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唐经理没有教你?”
“与唐经理没任何关系。”无辜的人不需要被拉进去,她第一天上班可不想牵连任何无辜的人。
“古伯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常宁,她要巩固常宁在夜寒心中目的地位,难得你有夜寒的孩子,你怎么不好好去利用?”
用餐时间,两人谁也不开口说话,径自吃起盘中的食物。
夜深人静时……
“你说呢?”
坐在会客沙发上的古家兄弟们,面有难色地不语,他们是……爱莫能助啊!
雅诗兰冷哼一声,把网页关掉,也把笔电一并给关了。
“你退下。”古夜寒望着秘书小姐冷声命令道。
“你挺有自知之明。”
雅诗兰的出现,是注定克他一生的,古夜寒后知后觉地忖度。
“淡漠最新消息,惊人爆出内幕——男友,顾名思义是包养她的情夫……”
“咳咳……”
秘书小姐的冷言冷语让雅诗兰作势绕过她,举步往她后方的总裁室走去。
“雅诗兰,你别得意,我绝不会让夜寒娶你进古家的门。”敖扬恼羞成怒地对雅诗兰放话。
雅诗兰得意洋洋地瞧着被口水咽到的敖扬,面无表情的脸孔上露出一抹讥笑。
“什么故意?”古夜寒装傻。
“两样偕有,不过感激他的意味比较居多。”古夜寒不讳言地说道。
“蟑螂!”
“大妈,这样可行吗?”卓月莹看了不语的雅诗兰一眼,再看看对面的古夜寒一眼,然后对主位上的古母说道。
“你是谁?哪个部门的工作人员?”雅诗兰的出现,让忙着打电话的秘书小姐分心抬起头,询问她上顶楼来的目的。
古夜寒跟敖扬有什么打赌约定?
敲打键盘的手指忽快忽慢,雅诗兰那面无表情的脸孔上忍隐着愠怒,该死的男人,她不知道在打字期间,她最忌讳的是吵杂吗?
该死的男人!
皱着一双深浓的眉毛,古夜寒不禁在心里忖度:书本不是说孕妇在怀孕期间全身泛力,什么都不愿意动,只想躺在床上睡懒觉的吗?怎么,来到他家女人身上,则完全相反呢?
两个多小时前,从公司到回家的路上一直闷着气没处可发泄的古夜寒在老妹的帮忙下,胸口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打从心底感到畅快的愉悦漫延全身。
“诗兰,别写了……”
“没有你的体温,我睡不着!”古夜寒耍赖地说道,语气还渗杂着对雅诗兰的一股霸气。
“雅诗兰,你一个人?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半讽刺半揶揄的浑厚嗓音从雅诗兰的背后飘来,进食受到打断。
“敖扬,你怎么好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雅诗兰似笑非笑地瞅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反讥回去。
“别写了,都十二点多了,医生交待你这孕妇要好好休息。”
晚饭前,一干人等移步到餐厅时,元秋瑾故意来到雅诗兰的身边,与她互咬耳朵,以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音量说道。
“女人,这事你要怎么处理?”
该死的女人,她怎么可以淡漠得视而不见?她没有看到他古夜寒多不甘愿吗?还该死的提议把地点移到古家,让他父母看他怎么抱别的女人是吧?
“什么意思?还需要我明说吗?你雅诗兰敢说你没想过把孩子打掉?”
“你……”
古夜寒放下刀叉,举起酒杯轻尝一口杯中的法国名酒,然后慢悠悠地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故意出现在总务科,又搂住我离开公司,你这举动不是召告天下,我是你女人吗?”
“雅诗兰,总务科的新人,上来找总裁。”
“诗兰,别做了,立刻上顶楼去。”
名气?!她雅诗兰还不稀罕呢!
“敖少东你还要做小强吗?”
“需要吃别的吗?”
宽敞的大床上,古夜寒则躺在床上,深冷的鹰潭泛着一抹柔和的线条,盯着雅诗兰那无比认真的侧脸。
“诗兰,你来古氏集团上班,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元秋瑾一面享受地低吟,一面分心地觑视雅诗兰脸部上的表情变化。
敖扬对古夜寒说的一句话恍然跃进雅诗兰的脑海,旋转再旋转,回播再回播。
“是名正言顺的女人。”古夜寒勾唇,纠正地说道。
“女人,这职业太伤身体了。”
晚饭结束后,花园的凉亭内
雅诗兰没有料到敖扬会看穿她的想法,他会知道她下一步怎么走?
“你都要娶我了,我还得担心写文的收入吗?”
跨出凉亭,遥望着漆黑的夜,雅诗兰缓缓地回头,对布满嫉恨的元秋瑾说道:“因为…我是一个冷血之人!”
所谓的打赌,就是眼前的一出活、戏码,他们在赌古夜寒是不是对她动了情?!
“诗兰,刚才在晚饭上,你为什么不出声反抗?”
“诗兰,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被看穿了心中的诡计,元秋瑾顿时脸色难看,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只要他们一离开,别怪他对她这个孕妇丝毫不手下留情。
古夜寒向服务员要了杯蓝莓布丁,转首对还在进食的雅诗兰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古母顿时脸色难看,狠狠地横了一眼毒舌的古夜城,然后扫视在场的人说道:“这个问题,常宁应该没问题的,夜寒要娶的人是常宁不是她,只要她乖乖把孩子生下来给我们常宁抚养,至于……我们古家绝不会亏待你,你应该也没问题吧?雅小姐。”最后的两句话是古母对雅诗兰说的。
“小强?是什么?”
躺在床上,古夜寒紧紧地搂住雅诗兰的纤腰,闭上森冷的鹰潭,嗅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感受着她的心跳、温度……
“……”卓月莹连忙合上嘴巴,不说话。
古常两家的婚礼已经逼在眉睫,被该死的古夜寒摆了一道,想要她乖乖给他娶,她就不叫雅诗兰!
雅诗兰拍掉手臂上的两只玉手,冷冷地反问元秋瑾,“我该怎么利用?是被你利用还是让我巩固在古家的地位,然后让你跟敖扬联合起来算计我?”
“诗兰姐,我听五嫂说你怀孕了,喝骨汤吧!”古夜雪馅媚地说道。
“古夜寒,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去他的名正言顺,她雅诗兰根本不想结婚好不好!
怎生头冷。要不然,他怎么发泄心头上的怒火…兼欲火啊?
“这火辣辣的活、要不要移到古家大宅去?常宁、古伯母、古世伯应该都想看。”雅诗兰“好心”地提议。
雅诗兰冷冷地,淡淡地扫向元秋瑾,与众人一同移步到饭厅,坐在古夜雪身边的空位上,座位恰巧在古夜寒的对面。
“小事一桩,老二把事情给搞大罢了。”雅诗兰轻松地说道,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古夜天身上。
距离一万字的任务还差两千字,再拼上半个小时,她就可以完工了。
望着眼前的活、,刹那间,所有不明朗的疑点串连在一起,终于解开了围绕在雅诗兰心里头的疑团。
“这赌打得很上眼,敖扬,你是输家还是赢家?”立刻地,雅诗兰把瞄头对准了坐在一边看好戏的敖扬身上,讽刺地问道。
“被刷的留言已经有上百条了,支持你的读者有一半都在大打折扣,这会不会影响你写文的收入?”古夜寒饶有兴趣地问道,目光一直落在论坛上的生活照。
“古夜寒,我受软不受硬的。”想威胁她,没门!
“发生什么事?”
“诗兰,我是这种人吗?”元秋瑾还是做着垂死挣扎。
推掉所有行程的古夜寒,在中午十二点前出现在总务科,众目睽睽之下他搂着雅诗兰走出公司,到对面的餐厅吃饭。
“住嘴!”雅诗兰怒喝一声,伴随她停下的所有动作。“你嘴巴很吵,要睡你自己去睡!”
“雅诗兰,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如此淡然处之?”
“总裁,她……”
雅诗兰碰上餐椅,黑着脸对不知所云的古夜寒问道。
“一个总务科的小小职员,总裁是你能接见的吗?”
雅诗兰收回所有思绪,开始忙碌着下午所有的工作流程,在下班前半个小时,趁总务科的工作人员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雅诗兰溜出了办公室,乘达电梯抵达总裁办公室的楼层。
没有业务人员在场,古夜天也不需要摆出任何脸色,也不需要公事公办,他让雅诗兰坐在会客沙发上,打了通内线电话,然后对雅诗兰说道:“总务科的工作并不适合你,要不要考虑到大哥那边去?”
“这不规距吧,老大跟常宁有婚约在先,下个月初五就是他们举行婚礼的大喜日子,常宁不接受,雅诗兰怎么可以住进古家?”古夜城一边往盘中夹肉,一边嘲讽兼故意提醒地说道。
“古夜寒,你睡了?”
雅诗兰没有任何惧怕,挺直着腰身跟着古夜天走进办公室。
“怎么不可行,她怀的孩子是我们古家的子嗣,我们古家是有头有脸的上流社会,孩子绝不能成为私生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把孩子生下来,交给我们常宁抚养,视如已出。”
门也没敲,雅诗兰直接扭动门把,开门走了进去。
秘书小姐退出总裁室后,雅诗兰扫视办公室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以膝作椅坐在古夜寒身上的元秋瑾。
“还差两千字!”
“没有如何!”古夜寒淡淡地丢下四个字,继续往碗里头扒饭,淡然的脸庞上,除了心照不宣的几兄弟知道他的想法外,长辈们一致认为他也赞成这样的决定。
午休结束,雅诗兰返回工作岗位,脑海一直想着“打赌约定”四个字。
雅诗兰移动鼠标,点击网址的链接,立刻地,一幅幅清晰的生活照片映入眼帘内,每一张相片都有帅气的古夜寒相陪。
“不需要!”
打赌约定?!
写作?!他这个情夫永远都比不上她目心中的职位,每次还把自己搞得好像一个怨夫一样,太没气度了!
古夜雪每说一句话,雅诗兰就抿着唇瓣,充耳不闻;围在餐桌上的古家人,以及某些“闲杂人”等表情各异,但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左拥右抱的古夜寒。
面对冷艳的秘书小姐,雅诗兰不畏不惧,回话也十分精简,的确是她雅诗兰的一贯作风。
“但是……”
“秋瑾,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不?”提前半个小时上来找古夜寒,却在办公室里头上演活、,这是什么戏码?
敖扬冷眼扫过陷入沉思的雅诗兰,然后转身欲要离去,却遇上上洗手间回来的古夜寒。
雅诗兰面无表情地扫视为她生闷气的元秋瑾,不懂她的怒气所为何来?但雅诗兰却知道她的地位将会不保。
关掉后台的网页后,雅诗兰返回网站首页,以及打开自己的QQ,在作者群里弹出一个网页的地址。
雅诗兰把视线调回论坛的生活照上,面无表情的脸孔冷冷地沉了下来,是哪个混蛋把她跟古夜寒的照片发放在网上的?
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正是古母的个人写照。
“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古夜寒如旋风般从顶楼旋进二十八楼的办公室。
古家
“古家的门,我还不屑进,但我雅诗兰母凭子贵,古夜寒能狠心让孩子变成私生子?”
“你怎么在这里?”
“诗兰姐,味道怎么样?老妈子亲自下厨炖的老火汤,给你跟孩子补身体的。”古夜雪热脸贴着冷,完全无视于母亲的警告,以及元秋瑾那挤媚弄眼的暗示。
“夜寒,你意下如何?”古母调开视线,落在长子古夜寒身上。
“被侮辱了,还小事一桩?”古夜天脸部抽搐,语气略微反讽。
“男人,别睡了!”
“要个蓝莓布丁。”饭后怎么会没有甜点?!
古夜寒瞧着不为所动的雅诗兰,胸口顿生一团闷气,却无处可发。
“诗兰,夜寒说要把我接来古家住,你没有异议吧?”
那个笨蛋所做的一切应该是冲着她来的,但她一向低调,又没有惹是生非,究竟是谁做的?
古父捏着两道深浓的眉头,扫视坐在长子身边的元秋瑾一眼,然后对众人说道:“别客气,大家都开动吧!”
对一个气急败坏,失去理智的男人来说,孕妇都要强上——
“是不需要担心,但被这样一恶搞,我怕你在网站上混不下去,好不容易闯出来的名气,岂不是毁于一旦?”
“……”
一向不爱赌博的古夜寒,怎么会跟敖扬有个打赌?这其中必定有乍。
“诗兰,你有了我古家的骨肉,别想着逃婚,你逃不掉的。”古夜寒合上手上的餐牌,对陷入思绪里头的雅诗兰沉声警告道。
偌大的卧室只开着一盏台灯,雅诗兰背靠床边,席地而坐,双手则在笔电上狂敲猛打。
雅诗兰想要母凭子贵,没门!
想要她肚子里头的孩子逼她就范,古夜寒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但他会不会太高估她真的不敢把孩子打掉?
“敖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输家!”敖扬回答得咬牙切齿,满月复的心不甘情不愿。
中午,西式餐厅
雅诗兰没有搭腔,但她接过古夜雪的好意,端起碗,轻轻地啜了一口炖得十分有火喉的老骨汤。
“怎么,你在担心给你惹麻烦吗?”zVXC。
望着雅诗兰那得意的嘴脸,敖扬恨不得上前把她撕破,奈何他动不了她半根毛。
“诗兰姐,老妈子说你怀了我们古家的子嗣,为了安全起见,你搬过来一起住吧!”
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打赌约定。
“老婆……”
里头除了古家几位兄弟以外,还有几名不速之客。
“是!”
“我是来提醒你我们之间的打赌约定,别因为升格做父亲,把我们之间的打赌忘得一干二净。”
“古夜寒,你在幸灾乐祸还是在感激那个始作俑者?”雅诗兰皱起两道柳叶眉,转身瞪着戏谑的古夜寒,问道。
“不要!”
雅诗兰转首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的古夜寒,然后把视线转回笔电上,望着打了八千字的剧情内容,……罢了!今天先上传八千字吧,明天待续好了。
“是不是你比我更清楚!”凝望着脸色泛白的元秋瑾,雅诗兰继续说道:“你跟敖扬可以联合起来算计我,但你也不能如愿嫁进古家,与你做敌对的人并不是我,而是被古家上下捧上天的常宁,她才是我们三个人之中最大的赢者。”
“哼!”敖扬对雅诗兰不屑地冷哼一声,算计的光茫在双眼里头一闪而过。“母凭子贵?夜寒娶你进古家门前,要看你肚子里头的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那孩子……她是到医院打掉还是生下来?
本来雅诗兰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的,但躺在床上的古夜寒又不甘寂寞,他念着群里弹出来的一串消息,让雅诗兰不得不打消关掉作者群的聊天窗口。
“元秋瑾,这里只有你我两人,没有第三者,你不需要再假惺惺。”雅诗兰冷哼一声,不富感情的说道。
雅诗兰的自若,丝毫不受影响让坐在办公椅上的古夜寒立刻沉下脸,寒冰满布。
打定主意,雅诗兰立刻把写好的八千字复制好,然后进入作者后台,上传章节内容,动作一气呵成。
雅诗兰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睫,瞪着平坦的月复部,恨恨地想着。
回应古夜寒的是雅诗兰吃餐点的声音。
坐在古夜寒左手边的常宁,忧喜参半;而坐在古夜寒右手边的元秋瑾则咬牙切齿地瞪视着常宁,以及不言不语的雅诗兰。
“跟我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