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紫樱的想未能实现。舒萋鴀鴀一直盯着她的楚天南在她拿着药碗的手要收回去时,突然身形一闪,闪到了窗前,在到窗前的同时,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她手中的药碗。
“本王赏了多时,已赏够了,本王力气大,本王帮你吹吹吧!“一边夺过她手中的药碗,他一边和她说。
“不劳王爷,奴婢自己吹就行了!”手中药碗突然被夺走,紫樱吓了一跳,一边说,一边从窗口内探出头来。伸长手想把药碗夺回来。
“没关系,你虽是本王的婢女,但是尽心尽意侍候本王这么久,本王为你吹吹药,也是应该的!”他轻笑着,退后两步,躲过她伸过来夺碗的手后,把药碗放到嘴边,随意吹了两口,用嘴唇碰碰碗里的药汁,才递给她,“不烫了,喝吧!”
“谢王爷!”看着递碗给自己后。手拿着那扇窗门,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男人,紫樱知道不喝这碗药是不行的了,只得把手中的药碗放到嘴边。
尽管喝了那么多天的药,可此时再碰到碗内那苦涩的药汁,紫樱还是打了个冷战。
“他哪里是赏桂花,他一定是发现了我的秘密,故意在窗口等着逮我的!奸诈的男人!“一边皱着眉头喝碗中的药,紫樱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楚天南。
为了能继续装病下去,喝完药,紫樱又假装头晕,回床上躺着。
看着装模作样的紫樱,楚天南抿嘴笑了一下,一个纵身,从窗外跃了进来。
“在你生病的期间,本王的结义兄弟,逍遥侯崔剑派人送来请帖,说他要成亲了,请本王去喝喜酒,本王已定好明天起程。本来,本王想带你去的,可惜你生病了,不能去!“站在床前,看着模着头皮,躺下的紫樱,楚天南叹气说道。
“是!是可惜!“听着楚天南的话,紫樱愣了一下,说道。”本王身为皇上的唯一的儿子,这皇位迟早是要本王坐的,当了皇帝,再要像做王爷这么自由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本王这次虽是去给逍遥侯道贺,可也是为了玩乐,从京城到益州沿途有很多名山胜水,本王要一一玩个够……你头昏,太医说要静养,本王就不打搅你了,你歇着,本王去听政殿批阅奏章了!”楚天南说着,掀开珠帘走了。
他走后,紫樱却也无心安睡,总想着他那句,“……本王这次虽是去给逍遥侯道贺,可也是为了玩乐,从京城到益州沿途有很多名山胜水,本王要一一玩个够……”
他走了,虽然免了为了挑选美人的苦差,可是整天闷在南宫也不好玩,不如跟他同去益州,反正倒药的秘密已给他发现,依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倒下去,搞不好中午的药他会亲自端来……想起刚才那药苦的样,紫樱打了个冷战,再也躺不下,掀开被子,下床。
梳理好头上的发髻,从衣柜里拿一套衣服换好,紫樱就出了房门。
丹凤等人正在擦拭王爷寝殿内摆设的各种宝贝,见她从浴室出来,都看了过来。
“我感觉自己好了,想出去走走!”见她们都看自己,紫樱讪笑道。
“嗯,你想到哪走,要不要我们陪着!”绿云问。
“不要!我想自己走,你们忙!”紫樱笑着回绝。
“嗯,你小心点!觉得头昏,就坐下来休息一下再走!”见她说不要跟,丹凤叮嘱道。
紫樱答应着,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她们,她觉得自己昏迷醒来后,她们四个好像和自己又多了份距离,特别绿云,不但再不和她斗嘴,回话的语气也完全像奴才回主子一样。看来这半个主子的身份,把我们疏远了!
她想着,微叹口气,迈出了寝殿的门。
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紫樱心中很是怀念初到景德宫,和丹凤她们之间的相处。
到茶坊泡了一杯茶,紫樱就向听政殿走去。
在听政殿门口,她和刚从内走出的高宠碰了个正着。
“紫樱姑娘,好了!”高宠见到紫樱问道。
“好了!”回答完高宠,紫樱就迈进了听政殿的门槛。
见她进来,楚天南嘴角微扬。
“太医不是说你身体虚弱,要静养吗,怎么下床了?“盯着捧着茶盘,款款向自己走来的女子,楚天南干笑着问。
“奴婢,奴婢喝了王爷亲口吹的药,突然感觉全好了,所以就起来了!“看着坐在案前,盯着自己的男人,紫樱有些不自然的回道。
“哦,喝了本王吹的药,感觉全好了?看来你是喝了本王吹的药才好的!早知道,本王就早点去为你吹。你不知道,本王习惯了你的侍候,你这些天不在,本王心里空落落的!“接过她的话,楚天南轻笑着说。
面对他的调侃,紫樱也只能干笑着。不敢再搭腔。
“王爷,既然奴婢已经好了,那明天去逍遥侯哪里,奴婢可不可以跟着去?”一边把茶杯双手捧给楚天南,紫樱一边小心的问道。
“你是本王的贴身侍女,既然好了,当然要跟着去侍候本王!”看着一脸讨好问着的紫樱,楚天南忍着笑接过了她手中的茶杯。
“谢王爷!王爷你批了那么多奏章,累了吧?奴婢给你捶捶肩!”听到王爷同意自己跟去,紫樱高兴极了,跑到他身后为他捶肩。
回头看了一眼因为自己答应她跟去,高兴地献殷勤的女子,楚天南脸上笑容不断扩大。
早几天前,他就知道她装病了,若不是明天要启程去益州给崔剑贺喜,他就一直看着,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对于楚天南同意自己跟去益州,紫樱极为高兴,殷勤讨好了一番,更回宫去收拾出门的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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