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徐平的诉说让高宠听入了迷,往下追问。
“那个女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哭得我们都心酸了,加上那个被她指认做登徒子的男人的解释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所以,我们都相信了她的话,对那个登徒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飞扬说完苦笑着看了一眼紫樱。
“他真的是来调戏你的登徒子吗?”高宠问紫樱。
“他不是登徒子,而是我家的家丁,叫周福,是跟着我二哥来抓我回去的!他说的没错,我是逃婚出来的“紫樱指着飞扬说道。既然飞扬已经说出来了,她知道隐瞒也没用。于是更向大家说了自己的身世,“我姓文,叫文紫樱,是汴城一个富商的女儿,父亲家财百万,儿女成群,我是最不受他宠爱的第四个女儿,因为父亲要把我许配给本城的刺史杨忠天为继室,我不答应,所以就逃了出来,因为逃了十二十几天,都没见父亲拍人追来,心里放松了不少,今天中午到梅坞时就住了下来,从家里逃出来的这二十多天里,我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所以我就进了食为天饭庄想好好吃一顿,谁知刚点好饭菜的,就听到隔壁二哥他们的说话声,我连饭也没敢吃,连忙逃走,不想在门口,见到了跟我二哥来找我的家丁周福,我恳求周福放我走,可是他不听,还追着我,实在没法子,就想出了这个法子,本想趁乱逃走,谁知,摆月兑了周福,还是没能逃出梅坞!”瞥了一眼程亮,紫樱说道。
“你逃不出去怪我,要怪就怪你多嘴!”程亮把她那一眼看在眼里,不客气的回敬道。
“这么说来。你那个二哥现在就在梅坞?”高宠问紫樱。
“他已经离开梅坞了?”紫樱刚想回答是,飞扬抢在她面前开口了。
“你怎么知道的?”高宠问,
“刚刚我和一帮兄弟在客栈里遇见那个被紫樱姑娘污蔑为登徒子的家丁他亲口说的!”
“哦!“高宠听了没再说话。他听了紫樱的身世,之前对紫樱的不满都变成了同情,他本想去找找那个不顾兄妹情谊,千里追拿紫樱的她的二哥把他毒打一顿,赶回汴城,听飞扬说文龙走了有些遗憾,也有些惋惜。
“你们没把那个登徒子打死!“听飞扬说到那个登徒子,陈亮笑着问。
“没有!不过也把他打得够呛!“飞扬回道,其实,若是没有旁人从中相劝,那个登徒子一定被他们打得残疾。
“其实,刚刚在街头遇到那个登徒子,我们都以为那只是一起街头偶发的事故,没多想,打完了登徒子就走开了,后来发生刺客的事,王爷下令搜查整个这个小镇,不准放过可疑之人,我们一班兄弟挨家挨店的搜,结果,在一个客栈看到了被我们打得皮青脸肿,躺在床上的那个登徒子,那个登徒子……嘿嘿,我忘了他不是登徒子,是紫樱姑娘家的家奴,他也认出了我们,以为我们是来找他算账的,一看到我们进来,连忙他说他不是登徒子,而他是汴城人,是一个富商家的奴才,方才那个被他追赶的女子是他家小姐,因为不满父亲把她嫁给个老头,所以逃婚出来的,他是奉老爷的命令跟着二公子来找她回去的,为了洗刷自己的罪名,也为了让我们相信他,他甚至把紫樱姑娘的二哥想以婚事已退,把紫樱姑娘骗回汴城和杨忠天成亲的事都说了出来!“想起方才在客栈,周福看到自己一行人害怕的样,飞扬和徐平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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