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这个猎物,有手有脚,还会骑马,武功,非常的厉害!”福伯呷了口酒,说道。舒骺豞匫
“有手有脚,会骑马,会武功?难道我们的猎物是……”重复了一遍福伯的话,杨骏问。
“不错,我们的猎物是个人,一个女人!”不待杨骏问完,福伯接口道。
“这个女人是楚国开国功臣——忠勇侯冷锋的孙女,楚国睿王楚天南的黑衣卫统领冷刚的妹妹!”见问,福伯抬头,鹰一样的眼盯着杨骏的脸。
“楚国开国功臣忠勇侯冷锋的孙女,楚国睿王楚天南的黑衣卫统领冷刚的妹妹?她怎么会在这?”听着福伯的话,杨骏心中一惊,问道。
“她就是前几天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在街头打了梁王殿下的楚国使臣的表妹,她现在很得东胡太皇太后的缘,住在了皇宫里,因为她,梁王殿下吃了很多的苦,梁王殿下是公子的朋友,公子很同情他,想着为他解解气,今天她要去盘山石林游玩,公子听我说你箭法好,叫我带着你等在这里,给她一箭,为梁王出出气!”
“可,可我从不射女人的!”听着福伯的话,杨骏心中咯噔了一下,回道。
“你今天要是不射,那燕氏商行也不留你了?这一桌酒席就是我为你举办的饯行宴!”见他这么说,福伯叹气道。
“为什么?“杨骏闻听,急问。
“我当初是因为怜惜你是条汉子,才冒险把你带回东胡的,可是少主对你杀人犯的身份很是不满,如今东胡和楚国交好,少主怕收留你惹祸上身,让我叫你离开,我总是不忍心,一再的为你和少主求情。公子还在犹豫中,因为我和公子夸说过你的箭法,所以公子想着叫你给那个女子来一箭,给梁王消消气,你要是射了,公子觉得你还有点用,会让你留下。你若是不射,公子不留你,我也没法,毕竟,燕氏商行是公子当的家!”福伯说道。
“既然这样,我射!”福伯话声刚落,杨骏急忙说。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其实,我和你说。公子和梁王就在前边那座高山上,等下那个女人来时,你就跟着她到前边再射,公子说梁王想看你的连珠箭,让我转告你,等下你一定要你用连珠箭射他!”见他答应。福伯满意的交代着。
杨骏答应着,走到窗口,探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座高大的玉屏山,才又坐回桌边。“福伯,我刚才看到有一辆马车驶去玉屏山,那可是公子?”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后,杨骏问。
“那是梁王,公子早到了!”对杨骏早就信任的福伯说道。
杨骏嗯了声,拿起酒壶给福伯斟满后,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心中的忐忑,不安想起与冷刚与他说的话后,心中变得坦然了。
“冷刚说他妹妹武功很好,既然冷刚能避开我的箭,她妹妹也一定能的!只要取得他们的信任,模清他们的底细,把赤炎门灭了,我就可以早些回去见紫樱了!”他在心中暗想。
这么想着,他倒很盼望冷月快些来。不时走到窗边,问怎么还没来。
福伯一直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看,见他急切的样,心中直想,少主多疑了!
“你尽管坐着喝酒就好了,等她到来,贵有人上来告诉的!”福伯劝着杨骏。
杨骏听了才不再去窗口看,两人继续喝酒,谈话。
马车在玉屏山脚下停了下来,刚一停下,见马车驶近,就从山上下来的燕聿亲手为他掀开了车帘。
“燕兄,你不是说要惩罚那个女人嘛,怎么跑到这,你怎么惩罚她?”一见燕聿,满月复疑问的耶律庸就迫不及待的问。
“这个等下燕某会和王爷说的,只是两位美人在山上等候王爷多时了,王爷应该先去看看她们,安慰一下她们!”面对耶律庸的问,燕聿却不回答,笑道。
“美人,她们在山上!”耶律庸听说两个美人在山上,眼睛一亮,也不等燕聿,急急登山而去。这座山虽高,可是树木多,攀着树木往上走,却也不吃力。
虽然燕聿送耶律庸的这两个美人也是妓女出身,但是燕聿把耶律庸的喜好习惯什么的都告诉了两个美人,两个早把耶律庸性情爱了于指掌的美人把耶律庸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所以说虽然才分隔了两天,耶律庸却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两个美人,此时听说两个美人就在山上,急着去会美人的攀爬得很快。见耶律庸这幅迫不及待的样,山崖下的燕聿一脸的不屑,可是他戴着面具,就是不屑,也没人看得出来。
和这个清瘦的手下交代了几句话,燕聿才上山。
山顶上摆着厚实的毡毯,摆有水果食物,还生着火烤烤肉,当燕聿上山时,耶律庸正搂着两个美人安慰着。
“你们放心,本王不会抛弃你们的,等过几天,老太婆派来的人走了,本王就把你们接回去,等日后,老太婆死了,本王就和皇兄说,把你们封为夫人,补偿你们说受的委屈!”耶律庸抱着两个美人安慰。
“为什么王爷只想着做王爷,不想做皇上!”
“对呀!人家不要做夫人,人家想做皇贵妃!”
两个美人撒娇着说。
“你们以为当皇上好,看看,我那个皇兄被老太婆折腾的……唉!他那里有我这个王爷活得轻松自在!”
“皇上现在活得虽不自在,可是太皇太后如今已经八十岁了,也没几年好活了,她要是不在了,王爷您的皇兄可就是咱们东胡最自在的人,到时王爷没了太皇太后的庇护,恐怕还不如现在自在!”刚走上来的燕聿就口说。
听着燕聿的话,想起那个和自己关系生疏,冷漠的皇兄,耶律庸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