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的囚禁与凌辱2
安如雪鼓起勇气,努力忽视掉神秘男子诡异冰冷的说话方式,争辩道:
“我如果真是别人派来的,谁会派我这样一个没受过训练、没有任何拳脚根基的女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谁会这么笨?”
谁知,话刚说完,她就被那男子伸出的一只修长冰冷的手掐住了脖子!
“很美丽的脸,很会冷静分析的聪明头脑,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很快就要离开这人世间了。”
紧接着,那白影又像鬼魅一样,身形一闪,来到了她的身后,朝她的颈项重重地一击!
天,要怎样那形容他下手之重,要怎样描述那种沉重的疼痛?
连日来疲累不堪、身体虚弱的安如雪立刻吐出一口鲜血来,然后,她的脖子再一次被修长漂亮却很冰冷的手指掐住,那诡异的神秘面具就仿佛死神在召唤一样,让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下一瞬间就完全陷入了黑暗。
呵,昏迷之前她忍不住想,她多灾多难的一生当中其实可以找到一个可笑的共通点,那就是,她经常被人掐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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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囚牢里。
一盆冰凉的冷水就那样倒在了安如雪的头上,刺骨的寒冷差点让她的心脏急剧收缩休克。
她倒抽一口凉气,迅速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
这一幕牢房里审讯犯人的场景,倒是很多电视剧里会放到,现在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她身上。
人生总是没有最悲剧,只有更悲剧啊。
站在她面前的是拿着空了的水盆的是两个穿黑衣的男子。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单从身形上来看,应该就是之前在死人阁见到的两个蒙面杀人犯。
其中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恭敬地转身朝着对面的一片黑暗说道:“少主,她醒了。”
没有任何应答的声音。
安如雪只觉得脖子后面一片**的疼痛,不知道从之前被打晕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饥饿和缺水同时折磨着她。
早知道,那两个家伙刚才拿水泼醒她的时候,她就应该把握时机苦中作乐地马上张开嘴巴,多喝几口水了。
空月复的胃部也很难受,绞痛得让她恨不得再次晕过去。
口干舌燥地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唇瓣,喉咙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嗓子也像快生烟一样,她艰难地说道:
“水……我要水……”
“给她水。”冰冷的声音从那距离有些遥远的黑暗的地方响起,不用看,仅凭声音安如雪也能听出就是那个一掌朝她纤细的脖子上拍下去、差点直接要了她的命的面具男子。
那个人发话了,于是,立刻有人上前捏着她的脸颊粗鲁地将水灌到她的口中。
“……咳咳咳,”她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过,好在,水润湿了干哑的喉咙之后,她终于能比较正常的说话了:
“我说了我当时只是路过,你们的计划我一概不听不问不管,请放我离开,我是无辜的。”
“才有了力气,这么快就急着为自己辩驳了?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你。”或许是因为看不到表情,神秘男子的声音一直很清晰的传入安如雪的耳中,让她印象深刻,但,记忆里好像并没有谁的声音是这样低沉暗哑的吧?
可是,能那样计划周全地进入夜家死人阁,能对地形如此熟悉,甚至能安插一个卧底潜伏进夜千绝这种特别机警的人身边,这种种迹象都表明,应该是很熟悉夜千绝或很熟悉夜家别墅的人啊。
她在夜家呆了那么长时间,牢房呆过了,死人阁呆过了,两兄弟的院落都呆过了,既然这家别墅上上下下这些地方她都去过,甚至居住过,那么,所有夜家别墅内的人,她基本都应该已经见过了才对。
声音如此特别的人,她该听一次就不会忘记的。可是现在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完全找不出对号入座的人。
“怎么?在猜我是谁?劝你别白费心机了。我问你,为什么要来死人阁?”
安如雪还在思考,没有回答。
面具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她披散着一头长头发被铁链捆绑着。
她的衣服因为之前在死人阁摔了一跤,又被他安排人毫不怜惜地直接带过了,衣服已经脏了,破了。可是她的眼神却依然很干净倔强。
“我在问你问题,你听不到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之前的苦头还没有吃够么?”
安如雪现在深刻地知道她现在说什么对方都不会放她走了,因为他们认定她听到了所有不该听的话,见到了不该见的人,即使那个人戴着神秘的面具。
估计到现在没把她杀掉,已经算是她的运气了吧。
既然是这样,既然已经注定了结果,那她又何必多说呢?多说多错,只会让猜疑和死亡来得更快一些。
“不愿意回答是么?”面具男子冰冷地笑了笑,“很好,刚好我也没时间来拷问你。木头,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是!”那个叫木头的手下很响亮地应了一声,然后回头对安如雪姑娘阴森森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接下来所有要遭受的罪,就请慢慢体会了!”
看着木头那张狠毒兴奋的脸,安如雪直接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人应该是个虐待狂吧,应该早就手痒了吧,应该早就想找机会狠狠地折磨她这个好不容易到来的囚犯吧?
神秘面具男子走了以后,那个叫木头的拿着刑具走了进来:
“看姑娘的神情,似乎是怕了?没错!我告诉你,只要我这一鞭子狠狠地抽下去,再泼你几盆盐水,没有谁不怕的!”
那木头咧开了嘴,露出一口白牙,继续恐吓道:
“我这里可是出了名的铁血政策,通常从我手里过一遍的囚犯,男人都会四肢不全,女人都会彻底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