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睁开眼睛,一时间搞不清楚这是哪里,胸口有怪异的感觉,她说不上来,后来想了下才发现是夜夜在吸吮女乃汁。
夜夜!夜莺的眼睛一下睁了开,伸手就要抱夜夜,却不想抱了个空,原来夜夜是从她肩膀上趴过来喝女乃的。她这一动作夜夜也没有想到,直接的脑袋后仰噗通一声,整个掉床下去了。
寂静,有那么一瞬间狠狠撞击上夜莺,她大脑还没有清醒过来,身体已经转身去找床下的诸葛夜,这一看夜莺差点哭了,诸葛夜正伸着粉女敕女敕的小舌头努力的舌忝着他嘴角的女乃汁,刚刚夜莺的动作将他刚吸出没来的及吞咽下去的女乃喷了他一脸。
此时小家伙充分发挥好公民的角色,不能浪费粮食努力的想将舌头伸的更长些够到鼻子尖上的那滴女乃汁,他都看见了,此时看着头顶上冒出来的夜莺,诸葛夜放弃了那滴女乃对着她委屈的叫了两声,意思是她怎么突然就将他扔了出来,多危险啊!
夜莺心里一酸,儿子眼睛里的控诉让她揪心,伸手急急抱起诸葛夜就检查着,幸好,身上没伤,就是脑袋后面红了。
对着妈妈的心疼,诸葛夜叫的那是一个如泣如诉,然后一双胖乎乎的小手就急急的扒着夜莺的衣服,他还没吃饱,而且里面还有很多的女乃汁,他不喝光坏了的话浪费事小他妈妈身体因此要是有个什么不适的话,则是他儿子不孝是大了。
诸葛天从外面端着一杯温牛女乃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夜莺跟美丽的雕像似的的坐在床上,而她的怀抱里诸葛夜跟强盗一样正双手用力的拽着夜莺的衣服,大口在那里咕噜咕噜的吞咽着,那声音听着一个欢畅。
诸葛天一见儿子那很嗨皮的样子,心里就气恼,如果不是诸葛夜见到那些蛇好奇的爬过去,夜莺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危险去抱住诸葛夜掉下去那被蛇咬到了,诸葛天此时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如果自己在晚赶到几秒钟,或许那些蛇已经钻进了夜莺的身体里啃噬她的血肉了。
别人不知道那些蛇的能耐,诸葛天可是知道的,这就是为什么他不顾自己和翰明霆身体受伤急急赶回来的原因,当初他为了寻找合适的岛屿做天组织的秘密基地而出海时,被黑煞给盯上了,如果不是明华最后出手,诸葛天就跟他那些手下一样成了那些黑蛇果月复的东西了。
深深呼吸一口气,诸葛天看着夜莺的视线就充满了疼惜和火热:
“莺莺,你醒了。”诸葛天大步一迈就到了床边,一伸手就对着诸葛夜抓了过去:
“臭小子,你妈一醒来,你就欺负她。”
“别动他。”夜莺的手一把抓住诸葛天的手腕,她抬头看着他,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刚刚她差点摔死了儿子,她心里正对着儿子那双委屈可怜巴巴的眼睛愧疚着呢。
诸葛天倒是真的不敢动了,他不是真怕打扰了诸葛夜吃女乃,而是因为夜莺眼睛里的泪花,那么晶莹剔透,慢慢的汇聚成一个水滴落下来,落在他心头上,融化了他一身的愤怒和刚硬。
有了老妈这个靠山的庇护,诸葛夜吃的更是起劲,小胖手捧着他的小粮仓滋滋的吸吮着,一双漆黑的眼睛扑扇扑扇的,他看着诸葛天突然笑了,一双可爱的漂亮大眼睛半弯成了潭水,他的身体蹭了蹭仿佛不舒服,下一秒就翻了个身,原本放着很老实的小脚丫却是突然间猛的抬起,一脚丫子就蹬诸葛天脸上去了,原因无他,就是看他这位老爹不爽了,竟然不让自己吃女乃,还伸出贼爪想分享独属于自己的老妈。
诸葛夜一脚成功,立即缩着小身子跟球一样的窝夜莺的怀抱里,只露出个对着诸葛天,静静的等着他老爹上当,那白女敕女敕胖乎乎的小他老爹的巴掌很痒的想招呼上去,他老妈到时候就会给他老爹一个无影脚踹出房间,他就可以看不见为净专心的独享老妈的爱了。
忍,诸葛天视线定定的看着夜莺怀抱里的诸葛夜,如果不是那头银色的头发和眼睫毛,他真怀疑这是自己的儿子吗?跟鬼精怪一样,别以为那就可以让自己上当。
将手里的碗放到夜莺的唇边,诸葛天一脸柔情微笑的说着:
“莺莺,喝点女乃吧,你刚醒来身体虚,我抱一会夜夜?”
诸葛夜一个警惕,他小手就抓住了他老板的衣服,蹭了蹭身子,然后在夜莺怀抱里转了个身,抱着另一边已经在滴着一滴一滴女乃汁的粮仓继续打拼他的大业。
因为之前一直是昏迷着的,夜莺也有些的帮女乃,又在刚刚摔了诸葛夜,她也没有心思吃东西,摇摇头,后来想起什么抬头问诸葛天:
“那些蛇?”
“已经都退下去了,之前如果不是这个调皮的小坏蛋,你也不会被蛇咬了几口。”诸葛天试探的说着,最好是趁机给诸葛夜把女乃掐掉:
“这几天你身体都虚,要不让夜夜喝的牛女乃?”
诸葛天不知道因为他的这句话是彻底的把儿子得罪了,诸葛夜在夜莺怀抱里抬起头来,眼泪巴巴的看着夜莺,嘴角还有滴没有咽下去的女乃汁,他对着夜莺小嘴巴一张就叫了一声:
“妈。”
虽然听起来更象是瞄,夜莺还是真真被震撼住了,她抱着诸葛夜一时间喜极而泣,儿子,她的儿子会叫妈了,那一瞬间心头涌上的感动和开心淹没了夜莺所有的意识,她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了一句话,人只有做了父母才能够体会到自己父母的爱。
“妈,喵。”诸葛夜再接再厉的叫了一声,他斜眼看着诸葛天。诸葛天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咯吱响了,他分明从儿子的眼睛了看见了挑衅和轻蔑,诸葛夜在跟他这个老子叫板,分明是再说怎么样,你拍老妈那么多的马屁都及不行我一个字。
从那以后,夜莺的床上多了一个小身影诸葛夜。从明华那里回到别墅后,诸葛夜是被放在一张单独的小床上的,挨着大床,现在他躺在夜莺的身边来回的翻身滚着,就是不肯下去自己的小床上睡觉,大有在宣告这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然后每天晚上诸葛夜都硬是赖在夜莺的床上睡觉,弄的夜莺如临大敌,生怕自己一翻身压到了他。至于诸葛天,他看着那张他一条大腿就满满当当的小床,脸就成了冰雪天。
诸葛夜翻了个身背对着诸葛天,圆滚滚的小对着他,然后小腰一挺,一翘,一个响屁就对着诸葛天去了。
如果不是儿子才刚出生不久,如果不是夜莺一直护着他,诸葛天真想提溜起来抽皮带了,竟然敢如此对他老子。
“他睡床上,我今天晚上怎么办?”诸葛天匆匆忙忙将工作赶完回来就是想和夜莺亲昵下的,他已经想好了了,要尽快和夜莺把关系和谐起来,他还没上床呢,就没地了。
“你不是一直睡客房吗?”夜莺错愕了,她这些天都没有跟他一起睡啊!看着诸葛天赧然的一丝怪异眼神,夜莺一下想起来了什么,就是这些天晚上熟睡的时候,她总是感觉身边有个人,她因为照顾诸葛夜太累了,才没想别的地方去,头一沾床只要诸葛夜不叫着吃女乃,她是不会醒的。
诸葛天见夜莺眼睛一亮,他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不过下一秒他心就沉了下去,夜莺直接的将旁边的那个大枕头放小床上去换了诸葛夜的小枕头,这意思在明白不过了。
“莺莺?”
“需要我说出理由吗?”夜莺也提高了声音,现在她多少猜到为什么后半夜诸葛夜总是不会闹着要吃女乃了,原来是某人在使了点手段!
看着夜莺锐利的视线,诸葛天咳嗽了声,他是心疼夜莺这样白天黑夜的照顾诸葛夜,谁让诸葛夜只认夜莺一个人,他不想为了儿子赔了媳妇,将来儿子是儿媳妇的,老婆却是自己的,诸葛天想的明白,却不见能跟夜莺明说。
抱着大枕头,诸葛天也没睡小床,而是到了靠墙的沙发,将枕头抱在怀抱里,心里默默的念着夜莺的面子,在那里看着和诸葛夜两个人大眼对大眼。
诸葛夜看着诸葛天,然后在床上有滚了几下,似乎还不过瘾,他慢慢的爬着,拽着夜莺竟然就半站了起来,小手去抹夜莺的小脸,然后凑上嘴巴去亲夜莺的脸蛋。
夜莺错愕了下,不过她很快就将夜夜抱自己怀抱里,自己吧唧吧唧的在诸葛夜的脸上亲了几下。
“我也要。”
诸葛天原本正看着愤怒的眼睛急忙闭了上,刚才那声音是他的吗?一定不是,幻音了、。
夜莺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的男人,还真不能够确定她刚刚听见的那三个字是不是幻音,诸葛天可不象会说出这样话的人。
午夜过后,诸葛天抱着枕头看着大床上睡着的一大一小身影,诸葛夜的小腿伸出来踢在夜莺的肚子上,夜莺侧着身子面对着诸葛夜睡的酣甜,她的一只手温柔的搭在诸葛夜的腰上。诸葛天百无睡意,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一根烟,他后来还是慢慢的走到床边,伸手要将诸葛夜抱起,诸葛夜原本睡熟的眼睛一下就睁了开,对着诸葛天就作势张开了嘴巴。
“嘘。”诸葛天急忙的示意他噤声,然后不得不退后,他看着诸葛夜好像扯了扯嘴角下一秒又闭上眼睛要睡觉,诸葛天的脚步又挪近了夜莺,诸葛夜还不放心的张开又看看,确定诸葛天不对到自己跟前睡一样,他圆滚滚的小身子往床边挪了挪,目测了下距离,然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已经困顿的诸葛天没有注意到儿子的这个动作,他走到夜莺的身后,身体慢慢贴着床边躺了下去,小心的将手放在夜莺的腰上,他闭上了眼睛,才睡了过去。
这些天都是抱着夜莺睡的,他已经养成了习惯,缺少了她温软的气息,诸葛天是怎么都睡不沉。
远远的海面上,两艘船在对立着,一黑一白,在月光下的海面显得异常的诡异。
明华的身体还是有些的透明,脸也苍白了些,身上的太极服显得越发的飘逸,甚至有随风而去的架势。但是黑煞站在同样是差不多的身影,却给人一座黑塔矗立在那里的感觉。
“为什么伤人?”明华率先开口:“别忘记了你曾经发过的誓言,这海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折腾,但是地上,不是我们能触碰的。”
黑煞嘿嘿笑着,黑色发亮的眼眸讥诮的看着明华,有些抵赖的开口:
“伤人,有吗?”
明华不语,只是那双几近透明的眼睛越发的怪异,他的声音也尖锐低沉了许多:
“黑煞,别做的过火了,要不然下次,我就不会在放它们回去。”
一股巨大的波纹随着明华的话顺着他脚下的船身荡漾开去,缓缓的,却带着沉稳的千钧之力。
黑煞依然嘿嘿的笑声,仿佛他除了笑什么也不能做,他脚下的船周围也泛起了一到波纹对着明华而去,很快,两道波纹相撞在一起,砰的一声,一道巨大的水柱从两道波纹撞击处冲向高空,竟有要抓月的趋势。
一黑一白的两艘船原本相距不过十几米,因着突然的反冲力都倒退而去。
漆黑的眼眸看着那淡定如月的明华,一道阴冷之光闪过,他的手一张,几个黑色的东西顺着他的袖子无声的落在了甲板上,下一秒滑向海面,融入了海水里消失。
明华看着黑煞借力远遁而去,他的右脚微微的抬起随即状是轻轻的落地,船身却是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大有风雨之中飘摇之势。
咦?正驾船远遁而去的黑煞不经意的发现身后的白船没有追来,而且还甚至有摇摇坠海之势,他将船行的速度慢了下来,想等等看。
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明华的手一伸,无数白色的光亮在海面上跳跃着奔黑煞而去,黑煞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跳脚骂着明华卑鄙,竟然要毁了他赖以生计的东西。
明华只是沉默不语,下一秒手中的薄刃飞旋而出,没入海水里,对着那正在疯狂凿船的几个黑影快速的奔去,几丝黑色的血液在海水里扩展而出,那独特的血腥味立即刺激着海底出现了大量的气泡。
黑色的海蛇本事稀奇之物,而且群居群活动,海里的其他生物遇见了无不逃跑躲藏,海蛇的牙有毒,它的肉却是鲜美无比,那味道会在黑色海蛇死亡时散发出来,引诱着周围的鱼群去吃食。
黑煞的船毁了,他的身体也消失了,随着船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海平面上,明华沉默着,突然两行清彻的液体流了下来,从此以后这个海上,就自己一艘船了,心里一直惦记的东西突然消失,明华心里的患得患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几个深呼吸,他的身体跳下了海水。
不久以后,一条长一尺多的白色鱼被甩上了甲板,接着是明华的身体从水里一跃而出,依然是一张小桌一壶清酒,两个杯子,这一次,明华只静静的自己吃着一片一片的鱼肉,眼神落在酒杯上,竟有了恍惚之感。
转身,看着黑色大船沉下去的地方,明华的眸光闪了闪,手就握紧。
夜莺一直没有下定决定离开莺岛上,如果不是突然发生了这件事情,她想她还是会继续的窝在海岛上,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城市里,突然有很多人失踪,最开始的一些夜生活工作者,警察还没有在意,结果失踪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些是待在家里,早晨的时候屋子就空了,这其中就包括佟大妈的孙女,还有街坊的几个半大孩子。
一股恐惧隆重了那个城市,佟大妈在哭过无数次后,想起了夜莺和诸葛天来,那天晚上的离奇事件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上,她觉得诸葛天或许有本事找到自己的孙女,佟大妈用了所有的关系和可能的办法联系上了诸葛天,结果好巧不巧的竟然碰上了地组织的成员,然后一层一层反馈上去就到了箫寒那里,箫寒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拉诸葛天下水。
诸葛天在书房里接到箫寒的电话时,沉默着半天没有开口,这件事他知道,他们也有暗中去查,可是对方做的干净利索,往往能够从他们布置的局面里找到个空子掠走人,这件事他一直瞒着夜莺,此时看着夜莺走出卧室站在他对面,从夜莺的眼睛里诸葛天明白夜莺已经都知道了。
沉重的放下电话,诸葛天不想跟夜莺探讨这个话题。夜莺看着诸葛天走到窗前一声不响的看着海面,她直接的开口:
“事情有什么进展?”
“我会处理。”
“好,赤烈的飞机一个小时候到。”
“他来做什么?”诸葛天心一沉,转身去看夜莺,她已经给了他一个背影往外走,诸葛天急忙大步上前拉住了她,刚刚还淡淡的口气立即柔了下来: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但是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在这里也未必就见得是安全的。”夜莺转头看着诸葛天,视线在看见他脸上的伤痕时,她的眼眸温柔了下来,杜绾绾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回响而起,夜莺的手指慢慢抬起,抚模着诸葛天脸上的那些抓痕,慢慢的开口:
“疼吗?”
诸葛天摇摇头,下一秒却突然双手一伸将夜莺抱进了怀抱里,他眼角的液体也滚落了下来,她此时的温柔无论承受什么样的疼痛都值得。
夜莺没有说话,任着诸葛天抱着自己,她的手也回抱着诸葛天,她能够感觉得到有温热的液体浸透她身上的衣服,带着股灼热的感觉在她的肌肤上蔓延开。
房间里的空气一下滚烫了起来,诸葛天不知道是怎么样开始的,他的呼吸只是越来越火热,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燃烧,他一直克制着,每天晚上都是尽量的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夜莺而把持不住,这一次夜莺却是主动的,她的唇轻颤的在他的唇上碰触着,有些的青涩,带着生疏的撩拨。
眼眸紧紧的压制着从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奔出来的yu望,长长的银色眼睫毛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可是吗?”
可以碰触她的身体,拥有她吗?他问的轻柔问的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世界上最脆弱最珍贵的宝物。
夜莺心头一颤,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双手抬起,慢慢的解开了她衣服的扣子,白女敕的肌肤就像一块在山谷里吸收着如月精华的璞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薄薄的肩胛骨仿佛蝴蝶美丽的蝶骨在展翅欲飞,迷人的清香随着衣衫落地,在房间里慢慢的弥漫开。
一声低吼,诸葛天冰蓝色的双眼睛染上了绯色,他双手打横抱起夜莺,大步走向书房一面墙壁的移动门口,随着诸葛天大脚推开那门,夜莺猛吸口气才发现这里竟然还别有洞天,里面赫然是一间小卧室,她在看清卧室里面时,眼睛依然就热了,她的画像,挚真的,倔强的,冷漠的,杀气逼人的,各种神采身姿的,挂满了卧室的四面墙,还有天花板上,床的正上方,也是她的画像,那画竟然比她真人还要大,而且看着还是手绘上去的。
夜莺张张口想问诸葛天这是谁的杰作,竟将以前的她画的如此传神,不过她的口还没有来得及张就被封了住。
诸葛天就想一头刚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老虎飞跃奔腾在山林之间,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在她的额头上,脸蛋上,鼻翼上,最后落在他渴望了很久的唇瓣,颤抖着舌尖慢慢的伸出,慢慢的描绘着她唇瓣小巧而美丽的弧线,他不知多少次在梦境里这样一次一次的描绘着她的美丽她的甜美,今天也是梦吧?
一时间,他真的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在发生的,一直对自己,夜莺都是忽远忽近保持着让他不能跨越的距离的,她成为他的女人,是他精心设计的,甚至是她在地组织一个接一个没有空闲的假期来谈谈爱说说情,也是他有意无意促成的,她的成长,她的一切都浸入他的骨髓,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守护着他的秘密,也是她的秘密。
他爱她,一直用近乎催眠的方式告诉自己她还没长大,可是在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那么强势雷霆的姿态,对他几乎是霸道的命令他,这些都让诸葛天不得不努力的压着心里的火热,生怕一个疏忽,她就察觉了他对她的企图,无数次,他甚至是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容貌诱惑着她,她却依然固守着她的心。
莺莺,夜莺,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修长的大手慢慢的抚模上夜莺光洁白女敕的脸蛋,一抹黯然在诸葛天火热的视线深处一闪而过,她是完美的,美的象月光下的女神,他却不是完美的,有了瑕疵,他的脸?
夜莺看着诸葛天,头微微的抬起,唇瓣吻在那突出来的指痕上,她看着他,那么的温柔,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像两谭深泉,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沦。
他抱着她,努力的让她随着他的频率燃烧,视线落在那两个又丰满了很多的峰峦上,他的眼睛一下有火花爆发出来,脑海里闪过诸葛夜小手捧着大力吸吮的场景,一个激动,他也埋下了脸。
夜莺的身体一颤,双手猛的抓住了诸葛天的肩膀,十指因为禁受不住身体深处猛的冲涌而出的奇妙感觉而颤栗着,不觉间手指加重了力道在诸葛天宽厚的肩膀上留下一道一道红色的抓痕。
痛却是快乐着的,这样的美妙感觉交织在诸葛天的身体里,刺激着他血性里最原始的渴望,他更加用力的吸吮着,靡靡之音在房间里不断的响起。
为什么会不一样?夜莺努力的将自己的意识盘旋在这个问题上,只是她很快发现她没有办法让自己的感觉从身体里抽取出来,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甚至是思想都在跟着他的频率而动,跟着他的脚步在空中飞舞,卧室里的画像在模糊,世界在消失,只有他们交缠的身体,在不断的融入彼此。
一次,两次,不知道多少次后,房间里的激烈声音才慢慢平复下来,此时原本铺的很工整的床已经看不出是床的样子了,她的身体几乎不是属于自己的。
那实木雕花的大床从最开始的静默对最后随着诸葛天的动作而开始咯吱咯吱响,夜莺都害怕诸葛天一个大力,这床会轰然倒塌了,现在她用于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他已经熟睡了。
熟睡中的诸葛天有着邻家男孩无害的可爱,他的唇角还带着餍足的微笑,就想一个终于吃上糖果的孩子,他的大手霸道的将她圈在他的怀抱里,修长的大腿霸道的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
夜莺慢慢的呼吸着,她知道他睡的很沉,可是潜意识里,她还是害怕他会突然醒过来,毕竟诸葛天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也不知道绾绾给的药,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夜莺咬牙,甚至有怀疑杜绾绾给自己的不是安眠药,而是别的,她只是想让他睡一觉,而不是这样跟她春风无数度,当然了这样的结果,她发现自己心里也不是排斥的厉害,毕竟刚刚的感觉她却是很享受。
小心的从诸葛天怀抱里退出来,夜莺在她原来的位置塞给了枕头,为了不让他突然感觉她的气息消失,夜莺犹豫了下,在枕头里塞了她的内衣。
诸葛天唇角弯着迷人的弧度,将枕头更加抱紧在怀抱里,带着指痕的脸还在枕头上蹭了蹭,夜莺看着鼻头突然一酸,急忙摇头让自己不要心软了,慢慢起身,她这才发现纵yu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疼,而且身上那些红色的斑斑让她脸色大囧。
穿好衣服,夜莺站在光线已经暗下来的卧室门口,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睡着的大男人,他的身体是她见过最完美充满力量而不会感觉突兀的身体,就是这身体刚刚让她真正体会了一次做女人的快乐,牙齿咬着唇瓣,夜莺伸手拉开了门,在离开前,她的手顺势拽走了靠门边的一张自己的照片。
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些年是怎么偷拍到自己这么多镜头的,夜莺刚刚在那里,真的有一种穿梭了十年时光的感觉。
匆匆去浴室洗了个澡,夜莺尽量洗掉自己身上那些欢爱后的问题,不过当她站在杜绾绾面前时,她看着杜绾绾跟X光的视线,心里还是虚了下。
杜绾绾笑的很是灿烂,将手里正在抓着一根头发玩的诸葛夜抱给夜莺邀着功:
“他很乖的跟着我。”
躲在沙发后面欲哭无泪的翰明霆努力握拳,他身边散落着些不过几厘米长的头发,诸葛夜是挺乖的跟着绾绾,可怜翰明霆本来就不多的头发,现在被小家伙拔的更是稀疏的几根,少年悲秃发啊!
夜莺抱着诸葛夜,心里百感交集,却只是对着杜绾绾点头:“谢谢,我走了。”
“嫂子,老大真的是很喜欢你。”杜绾绾的手禁不住还是上前拉了下夜莺的衣袖,眸光恳求的看着她:
“真的就不能试试吗?”
夜莺的身体站定,却没有回头去看杜绾绾,夜莺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能还是不能,他知道。”
赤烈是兴奋的,当他看着夜莺抱着孩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时,一个腾空跳跃就下了直升机奔了过去。
翰明霆一脸苦瓜样的看着夜莺,他只是回来跟老大汇报工作的,却不想被杜绾绾抓了个正着,不但被夜夜小手虐待,现在还得做苦工提行李,最要命的是这是夜莺带走夜夜时的行李,翰明霆已经能够想到老大知道了会如何的磨刀霍霍向明霆了。
赤烈和夜莺打了声招呼,顺带着捏了下诸葛夜的小脸蛋,才转身对着翰明霆开口:
“给我吧,辛苦了,明霆。”
今天赤烈心情好,明霆叫的也热化,倒是翰明霆一个激灵,在看了一眼夜莺没有犹豫抱着夜夜走向直升机的背影时,他长长叹了口气,老大,我该怎么办啊?
“明霆,可是松手了。”赤烈一把没接过行李,他又使了几分力道去拽,翰明霆仍旧是只双眼痴痴的看着夜莺的背影不肯松手,赤烈恼了,主子欺负夜莺,现在连个提包的都惦记夜莺,这里夜莺是定不会在回来了,也不管临来时箫寒千交代万嘱托的要和气,赤烈一个使劲将行李拽离开翰明霆的手,冷冷的开口:
“多些翰先生,后会无期。”
翰明霆气的直跳脚,却不想一阵海风吹过来,他头顶上的那顶帽子被吹掉,翰明霆脸色一变,立即伸手去抓帽子,也不理会赤烈了。
倒是赤烈扫了眼翰明霆奇怪着他干嘛那么紧张那顶帽子,转身跟着夜莺上了飞机。
离开这里,最开心的是夜夜,他东抓抓西碰碰,新鲜劲一过,他在夜莺怀抱拱了一会,小手熟练的就拉起了夜莺的衣服要吃女乃,正合赤烈说话的夜莺吓了一跳,她怕诸葛天醒来走的匆忙忘记给夜夜喂女乃了,看样子小家伙是饿了。
夜莺尴尬的将衣服拉下,她的眼角也看见了赤烈的视线看向直升机外,前面的驾驶员丝毫不知道后座上发生的事情。
赤烈的手突然一伸,一道玻璃从前后椅座之间升起,下一秒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飞机的窗户。
诸葛夜已经等不及了,他的小手不断的抓着夜莺的衣服,他明明记得好久没有吃女乃了,为什么感觉没有多多少呢?感觉不对劲的诸葛夜急急将小手抓着衣服就将脑袋凑到了那还带着红印的小粮仓上,滋滋的就津津有味的吸了上,虽然不多,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啊。
夜莺半低下头,其实她衣服倒是没有被推高,加上诸葛夜圆滚滚的身体一荡,即使赤烈看过来越是不会看见什么的,夜莺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就是赤烈的儿子赤小虎,不知道两个小家伙能不能玩到一起去,想着赤小虎已经能够走了,夜莺突然眼睛就热了,有些觉得对不住赤烈。
赤烈已经感觉到机舱里夜莺突然沉闷和愧疚的情绪,他没有看向她,多年在一起的默契让他立即推测出她已经知道了诸葛天对赤烈做的事情,赤烈不想夜莺背负太多,他故作轻松的开口:
“你不用觉得抱歉,这和你没有关系,夜夜和小虎以后说不定还是好兄弟。”
夜莺咬牙,她也是刚刚见到那卧室里的照片加上之前杜绾绾跟她说的一些话才推推测出,这些年诸葛天一直暗里将她身边有可能让她爱上的男人一个一个消除掉,实在不能调走了,也会彻底的让他们对夜莺死心,夜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低声问赤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几年前,在一次执行任务里,我因为不放心你跟了去,发现了一个身影在跟着你,不想对你有害,我接着追查,大概让对方察觉到了,他对我下了手,其实没什么,不是他,我还不能有个儿子,老了也有个依靠有人送终。”
夜莺咬牙,为什么赤烈不告诉自己呢?她还没有问出口,机舱里就想起了赤烈无奈失落的声音。
“我是最近才知道那个人竟然是诸葛天,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要不然我无论如何也是推测不出他竟有如此的心机和手段。”
“对不起。”
“不用道歉,他说他不会给我道歉的,你更不用了,夜莺,其实这没什么,我一直都觉得很幸福,也得到了很多。”
赤烈说着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看着夜莺,他从夜莺的眼睛里看见了另一抹神采,那是他和冰原没有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努力也没有办法给夜莺的,现在她有了,属于女人的独特神采,很美,很温柔,不在是那个冰冷的只知道执行任务的机器。
伸手,赤烈的手指慢慢的在夜莺的发丝上划过,视线落在她衣领下隐约露出来的一点红色印记,赤烈的心猛的收缩,刺疼着,最后慢慢的舒展开,然后笑了。
“莺莺,谢谢你。”
夜莺没有察觉到赤烈眼神的变化,她只是想回到她和赤烈以前那样亲昵的关系,没有性别之分,没有隔阂和忌讳,象兄弟象姐妹,她抬手给了赤烈一拳,正中她肩膀:
“谢我什么?傻了吧,等回头夜夜把你头发揪的跟翰明霆一样的时候,你就知道该是谁谢谁了。”
赤烈笑了,却不在和夜莺争执,他也想起了刚才看见翰明霆头顶上带着的那顶帽子,此时想起来才发现当时翰明霆的脑袋上确实没有几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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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叽叽呀呀的声音响起,诸葛夜抬头也不顾着吃女乃了,对着赤烈一阵手舞足蹈的解释着,他不过是想帮翰明霆第二次发育大脑,才拔了他的头发,头发吸营养啊。
赤烈一开始没看明白,还以为是诸葛夜喜欢自己,他还在那里美了一会,后来才发现的不是这样,诸葛夜的小手抓着他自己的头发,然后很炫耀的哼唧了两声,然后又做了个用力扯头发的动作,夜莺看明白了,她解释给赤烈听:
“夜夜是说他想把翰明霆的头发都拔光了,等长出来的新头发就象他的头发那样漂亮了。”
诸葛夜歪头想了下,然后点点头,大有夜莺这话和他意思差不多的意思。
赤烈瞪大眼睛看着诸葛夜,不是吧,他儿子比夜夜大了一岁都不止,现在也不过就是会要吃的时候亲两口讨好下,夜夜这大脑是怎么长的?
不过很快,诸葛夜又给赤烈刷新了对他认识新的突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