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开始怎么开始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在窗口发呆,他的手拉上她的手,将她拉离窗前,然后推进厨房。
并不宽敞的厨房里,两个身影在忙碌着,彼此默契没有言语,之间又象隔着些什么看不见的距离,距离之间又缠绵着丝丝绕绕的牵扯。
他的唇擦过她额前的发丝,声音暗哑:“今天的晚饭,我们一起做。”
“我不会。”夜莺抬头,不经意的她的唇瓣擦过他的下颌,只是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他的身体颤栗了下,一股深深的lv动在她的身体深处重重的敲击了起来,就象乐曲指挥,又像一段激扬的序曲。
夜莺低头,双手在水池里忙碌,她的发丝随意撩起扎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泻在她白皙的脸蛋胖,带着柔美的弧度。
她在洗菜,诸葛天在切菜,不经意的他拿菜的手碰触到她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抚模过她放在水里的手心,酥麻的感觉在清凉的水里扩散,下一秒,他的手指快速离去,那一刻夜莺竟然感觉自己被熨烫过的手指不能在适应水的清凉。
“菜叶要展开,才洗的干净。”宽厚的胸口贴上她的背后,他的双手从她的身后环上她的腰顺势将她圈入怀抱里,他的十根手指穿过她的手指之间将绿色的菜叶展开,他手掌之间的茧摩挲着她的手背,酥麻立即成了岩浆,她的耳垂上一个温热的物体一碰即离,她的身体立即绷紧。
她的身体颤栗着,有一种火热热的感觉攀附上那股lv动,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哽咽着,努力的咬着唇瓣,已经做好了他如果在进一步她就狠狠的反击他的准备。
他松开了手,后退一步,淡淡的声音从她的身后飘过来:
“洗的不错,继续。”
那一刻,夜莺有冲动拔下水池扔他脸上去,该死的诸葛天,刚刚她甚至都感觉到他的舌头舌忝过她的耳垂。
呼吸,深呼吸,她不能动了胎气。
厨房里除了水声,就别无其他,他在忙碌着,准备着各种食材,他的双眼认真的看着他手里忙碌的活,仿佛这不是做一顿饭,而是在进行着一件神圣的事情。
洗好的菜放在盆子里,她转头视线就对上了他在用手腌制鸡腿,修长的手指在鸡腿上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按摩着,让那些调料更加的入味进肉里,莫名的她想起了他之前给她按摩,是不是也是如这般的将她当成了鸡腿?
他感觉到她的眸光,抬头,视线对上她带着疑惑的视线,温柔的宠溺在他好看的漆黑眼眸里酝荡开,下一秒,他飞快的倾身过来,唇瓣在她的额头上飞快的掠过。
“诸葛天!”夜莺发飙了,他在勾引她,或者是戏谑她?
“恩?”拉长的余音,带着勾勾绕绕的缠绵韵味,他的眸子亮亮的,里面充满了yu望,定定的看着满脸潮红的夜莺,他再次开口,却是认真无比:
“胎教,很重要,一个家,也很重要。”
家?夜莺笑着,嘲谑无比,他们之间最不适合提的字眼就是这个字。不过下一秒,夜莺瞪大了眼睛,他,在做什么,在月兑衣服?
“炒菜,有些热。”诸葛天的话说的流畅,手指间的动作更是顺溜无比,衬衫月兑下,露出精壮的上身,随手一扔,衬衫就稳稳妥妥的落在了夜莺的胳膊上:
“谢谢。”诸葛天停顿了下,下一秒就吐出了两个字:
“老婆。”
“诸葛天,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夜莺手指紧紧的抓着衬衫,衬衫上的气息就象燃烧的火焰一样滚烫着她的手指,深呼吸一口气,夜莺看着要开动炒菜的诸葛天急忙开口:
“我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还有那个侏儒呢,他是怎么知道王豹仔床下有密道的?”
“这些,不重要,等饭后,好不好?今天这顿饭,不一样。”诸葛天站直身影,半敛的眼眸让夜莺看不真切他的心思。
哪里不一样?夜莺不知道,她看着忙碌的诸葛天,看着他将凉拌好的黄瓜拿起一小截递到她的唇前。
“试试味道怎么样?”诸葛天直到孕妇的口味会变的不一样,喜欢酸甜的多,他研究了菜谱,这是第一次做凉拌黄瓜,他期待着她的赞许。
赞许没有,夜莺不但吃了黄瓜,还狠狠的咬了他的手指一下,看着那牙痕都在沁着血丝,夜莺还是觉得牙根很痒。
诸葛天的眸光越发的深沉,里面的yu望已经成了海啸,夜莺意识到不好,下一秒要退出厨房,诸葛天的身影已经动了,双臂一伸,将她圈在了他和厨房之间。
“莺莺,或许,你该尝的是我的味道。”
“诸葛天,你要是想让我恨你,你就继续。”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激将法吗?莺莺。”
诸葛天的眼眸越发的深沉,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引进去,夜莺倔强的抬头,下一秒妩媚的微笑着,他既然认为是激将法,她就成全他,看样子,他是忘记了她给他的教训。
下一秒,夜莺的腿抬起,重重的顶在了诸葛天的宝贝嘎达处,看着诸葛天瞬间变了的脸色,夜莺收了笑容,她低头在他耳边低语:
“下次再用美男计勾引我,我就将你月兑光扔街边,你知道的那些饥渴的流浪汉,可是男女不拒。”
诸葛天猛吸着冷气,她怎么就敢对他这里下手,真真是要毁了他们以后的幸福吗?他不相信她真做的出来:
“莺莺,你舍不得。”
“舍不得?你可以试试。”夜莺的手指一伸,挑起诸葛天的下颌,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眸,一幕熟悉的景象从夜莺脑海的深处浮现,夜莺开口:
“诸葛天,我记起来了,你是那天夜市被我顶在墙上的男人,竟然是你。”
夜莺自己也是意外,她竟然是真的先招惹先强吻了他!
诸葛天失笑,她现在才想起来,他刚想说什么,叮咚的门铃声突然响起,诸葛天心里一突,怎么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