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二章、妾身相信你是易少师行了吧
作为姚家大或者说作为一名nv人,姚守珍有什么资格来少师府要人?
虽然为了自己目的,畎侯图阗在姚守珍面前是说的天坠,但在来到云兴县的第一日,姚守珍找的却并不是少师府,而是云兴县衙。
毕竟,易嬴当初乃是以“转狱”为理由将许瓶儿从京兆尹衙捞出,姚守珍有足够理由找云兴县衙要人。
而如果能通过云兴县衙来对少师府施压,这不仅是姚守珍所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也是畎侯府和丞相府的最初打算。
毕竟谁都知道,云兴县知县徐琳乃是易嬴的干nv婿。
只要能扳倒徐琳,也就等于折损了少师府的颜面。
只是姚守珍却没想到,易嬴居然连“转狱”手续都不办一下就将许瓶儿带回了少师府,这也迫得她必须与少师府面对面jiā锋。
可姚守珍尽管没在“困难”面前退缩,她还是没想到易嬴竟然接连两日都没回少师府。虽然少师府并没有因此就将姚守珍赶出去,但这也让姚守珍没有了将事情闹大的机会。
所以等待,只能等待,姚守珍对许瓶儿和姚老爷也更加暗恨起来。
因为不是两人,姚守珍也不用遭受少师府的这种无视态度。
而在姚守珍一路心中暗恨时,抬眼间就看到自己住的院外竟站着一个锦服老者正在敲姚守珍的双眼顿时就起来。
因为少师府乃是一新兴府邸,不仅不可能有太多上年纪的老人,而且这还是不准男人进入的少师府后院,何况敲的又是姚守珍住的院
所以,即便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姚守珍还是远远嚷了一声道:“汝是哪来的老惫,怎么在敲妾身的院难道汝不知道这里乃是少师府后院,妾身乃是少师府客人吗?”
老惫?
从穿越来北越国开始,易嬴就是兴城县知县,来到京城后又很快成为了云兴县知县、太子少师,或者在这具身体还属于知县易嬴时,的确有人称呼过知县易嬴老惫,但易嬴的就是兴城县知县,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么轻蔑的呼声。
因此略带惊诧的转过脸来,易嬴也望着走向自己的姚守珍愕了愕。
当然,在看清易嬴又老又丑的相貌时,姚守珍的双脸顿时就yīn沉下来。
这不是因为姚守珍已认出易嬴,而是姚守珍根本没想到易嬴的相貌竟这么老丑。毕竟身为姚家大除了偶尔前往畎侯府外,姚守珍可是一个真真正正大不出,二不迈的“贤妻良母”。
所以,猛看到竟是一个如此老丑的男人在敲自己院姚守珍立即用手背将自己鼻子一掩,仿佛易嬴身上会散发什么恶臭一样,毫不掩饰地唾了一口道:“啐少师府怎会有你这样的老惫,你这老惫到底想干什么,凭什么敲妾身的院
再次听到姚守珍骂自己老惫,而且还lù出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易嬴不是憎恨,而是一阵懊恼。
因为易嬴也知道,知县易嬴留给自己的身体确实又老又丑,又确实是姚守珍嘴中让人厌恶的老惫。
平常易嬴若不是穿着官服,若不是有天英弟子相伴,若不是知道易嬴身份,谁又会将易嬴当一回事?所以不是姚守珍的态度可憎,只是易嬴第一次感受到了当初知县易嬴在为官前所过的生活。
当然,易嬴也不会任由姚守珍谩骂无休,整了整衣襟才说道:“想必汝就是姚家大fù吧但汝不是说要见本官吗?怎么汝见了本官却不参拜?还在这里狂言吠语。”
“参拜?汝说汝就是易少师?……但汝身边怎么没跟着天英弟子?”
猛听易嬴话语,姚守珍的神情就僵硬了一下,嘴中却仍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毕竟易嬴身上的衣物再是不错,那在少师府也就是平常而已。而易嬴身边如果跟着天英弟子,那才能显出大气来。
知道姚守珍有不信的理由,易嬴就道:“现在本官乃是在自己府中,有什么必要让天英弟子跟着跑来跑去。汝若有话就说便罢,汝若是无话可说,那本官可就要先回去了。”
“汝先证明汝乃是易少师再说。”
虽然易嬴已表现出足够气度,但不管这样会不会得罪易嬴,姚守珍还是不愿轻易退缩。
毕竟姚守珍能来少师府闹事,早就有了得罪易嬴的打算。
而且从心底下,姚守珍也不愿相信这么老丑的男人竟会是当朝太子少师,还是能写出《关雎》那样“窈窕淑nv,君子好逑”诗作的男人。
“行,那我们进屋中再谈。”
抬手点了点院易嬴并不想多管姚守珍现在是在坚持什么。因为即便易嬴自己,他同样不满意知县易嬴的身体。
只是不满意归不满意,易嬴知道自己没得选择。
而犹豫一下,姚守珍还是将院打开了。
因为在易嬴逗留京城的这两日中,姚守珍几乎认识了少师府所有nv人。但不去管邹师萱那样的妖孽,虽然姚守珍是为到少师府闹事而来,但对普通nv人来说,nv人的真正敌人是什么人?
不是男人,而是nv人。
所以想像一下如果与易嬴换个地方去谈,乃至换个有少师府nv人在场的地方去谈,姚守珍在易嬴又老又丑的相貌前的优势就然无存了。
因此只为了这种相貌优势,姚守珍也愿意单独与易嬴谈谈。
不过,在开启院进入院中后,姚守珍却并没有继续带易嬴进到屋中,甚至连院都是一直大敞着就站住回头道:“汝现在可向妾身证明汝究竟是不是易少师了。”
这不怪姚守珍要停下。
因为不说男nv授受不亲,姚守珍也要以这种拒之于外的方式来体现在易嬴面前的优势。
但对于姚守珍的态度,易嬴却仿佛一无所知,提腕在自己ù头上轻轻一拉就说道:“要证明某的身份,这很简单……”
“啊你干什么。”
作为古代社会,北越国虽然已发展出活字印刷等相当先进的技术,但在衣着上的改善却并不多。好像男所穿的ù子,那就是用一条普通ù带拴着,并没有什么需要扣眼才能扣住的皮带等物。
所以当易嬴拉开ù带时,宽松的ù子立即“唰”一声滑落在地。
看到这一幕,即便易嬴身上的长长锦袍仍足以遮蔽身体,姚守珍还是羞惊着大叫一声,同时身体也倒退了半步。
易嬴则是慢慢解着身上锦袍说道:“怎么,姚夫人不是要本官证明自己身份吗?本官如果不向姚夫人证明为什么能满足那么多nv人,又从何能证明自己身份。姚夫人你要知道,好像官服、官印都有可能造假,但唯有男人身体是绝对不可能造假的。”
“你,你无耻……”
虽然不知易嬴是在说什么官服、官印造假,毕竟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造假业还没那么猖獗。但没想到易嬴竟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或者说是羞辱她,姚守珍也有些惊慌失措了。
但由于易嬴挡住了姚守珍逃往院外的道路,坚持了一下,看到易嬴还在靠近,姚守珍只得满脸羞屈地退向里面屋子道蛋,汝这个死老惫,汝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与汝通.jiān,汝不是因为瓶儿与人通.jiān才想死她吗?那等到汝也与某通.jiān了,看汝还怎么揪着瓶儿不放……”
帐,汝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汝真是易少师,怎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
一边谩骂着易嬴,姚守珍就退到了屋前。然后一边怒瞪易嬴表现出自己的气节,一边就手忙脚地背着双手在身后开启屋挂锁。
而易嬴又为什么想要与姚守珍通.jiān?
这自然是因为易嬴不知道姚守珍身后站着的究竟是什么人。
只要易嬴威胁姚守珍通.jiān,这样不仅立即可破解姚守珍纠缠着许瓶儿一事不放的局,还可进一步bī出姚守珍身后的家伙。毕竟以易嬴现在朝中的影响力,他不仅不相信姚守珍真敢闹上也有些怀疑到底是什么人在支持姚守珍到少师府闹事。
但姚守珍自己如果不愿说出来,或者说不管姚守珍愿不愿意说出来,两人的事情都有些难以避免。
毕竟只以姚守珍一开始对易嬴骂老惫的态度,就值得易嬴去胁迫她与自己
而随着易嬴越来越靠近,手忙脚下,姚守珍一下也无法打开屋只得jī灵着喝声道:“站,站住,妾身相信你是易少师行了吧你不要再过来了。”
“怎么,汝终于相信本官身份了。”
“……相信,妾身相信,易少师你快穿好衣服。”
身为nv人,姚守珍虽然不在乎与人通.jiān,例如她自己就在与畎侯图阗通.jiān,更能轻易诬蔑许瓶儿与人通.jiān。可即便是通.jiān,那也得捡好看的对象才行。不是随便抓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就能通.jiān了,何况易嬴的样子还如此老丑。
所以,尽管无法证明易嬴身份,为免男nv授受不亲,姚守珍还是果断放弃了继续纠缠下去的念头。
因为她所能纠缠的最多就是易嬴的身份,可她自己如果反被易嬴纠缠上,那就有些无法月兑身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