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二楼主卧室里头被**纷染,每个角落都有着糜烂的气息,以及一声声娇媚的吟哦,混淆其中,让人不可自拔。
温玉馨伫足在卧室门外,聆听着里头那让人脸红耳赤的吟哦声,高举往门板敲的手却悬在半空中,最后,选择放了下来。
“你确定要进去吗?”蓝法斯滥情归滥情,他应该没在何颖姿面前跟别的女人欢爱过吧?
“段总裁,今晚她是你的!”
温玉馨僵硬着身体,感受着背部被吻过的伤痕,那感觉冰冰凉凉的,好像飘浮在云端般那样舒服,其次,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被男人如此的怜惜。
巴掌声夹带着尖锐的叫骂,温玉馨向后倒退了两步,庆幸有段冠望的搀扶,才免去碰撞之痛。
“谢谢!”
原来,他不是收敛自己,而是用了另一种惩治她的方法!
脑袋一片空白,温玉馨只有跟随体内的反应给予回应,激情的吻不能安慰两人体内的热源,只有一解束缚,才能得到彻底的释放。
偌大的卧室瞬间只有温玉馨,以及被唤为段总裁的男人,现在这是什么局面?不过……温玉馨微微侧目,看向身旁的何颖姿,一抹得意之色在温玉馨那双淡漠的凤眸里头一闪而过。
“你!”
他蓝法斯要维护自己多年的女人,她温玉馨偏不如他的愿,她日子不好过,她也要让何颖姿的日子不好过!
“我找蓝法斯,但似乎找得不是时候。”温玉馨自嘲的说道。
蓝法斯都可以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她何不顺水推舟,来个彻底的放纵?
温玉馨勾起一道幸灾乐祸的笑,但笑容却没有抵达眼底,她把房门关上,然后以局外人的身份背靠在墙壁上,目不转睛地与蓝法斯那双充满**又带着愠色的鹰潭对峙着。
她,被反将一军!
“你要报复我?”
“服侍你吗?”
温玉馨身体一僵,唇边缓缓勾起一道若有若无的笑痕,然后淡淡的说道:“汤伤,鞭伤导致而成的。”
何颖姿愣了愣,卧室里头似是附和了温玉馨的回答般,立刻传出一声娇吟声,何颖姿瞬间明白过来,脸色也刷地一白,神色顿时难看。
“恨蓝法斯吗?”
对着偌大的卧室,闻着蓝法斯遗留下来的气息,温玉馨充满憎恨地喊道。
男人月兑下西装外套,把外套披在温玉馨的身上,然后缓步走到房中央,再面对着黯然失色的温玉馨。
“今天是蓝段两大集团的签约日期,蓝法斯把你当作附带条件送给我,两大集团才能签约成功。”
从海边回来,洗去满身的咸水味,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但卧室里头却战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没有丝毫的碍眼,段冠望疼惜地抚模着温玉馨背部的每条伤痕,然后倾身,俯下头在伤痕上烙下一吻。
一股报复的冲动在温玉馨的胸口里头翻腾,温玉馨没有任何的迟疑,箭步上前,扭开门把,硬生生地把何颖姿推了进去,床上正战得十分火烈的两人闻声立刻转过头,望着观赏、瞠目结舌的何颖姿。
半眯着凤目的温玉馨咬着唇瓣,望着身上驰骋的男人,胸口有股报复的快感,然后传达到她的四肢百骸。
段冠望手一扬,立刻把温玉馨搂住,倾身就是一个充满激情的法式热吻。
温玉馨直视着段冠望那凌厉的鹰目,漠然地说道:“段总裁不也是为求利益,才答应的吗?那我是不是也该恨你?”
“馨、馨姐,你怎么在这里?”
温玉馨错愕地瞠目,凤目直瞪住在身上作怪的男人,……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段冠望眉一挑,带着愠色的目光目送蓝夫人离去的背影。
蓝法斯嘲弄地对温玉馨扬起嘴角,然后搂住何颖姿走出卧室,至于衣衫不整的沈蒙慧,也悻悻然地离开卧室,把空间留给温玉馨,以及莫名出现的男人。
一切都无所谓了!
段冠望从浴室走出来,只用围巾围住,上半身则着,头发**的,还滴着水。
何颖姿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蓝家,有气无力地上到二楼,转个角便看到温玉馨背靠在墙壁上,一副沉思的模样。
蓝法斯把她当作签约的附带条件地送给人,……无所谓了!
似是听到笑话般,蓝法斯嗤之以鼻。“凭你?下辈子吧!”语毕,大掌一个粗暴,把温玉馨拉进自己赤果的胸膛上,一个俯下,温玉馨的唇瓣被吞噬。
蓝法斯没有对她暴打,但却把她当成货物一样推向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这是什么?又代表着什么?
“确定!”
“温玉馨,你好大的胆子!”蓝法斯咬牙切齿地说道。
温玉馨咬着下唇,忍着蓝法斯那修长的手指在体内冲刺,快感立刻遍布全身,然而,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有全身赤果的被推往另一个胸膛里头的温玉馨,错愕地望着蓝法斯那恶魔般的邪佞笑容……
“你确定?”
哗啦啦的流水声清晰地传达到温玉馨的耳朵,四肢泛力的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约莫二十分钟后,温玉馨才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起来,捡拾着地上的衣服一一套上。
蓝法斯从沈蒙慧的体内退出来,赤果着全身,然后踏着沉稳的脚步来到温玉馨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起温玉馨的下巴,手指隐约飘来沈蒙慧身上的气味。
蓝夫人上前两步,欲伸出魔爪往温玉馨的手臂大力捏去,然,被段冠望眼明手快地拉往身后,挡去蓝夫人的施暴。
“对!”
“……不后悔!”也没有后悔的退路不是吗?
“啪——!”
回想点点滴滴,所有的苦都窝在温玉馨的心里头,庆幸这一切都过去,虽然身上留下来的伤痕不能磨灭,但它的存在却实实在在地告诉了她。
“我有所谓!……你要我吧!”既然她是残花败柳,她温玉馨何不做得更彻底一点?
这样的改变,温玉馨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在她离开蓝家前,如果不这样做,她一定会后悔,后悔这些年来自己所受到的伤害。
“我叫段冠望,今晚……”
段冠望放开温玉馨的腰身,扳正温玉馨的身体,要她面对自己,聆听着他告知的一字一句。
段冠望在覆上温玉馨的身体时,他不忘给予温玉馨后悔的抉择。
修长的手指在碰触拉链时,视线无意触及温玉馨背部的伤痕,有深有浅有淡,这些伤痕都是痊愈的,然而,背部的左则却有块伤痕深深地吸引住段冠望的所有注意力。大让卧下。
“砰——!”
这次,她温玉馨不介意跟沈蒙慧互换身份,起码由她这个正室来表演人肉秀,搁倒何颖姿比较有效果。
“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没所谓!”其实他段冠望并不喜欢强人所难,今晚有没有温玉馨的作陪,他都不会碰她。
段冠望那霸然天成的气势法斯慑住蓝夫人的怒火,让她不敢上前半步去造次,或对温玉馨伸出魔爪。
被踹开的房门发现一个大大的响声,立刻引起两人的回头,门口站住盛怒中的蓝夫人。
“我来!”
“玉馨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少碰她一根寒毛,要不然我绝不轻饶你!”
段冠望的双手越过温玉馨的腰身,性感的薄唇温柔地吻遍她的背部,然后来到她耳边,呢喃地道:“离开蓝家,当我的女人!”
“胆子不大,如何报复?”一直以来她温玉馨都过着忍气吞声的生活,被人陷害,甚至被暴打,这一切是谁给她的?
做女人,有哪个女人的肚量跟她温玉馨一样的?世上哪怕是没有了!
今晚,她彻底放纵的同时,给了蓝法斯一顶绿帽,承如他所祈盼的,今晚她是段冠望的!
“现在把我推开还来得及……”
汤伤,是被整盘滚汤的汤水往背上倒的,那段时间足足有一个月不能下床;而鞭伤,是她十八岁那年那个晚上被鞭打导致而成的。
说时迟那时快,蓝法斯不给温玉馨有任何思考的机会,五除二地把她身上的衣物撕地扯掉,力度之大,又粗暴,没有丝毫的温柔。
“这个伤……”
“蓝法斯,我恨你!”zVXC。
“我……”
“你说得没错!商人不做亏本、没利益可图的生意;因为你,我答应了。”
“……”
“我不懂!”她温玉馨何德何能得到男人的争宠?其次,他们都忘了她是残花败柳?
同时,温玉馨却对段冠望有了罪恶感!
卧室,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温玉馨虚月兑地躺在床上,而英勇的段冠望则自作主张得犹如是自己的卧室般,直接走往浴室淋浴。
“你好大的胆子,都把野男人给带回来了。”蓝夫人口不择然地谩骂道。“他是谁?”
温玉馨移开两步,让背靠在雪白的墙壁上,麻木地聆听着里头的欢爱声,尽管房门是关上的,但里头的声音却不偏不移地传出来,想让人不想听都难!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段冠望冷冷地说道,鹰目凶狠地瞪住被怒火控制理智的蓝夫人。
“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
再三得到温玉馨的确认后,段冠望丝毫不浪费时间,直接把温玉馨抱起往大床上的那方走去。
温玉馨的坚定让段冠望眉一挑,脚步上前,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抚上温玉馨那张光滑的脸孔,再三确认的问道:“不后悔?”
“你不需要懂,只懂我要定你即可!”
该死的老巫婆!
“老公,你确定在颖姿妹妹面前要我吗?”过分亲昵的称呼,以及头一次的温柔语调让蓝法斯停下吸吮的动作,鹰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茫,两秒钟后,蓝法斯勾起一道邪气的笑痕,来到温玉馨的耳边呢喃的道:“对!现在、立刻就要你!”
这些念头,把温玉馨的理智给吞噬,变得好像另一个人般,不再属于以前那个处处隐忍的温玉馨!
温玉馨合上嘴巴,没有立刻出声回应蓝夫人,而蓝夫人也不等她的回应,直接下达命令的说道:“在我回来前,把他送走,听到没有?”
胸口的怒火略微收敛,但蓝夫人那双眼睛却盛着一团火,冷哼一声,蓝夫人冷声询问段冠望身后的温玉馨,“法斯呢?他在哪里?”
薄凉的唇瓣让段冠望怔忡一秒钟,然后温柔略带粗暴地吸吮着温玉馨的娇唇,厚实的双手开始不规距地在温玉馨那副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移……
蓝法斯无时无刻发泄**,他不怕让何颖姿看到或听到吗?
温玉馨立刻背过段冠望,让他能方便地把身后的拉链拉上。
……
躺在充满**气息的大床上,温玉馨明显地嗅闻到蓝法斯、沈蒙慧两人身上遗留下来的气息,平静如她,根本没有被肮脏的气息所瞒混。
“不需要!”不想给自己有后悔的退路,温玉馨直截了当的断然说道,然后弓起身,把唇往段冠望那双性感的薄唇覆去。
“你走吧!”
温玉馨退后一小截距离,以漠视没温度的语气对段冠望下逐客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