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共事一夫?
虽然这是罗庆新和罗柳华同时服侍自己,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的母女共事一夫,易嬴还是感到极为刺激,刺激得他第二日都不愿前去朝了。
只是,易嬴可以不工作,罗庆新却不会不工作,她更要亲自去盯着易嬴的关雎》印刷和发行的事。因此在罗庆新离开后,易嬴又继续拖着罗柳华在床颠鸾倒凤起来。
随着易嬴再次得到满足,罗柳华的身体也已整个贴在易嬴怀中道:“少师大人,你实在太厉害了,难怪娘不敢嫁给你,换成妾身这样的年轻女人,同样也要说吃不消呢!”
“呵呵,这会是你母亲不愿嫁给本官的原因吗?但不管是不是,罗妹你尽管放心,本官以后也会好好心疼罗妹的。”
与罗庆新即便了年纪也堪称完美的相貌、身材相比,罗柳华的相貌不仅普通,身子骨也有些稍嫌细瘦,只有胸脯还可算得丰满。可这种丰满也只是相对于罗柳华自己的细瘦身体显得丰满,与其他丰满女人相比却不算什么。
因此,不知道易嬴为什么这么疼惜自己,却又知道易嬴是真的疼惜自己,罗柳华也有些欢喜道:“真的吗?少师大人,那你打算给妾身夫君安排一个怎样的位置!”
不得不说,罗柳华与罗庆新的差距很大。不仅相貌,待人接物也是如此。
因此不说有些扫兴,易嬴也抱着罗柳华用力一亲道:“这个还得本官去问问有什么合适位置再说,罗妹你先帮本官洗个澡,本官顺便去吏部尚府讨个饭局,帮罗妹丈夫提提这事。”
“嗯,少师大人放心,妾身会侍侯好老爷的。”
于是欢天喜地帮易嬴洗了个澡,或者说是在浴桶中又满足了易嬴一次,罗柳华才带着无限期望将易嬴送出了家门。
等到易嬴了马车后,已从兴城县回来的丹地就一脸不屑道:“老爷,你还真没用啊!说了这么多好话,人家惦记的还是自己丈夫,这样你还要帮她?”
“丹地你别这么说嘛!人家惦记丈夫有什么不好。说实话,弄弄有夫之妇的滋味可真是不错呢!”
“哼,你去得意!终有一天你会栽在女人手中的。”
随着易嬴开始炫耀,丹地就有些不满起来。可易嬴却是一脸不在意地盯着丹地大腿瞧了瞧道:“不要栽在女人手中好不好,栽在女人胯下行不行,你看本官就很乐意栽在丹地你的胯下呢!”
丹地虽然长得不怎样,胸脯更是微乳级别,但却有着一双堪称美妙的长腿。
以前易嬴是看不到这点,但随着来到京城少师府,当丹地越来越喜欢站在树梢高处时,易嬴也终于发现了丹地的绝妙长处。
“你,……你这个混球。”
没想到易嬴只会盯着自己,丹地立即瞪了他一眼道:“你知不知道,今早居然有两个营的羽林军随箜郡王图兕离开了京城。”
丹地的话不仅让易嬴怔了怔,苏三也同时脸色一变道:“师姐你说什么?有两个营的羽林军随箜郡王图兕离开了京城?这是怎么回事?你昨夜怎么和箜郡王图兕说的?”
“吾也没怎么说,只是按老爷要求发挥了一下。”
随着丹地毫不掩饰地将昨夜之事说出,不仅苏三一脸惊愕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易嬴也咧了咧嘴道:“丹地,你是怎么知道本官有造反之心的?”
“这还用知道?”
听到易嬴不加掩饰的承认,丹地狠狠撇了易嬴一眼道:“好像垂帘听政那种事情,不是来到京城得到大明公主应允,老爷又真会放在心不成?那不过就是老爷用来哄骗门主的花招罢了。不过,真知道天英门有心推动垂帘听政后,老爷还会想着造反的事情吗?”
“哪那能,即便本官真的去造反,自己又能享几年福,那不是白白给人做嫁衣吗?”
“反正都是给人做嫁衣了,那还不如给天英门和大明公主做嫁衣,看看女人执掌天下后又能发展到何种地步不是更好?”
给天英门和大明公主做嫁衣?
忽然听到这话,苏三的身体就摇了摇,好一才说道:“老爷,这真是老爷想法吗?”
“不管真假,三儿你说老爷做官已做到这地步,还有必要去想什么造反之事吗?不过,丹地这事情做得不错,如果我们最后真能从箜郡王图兕手中捞一些油水,说不定最后对大明公主真有不少帮助呢!”
做官已做到这地步?
这算易嬴的辩解吗?虽然离辩解相差很远,但想想易嬴来到京城后做过的各种事情,苏三却不得不承认,易嬴的确做了许多皇都不敢做的事,甚至还指使皇和大明公主做了不少事。
真拥有易嬴这样的权力,是不是真要去坐那个高不可攀的位置,实在不必太过较真。
因此,丹地也不会对易嬴的赞赏有太多表示,直接说道:“那大人现在还要去吏部尚府吗?要不要去宫中探探消息?”
“宫中?皇怎么看这事?”
羽林军是什么?那不仅是保护京城的部队,同样也是保护皇宫的部队。
虽然不知那两营羽林军平常看守的是什么位置,但一开始虽然没急着追问,易嬴也可想像跑了这两支羽林军对京城的震动有多大,亏得丹地还能隐下消息不对苏三说出来。
丹地却说道:“或许是大明公主已对皇说过老爷的安排,因此皇在朝堂被大臣问起这事时,也只是说那两营羽林军或许是出京操练什么,虽然下旨让人去追,但却并没有调遣军队去缉拿他们,好像一副故意想要息事宁人的态度一样。”
“唔!既然如此,本官还是不要急着进宫回旨了,免得被皇官胆大妄为。”
“胆大妄为?老爷只有胆大妄为可以形容吗?难怪老爷现在都不想造反了,比起老爷亲自造反,哪有怂恿人造反来得轻松?”
“谬赞,谬赞!”
被丹地讽刺一句,易嬴却也只能像面对其他官员时的样子拱拱手,再也不敢为自己开月兑了。
因为,不用自己造反就能达到造反的效果,易嬴的确没有借口可为自己辩白。
※※※※※※
白花花虽然已认白原林做义父,但由于易嬴来京城的时间尚短,两家人的交往实际并不多。
除了少师府搬迁时,白原林带着白岱真登过一次门,还有新年时白花花门探望了一次外,由于每天都能在朝见面,白原林平常也不会挂念如何与易嬴交往的事。
不过,今日从朝中下来,白原林就满脸都是疑窦。
看到一身素服,挎着小篮的白岱真从花厅外经过时,白原林就立即招呼了一声道:“真儿,你过来一下。”
“爹爹找女儿有事吗?要不女儿换件衣服再来陪爹爹。”
由于易嬴往日的建议,白岱真现在是每隔三、五日就会到亡夫坟头柱香,以此来换取再不用回到闵家的权力。
不仅因为在芳香阁事件中的处理不妥,也因为白岱真嫁入闵家几年都未能给2644167639闵家添丁,在闵江氏继续留在闵府孝敬公婆的状况下,闵家也选择对白岱真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刚从坟头回来,不知白原林找自己什么事,白岱真也不会急急切切奔过来。
白原林却继续摆摆手道:“换衣服的事情可以不用急,你先过来听爹爹说说话先。”
“爹爹有什么事要说吗?”
不知白原林为何如此坚持,白岱真就款款走入花厅坐了下来。
但在白岱真坐下后,白原林却仿佛思索了许久才说道:“女儿,以后有时间你就多与少师府走动一下!”
“与少师府走动?爹爹不是要女儿避嫌吗?”
白府与白花花认亲,或者说是白岱真决定与白花花认亲还是在易嬴成为太子少师前,甚至是在穆奋进宫前的事情。所以,随着易嬴后来的发迹,白府这次认亲也被认为是京城近年来价值最大的认亲。
可为了表明白府并不是因为贪图富贵才与少师府认亲,白原林也让白岱真不可像最初一样频繁往来少师府,以在朝廷中避嫌。
所以,听到白原林忽然叫自己与少师府多做走动,白岱真很是有些不解。
可不解归不解,说起这话时,白岱真却一脸惊喜。因为不像当初易嬴所住的云兴县衙那么乏善可陈,现在的少师府可是相当有走动价值。
白原林却没去注意白岱真目光,依旧一脸思索的样子道:“现在朝中发生了许多事情,可说大部分都与少师府有关,而因为爹爹在朝不好与少师大人谈太多,所以……”
“老爷,少师大人前来拜访。”
白原林的话还没说完,平常在白府也没个定数的家将首领丁戈就匆匆进来禀告了一句。
一听禀告,白原林嘴中的话语顿时全都咽了下去,满脸吃惊道:“少师大人前来拜访?是太子少师大人吗?”
“回禀老爷,正是太子少师大人。前面已经将少师大人让进正厅了,老爷您看是自己迎出去,还是请少师大人在哪见面。”
“本官现在就迎出去,真儿,你也去换件衣服,出来与爹爹一起陪客。”
“爹爹要女儿陪客?这合适吗?”
白岱真并不是没陪白原林见过易嬴,只是不知白原林今日为何如此急切。
还有就是,如果易嬴今日要拜访白府,白原林又怎会不知道?毕竟两人同朝为官,下朝的时间完全一样。
白原林却说道:“女儿你不知道,少师大人今日并未朝,可朝却出了一件与少师大人有关的大事。少师大人不朝却来到白府,这事情……”
“女儿知道了,女儿这就去换衣服。”
不朝却在散朝后来到白府?一听这话,白岱真就知道易嬴今日来府中的目的肯定不一般了。至于说白原林为什么让她一起见易嬴,白岱真并不想去考虑那么多。因为身为女人,在家从父,这可是最基本的三从四德。
然后等白岱真去换衣服时,白原林也来到了前面的正厅。
一见易嬴,白原林立即高拱双手道:“易少师,失礼,失礼,今日易少师到访,本官竟未能出门远迎,实在是失礼、失礼。”
“白大人,您这话可就太客气了,要是按实话说,本官还该称白大人一声岳父大人呢!”
“不敢,不敢,易少师太客气了,花花那边的事情按说还是本官占了便宜才是,但不说这话,易少师今日怎又未曾朝呢?”听到易嬴说起岳父大人,白原林脸就一阵汗颜,可心中却痛快无比。
因为不需易嬴真正以义父、岳父之礼来敬重自己,白原林实在觉得白花花这个义女收得太值了。
听到白原林询问,想起自己来意,易嬴就略一咧嘴道:“这个……,该说这也与本官今日的来意有关!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如此甚好,请……”
与今日来意有关?
一听这话,白原林就知道自己所料不虚了,连忙就将易嬴往府中让去。
而在一路前行时,两人都没有急着开口。易嬴是在思考该怎么开口向白原林要官的事,白原林却是在思考易嬴今日不朝是不是也与朝中变故有关之事,毕竟真要说起箜郡王图兕,现在朝中唯一能扯关系的就唯有易嬴一人了。
两人一直来到花厅中,白岱真也已换好衣服在那等着了。
同样是一身白色高胸绯衣,却已经不是完全的素色无纹,浅浅荷花更是衬托出了白岱真的优雅气质。
见到易嬴,白岱真就微微一福道:“奴家见过姐夫。”
“妹妹免礼,妹妹现在的精神好多了啊!”
与在白原林面前的“拘束”不同,随着白岱真的一声姐夫,易嬴也一脸自如的开始称呼白岱真妹妹。毕竟在白花花与白原林认亲后,白岱真也可算是易嬴的妻妹了。而且作为新丧之身,易嬴也不会太过慢怠白岱真。
听到易嬴关心,白岱真脸也浮起一丝喜色,随即立起身子向易嬴说道:“姐夫,但不知姐夫今日来到妹妹府中,又是姐姐那边有什么喜事吗?”
“这事与你姐姐到没什么关系,只是本官想来请教白大人一些如何买官卖官之事。”
“买官卖官?原来姐夫竟是为了此事而来,那可真是……”
白岱真为什么要在一开始说起白花花的什么喜事?因为这原本就是一句客套话,她也并不要求易嬴能有什么确切的回答。所以,当易嬴说起买官卖官时,白岱真也好像一句问候语的样子,顺着易嬴话语就接了下来。
可是话接到一半,白岱真终于反应过来。
意识到这话不能这么接,顿时就有些僵在了那里。
而白原林虽然也对易嬴的话语极为惊愕,心中甚至都有些紧张,但仍是向易嬴示意一下,面不敢有任何表情道:“易少师,快快请坐,难道易少师是听了什么对本官不利的言辞吗?”
“白大人误会了,这不是本官听到什么不利吏部的言辞,而是本官真想弄一、两票买官卖官的事情来做做。”
做官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无论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都没有不同,那就是买官卖官。
只有当一个官员走到了买官卖官这一步,才说明他是真正看透了官场,不会再为官场的虚伪假象所蒙蔽。但至于说买官卖官的后果,那却要看官员的个人手腕来定。甚至于说,一个官员如果没有买官卖官的经历,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领导。
因为,一个无法决定他人官位的领导,你能说他是真正的领导吗?
所以说起买官卖官,易嬴也是相当义正词严,没有任何掩饰地就将粟仲的事情说了说。
粟仲是什么人?白原林并不知道。
但听到粟仲乃是因为自己父母都是西齐国迁入北越国的子民,所以才以一个榜尾进士出身,最后却只能做个刀笔吏的事时,顿时明白易嬴即便不是真为了买官卖官而来,却也的确是想为粟仲讨个官位了。
因此在易嬴说完时,白原林就点点头道:“易少师请放心,好像现在西齐国已经正式并入了北越国,不说其他国籍的官员遗留问题,但就这粟仲和那些西齐国籍官吏之事,下官一定会责成吏部配合西齐府衙彻底清理一遍,重新给他们一个适合出身的。”
北越国其他国籍的官吏多吗?
想想北越国是个以战养国的国家,这就很容易理解了。
每次出境做战,以抢掠而不是占领为目的,北越国军队不仅会带回大批财物,更会带回大批奴隶,以满足北越国高官贵胄的享受需要,或者干脆就是用来补充人口不足等等。
所以,其他国家或许没有这么多其他国籍的官员,但抢多了,抢习惯了,或许只往延续一代还看不出什么,但若是延续个四、五代,几乎都没有什么纯粹的北越国官员了。
这个时代只是还没有民族概念,不然只因为以战养国,北越国同样是个多民族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