不愿意。
“那我们明天就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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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真抱歉,小杳昨天拉了一整天xi,根本没有精力写文,小杳为昨天的断更道歉啊……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