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了郊区的一家咖啡厅,陈曼曼心中这才燃起丝丝的惧意,觉得冷谦的眼神就像是白炽灯照在头顶一样,让她无处遁形的表情难以隐藏。他是来抓她回去的,在他的眼中还成了一个逃犯,为什么?她的脑袋在他的注视下变得笨拙了,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让她觉得正常的借口。可能是冷谦本就是一个阴沉的人,而她又怎么能猜得透了。
又或者简单一点,公司最近太忙了而他嫉妒起正在休假的她,所以才找着借口来让她回去的吧!他有的时候就是有这么坏。
不经她同意他就霸道的帮她点了一杯咖啡摩卡,这种拥有最独特的风味的咖啡,让人喝了一次就会为它着迷,听说不同的人也能喝出不一样的味道,甚至有人还说它的味道像红酒香、狂野味、干果味、蓝莓味、葡萄味、肉桂味、烟草味,甚至巧克力味,层次多变,像足了女人的心情。对,也像她此刻的心情五味全在胃里打翻,不知道该是怎样形容。
他故意的吧。
他轻缀一口咖啡香享受的品尝,姿势优美的就像是在做广告一样,周围的女服务员瞄来了痴狂的眼光,巴不得把冷谦生吞活剥了一样。也难怪了,毕竟冷谦只要不和冷谦相处不发现他身上商人独有的狡诈,一般的女人都会在第一眼后被他的表皮欺骗,认定这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男人是电视剧里走出来的王子,然后爱慕,有一些还死心塌地。
放下咖啡杯,冷谦望陈曼曼的眼神变得严厉了起来,可是因为太过于气了吧,声音不是一般的寒气逼人:“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喜欢的是徐律那种阳光烂漫型的男人,不过我要你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唯一有资格喜欢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起码在我对你生厌之前。”
你看,就说绝对不能相信一个人的外表,明明是一句威胁的话他也可以说的这么有理,在国外喝过洋墨水受过高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能说出来的话都高人一等。她的身份是什么?秘书?情人?这两者除了**他都无法让她付出真心,要一个人付出真心的最好方法就是他同样用真心来换。
“我喜欢他也只是仅限于朋友同事,至于喜不喜欢你~我想你的能力还不能大到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陈曼曼说完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休假的这段时间把胆子给养肥了,竟然他说一句她就顶一句。
为什么?胆子这么大了?还是她真的生气了,生气他要娶妻子还有他对未来妻子不忠,男人非要这么花心吗?看着锅里的还要去外面偷吃。
“陈曼曼,你真不不知好歹,要我提醒吗?你是我的人,所以全部的心思就应该在我的身上,还是你觉得自己我平时对你太好了,好的让人忘了一个情人该做什么。”**果的警告,冷谦却还是在隐忍着自己的怒气,如果可以他想挖出她的心来看一看在想什么。这个女人总能轻易的击破他伪装了无数次的面孔,这钟存在本身对他就是一种威胁,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将这个弱点击溃,或者该说他不舍得。真的~很可恶对不对。
陈曼曼这一刻庆幸这里是公共场合,不然她都没有办法想象冷谦到底会怎样对她,会出手打人吗?没见过他打女人,但是他真的冷酷起来应该不会有心思去考虑性别这个问题。不知好歹这四个字还真是有分量,算了,懒得和他顶嘴了,怕待会儿真的惹怒了他后果不知道会是怎样,沉默吧,沉默是鄙视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不说话,她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没有巧克力的香味,也没有红酒的香味,更加不成有蓝莓葡萄味,她品尝到的就只有一口的苦涩,一直延伸到她翻滚的胃里面。她讨厌苦味,尽管她常喝咖啡,但大多都是用来提神,并且里面早已经放好了能解苦的甜味,真想把它吐出来,但是本着不想浪费的精神她还是吞下了,只是心中暗暗想着绝不喝第二口。
面对这样无视他的陈曼曼,冷谦真的要爆发了,真想干脆把她绑起来,压缩装进自己西装的口袋,想她的时候拿出来捏一捏解解气,无聊的时候修理一下她的牙尖嘴利。可是当看到她被咖啡所苦到皱眉的时候,又觉得心里没有那么气,嘴角也不自觉的浮上了自己打死不承认的微笑,这女人有的时候就是太会忍耐。
“笨蛋!”他轻声的骂了一句,随后在桌上白瓷的罐子里勺出几勺糖帮陈曼曼加上,轻轻的搅拌。
陈曼曼的心凸个一震,心脏漏了一个拍子。冷谦从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起码对女人,她的记忆他从不亲手为任何人服务过,尽管有无数个女性曾今撒娇都不成实现过。
“你也这样为李云染服务过吗?”陈曼曼绝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起码在一分钟内她想到的只是冷谦将娶李云染,在她面前他一定像所有恋爱中的人一样细心吧!
冷谦搅拌咖啡的手顿了一下以示他的惊讶,不过却没有太久,搅拌好了后他拿起她的咖啡品尝了一口,味道在适中之后放回原来的位置。不过钢板的脸孔难以隐藏一抹淡淡的柔和,问出这样问题的女人到底对他是什么心思了,他陷入了思索。
不回答就是默认,陈曼曼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说不上来哪里难受但就是一口气憋在了胸口难咽下去。做这种小事不是每个热恋中的男女不经过的吗?为什么她觉得那么不合理了,对啊!他是一个冷漠的男人,冷漠道不关心身边的任何人,何时对一个女人殷勤起来,李云染还真是一个特别幸运的女人。
“没有!”很久之后冷谦忽然的一句,但却被忽然出现的一个招呼声重叠:“呀,这不是陈曼曼吗?好巧哦!”
陈曼曼还没来得急被冷谦的话震撼,思想就被忽然出现的两个女人占据了,年约二十五六却依旧美丽的女人,有几分眼熟,但是却不至于让她忆起是谁?
“我们认识?”她怀疑的问,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场合,在曾今熟悉的城市遇到曾今熟悉的人,然后勾起已经淡化的过去。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第六感一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