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这么关心本王,是该赏,而且要重重的赏,只是一时本王也不知该赏你什么,等本王想过,明天再赏你!”
虽然知道了她为自己做面只是为了要赏,可是无论她什么动机,只要她对他好,就是好的。舒唛鎷灞癹努力咽下口中的食物,楚天南和紫樱说道。
“谢王爷赏!”听说王爷要重赏她,紫樱高兴的给他行了个礼,心道,只要有赏,明天后天又怎么样,只要给我就行了!
除了最初逃出皇宫,流落民间那年,楚天南吃东西还从未这么干净过,一碗面吃的滴汤不剩。
看着王爷吃得干干净净的面碗,杜辉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开了花。
杜辉很知趣,待王爷吃过面就捧着面碗走了,让紫樱独自留在书房服侍王爷。
把王爷看过的书放回到书架后,紫樱就找自己刚才看过的那本《燕景宗秘史》来看,可是无论她怎么找都没找到,虽然有些感觉书架上摆放的书和自己方才看到的有些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书架上还有很多好看的书,既然找不到自己刚才看的书,紫樱也就不找了。另外拿了一本靠坐到木梯边看着。
坐在书案前,假装翻书,眼睛一直偷看她的楚天南见她没发觉自己的秘密,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低头继续认真翻阅。
楚天南希望能从史官记录的祖父和父亲那里找到一些自己希望找到的线索,可是翻阅完所有关于祖父,父亲的事迹的书也没发现一点线索,有些沮丧,叫紫樱把书放回书架后,一起出了书房。
走出书房,已是二更多了,南宫大半的人已经睡了,可是一迈进景德宫大殿,楚天南发现大殿,杜辉还在。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看着率领宫人恭迎自己的杜辉,楚天南有些不悦的问道。
“离宫送来了刚摘的橘子,老奴尝了一下,觉得今年的橘子比往年的甜,所以就挑了好些过来给王爷品尝!”见王爷不高兴,杜辉急忙解释。
顺着杜辉的手指,楚天南看了一眼摆在案上那一大盘的橘,没再说话,朝摆放着橘的案几走去。
这是离宫今年头遍摘的橘,他也很想尝尝。
紫樱和杜辉等跟在他后边走着。
在案几旁的王座坐下后,楚天南拿起一个橘,剥着。
“王爷,夜已深了,您是否要沐浴歇息了?奴婢去给您准备衣服!”
有了之前杜辉的“教导”,以及在书房睿王“要重重的赏”的鼓励,今夜紫樱对睿王是格外的关心体贴,在楚天南剥橘时,她走到楚天南面前小心的问道。
听着紫樱恭敬而小心的问话,楚天南剥橘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眼看着一脸询问看着自己的紫樱,英俊的脸上立时堆满了笑。
“去准备吧!本王吃完这个橘就去沐浴!”他和紫樱说。
“是!”紫樱答应着,去更衣室为他准备衣服。
听着紫樱恭敬小心的问话,看着她朝寝殿走去的背影,丹凤几个眼珠都要掉了出来。
——怎么跟王爷去了一会书房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想起今天中午她给王爷泡的那杯加料的茶!几个女孩都在心中嘀咕着。
“王爷,您的眼光真好,挑了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细心体贴的贴身侍女!“看着紫樱的背影,杜辉恭维着睿王。
“她能这么细心体贴本王,那还不是你杜总管教导有方!“看着一脸谄笑,恭维自己的杜辉,楚天南讥讽的回道。
“王爷这么说,老奴可受不起!“虽然听出他话中的讥讽,可是杜辉却也不脸红,干笑着回道。
“受不起就回你的房去,别再赖在这里,你都围着本王的景德宫转了一天了,你不累,本王看着还累!”把一瓣橘子肉放进嘴里后,楚天南打发着杜辉。
虽然他表明不说,可是杜辉暗地里所有的动作他都了然,只是他的介入对他有益,他懒得管他。
“是!老奴这就走!这就走!”
其实这么晚赖在这里,也不是杜辉的本意,他是为了皇上的命令才不得不等候在这里的,因为害怕紫樱追他要钱不敢再到南宫来的老皇帝听说紫樱终于进了儿子的景德宫后,精神大振,他很想知道儿子和紫樱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杜辉时时刻刻盯牢他们,对皇上忠心耿耿的杜辉自然很忠心的执行着老主子的命令,王爷没安寝前,不回自己房间睡觉。可现在王爷下逐客令了,杜辉知道再呆在这里是不行的了,只得陪笑着退下。
看着他的背影,楚天南又剥了一片橘放进嘴里,心道,今年的橘子是比往年的甜!
咽下口中的橘,楚天南站了起来,一边剥橘进嘴,一边向寝殿走去,他想去逗逗那个为了要奖赏,刻意讨好他的女子。
浴室,更衣室的墙壁上那嵌在墙上木鹰和大殿,寝殿的木鹰一样,眼睛都睁开了,它们眼里投射出的夜明珠的光把浴室和更衣室照得通亮。
站在亮如白昼的更衣室,紫樱面对着靠墙一大排衣柜发呆,虽然为了讨好睿王,她主动提出为他准备衣服,可是面对这么多的衣服,她却不知该挑哪一件。
“倒茶,更衣,梳洗……总之,本王的衣食起居都由你侍候!”就在她面对着比她还高许多的衣柜发愁时,她突然想起了白天在瀛台楚天南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衣食起居都要她管,那么可不可以说他要穿什么衣服都由她决定!
这么想着,紫樱紧皱的眉头立时舒展开来。她打开那个放置便衣的衣柜门,看了一下,拿出了一件青纱袍。
从梅坞到离宫后,紫樱每次见到楚天南,都是见他身着王袍,尽管他身着王袍很好看,可是紫樱却不喜欢他身着王袍,因为他穿着王袍时那身上散发的王者气息总给她有一种压迫感。
还是给他穿便服好了!跟在身边心情也好些!一边把衣服从衣柜中抽出,紫樱一边想。
取出外袍,又找中衣里裤,浴巾。
当她抱着一大堆衣服走出更衣室的门口时,发现楚天南已经站在了浴池的入口处。“过来给本王宽衣!”一直站在那紧盯着更衣室门口的楚天南见她出来,更命令道。
“啊?嗯!”乍一听他叫自己过去为他更衣,紫樱呆怔了一下,直觉的想拒绝,可是话到嘴边,猛然想起自个儿的身份,又把它咽了回去。慢慢朝他走过来。
“不是说他沐浴更衣都是自己亲自动手的吗?怎么现在要我给他宽衣?“一边朝他走过来,她一边在心里嘀咕。
把手中衣服放到他身边的石栏杆旁的湘妃榻上,紫樱转身为他解束在腰间的玉带。
宽衣解带,紫樱是天天都在做,可是长这么大,紫樱还从未为别人解过衣服,更何况现在要解的是一个曾经欺负过自己的男人的衣服,手一碰触到那束在他腰间的玉带,紫樱的脑子不由得想起了麒麟阁那夜,手指发颤,解了半天,也没把束在他腰间的玉带解下。
楚天南的耐心也不是特别的好,若是别的女子这么长时间才为他解开衣带,早给他一脚踢开了,可是此时看着面前这个颤抖着手为自己解了半天腰带也没解开的女子,他不但没有发怒,嘴角还微微上扬。
“你的手在发抖!”盯着她解自己腰带那发抖的手,他忍着笑说道。
“奴婢这是第一次给别人解衣,害怕……”紫樱很老实的说着自己的心理感受。
“这是第一次,可以理解,以后做多了,会熟练的!”他难得的谅解。
也许说着话能消除心中的害怕,恐惧,说话间,紫樱把腰带解开了。
就在她转身把接下的玉带放置那张湘妃榻时,一直把手放在身侧看她给他解腰间玉带的楚天南自己动手把身上的王袍月兑下,他没穿中衣,王袍一月兑,就露出了古铜色宽阔壮硕的胸膛。
当紫樱把玉带放好,回过头来的时看到他果~露着的胸膛。忍不住尖叫了起来,用手捂住双眼。
“叫得这么难听,本王又没强暴你!”一边月兑衣,一边盯着她看的楚天南见她这幅反应,又好气又好笑。
都和他发生过关系了,怎么见到他果~露的胸膛竟会这么害羞。
听着楚天南调侃的话,紫樱松开捂着脸的手,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的话让她想起了那夜他对她无情的**。
接收到这凶狠的眼神,楚天南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