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吃了传说中的摇啊摇头小丸子的毛毛,白染衣不打算浪费那个脑细胞去猜了,拎起毛毛出了屋子。
‘咻’~噗通~扑棱扑棱~~咕噜咕噜寂静了。
白染衣沉痛的凝视着沉入井底的毛毛:“据说,宝物都是由有攻击性的不知名物体守护的,姐姐我等你回来”
自小虎子在她体内落户,白染衣隐约间觉得与小虎之间多了丝微妙的关联,试着在心里叫他把‘眼罩’隐到身体其他部位,不然这蝙蝠的形状实在明显,难保不叫人起疑。
哪知这货以为白染衣怕丑,得瑟的不肯从那打眼的地方下去,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虚化了印记。就像古画被水晕开的墨迹,边缘痕迹弥散,整体面积扩大。在小虎子眼里那是抽象,在白染衣眼里那是飘渺。
乐的什么似的白染衣,顶着飘渺的脸,乐颠的朝镇外的獠牙山进发。身无灵石,身无金子,身无银子,身--有铜板,这种日子如何过得下去。
虽然没金银珠宝不会饿死,没灵石也不会饿死,但是会瞎。谁叫在这个世界,纯天然野生动物只要你抓得到,没人会举报你口味偏重。但是有些不长眼的修士,腰间挂着储物袋就挂了,居然还出来现,那会灼伤她白染衣的眼
没灵石就没传说中的丹药,没丹药就不会快速升级,没快速升级就没实力,没实力就更加不会有灵石,没灵石就如此恶性循环,白染衣打算将其扼杀在摇篮内,挺胸翘臀,赤手空拳向獠牙山挺进。没办法,没启动资金啊
————————————我是华丽分割线——————————“呀,吓死人家了柳哥哥,莹儿好怕啊。”粉衣女子扭捏的绞着手帕,摇着身旁男子的手臂。
嘶,这尾音就不能短点唱戏啊还跺脚?现在夏天你冷啊?抖成那个样子,你羊癫疯啊你这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去大西北啊。没长骨头啊,是个男的就不撒手,你倒很有爱啊,长成如花样的雄性生物你都敢碰,你强
这是被同一个女人从朱家镇门口,一直到獠牙山脚下,都声称被她飘逸的脸吓到后,白染衣的内心独白。为啥不敢说出口捏?原因好简单。因为惹不起那如花哥哥的修为在炼气六层,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一个五层一个六层,如何打得过想她刚觉醒的天赋神通——摄灵眼,观人修为很是犀利,还真要多谢那怪异的进阶呢,不知道另一种天赋神通——拟形诀,会不会也提早在筑基前觉醒。要说这两个天赋技能还真是鸡肋中的VIP啊不用修炼特殊功法就可识人修为,不用请泥瓦工,就能盖房子。虽说咱随根带隐藏修为属性,但是有一双慧眼,一双巧手,辅助她锄强扶弱,顺手牵羊,逃命四方,野炊扎营,包包工地那是多么重要
“宝贝不怕,等哥哥我去教训她”如花般的男人捏着柔弱纤细的女人腰,神色阴狠的射向白染衣。
“别,她长的已经那么丑了,有勇气出来见人已经很可贵了,等下进山了,她要想再出来就难的,缺胳膊断腿是好的,就饶了她吧,这孩子如此模样也怪可怜的。”说着还掬了两把辛酸泪。又惹来如花男子一阵软语,直夸她善良。
无语的看着一路上上演了不下八次的戏码,白染衣很是佩服这叫莹儿的女子,你说你长的柔弱可人,怎么骂人的话都不重样的呢果然小白花的内心都是黑的当然,这些黑心的小白花不包括我,因为我不止没长肺,还没长心。
‘姐姐~你人真好长的还跟画里的仙子似的。难怪这如,呃柳哥哥对姐姐这般的疼爱。”莹儿意外的看着白染衣,这孩子别看长得跟脸上糊了块地瓜皮似的,嘴却跟抹了蜜一样当即呵呵一笑:“***说什么呢,我哪敢和仙子相比,不过倒是有看相的给姐姐卜过一卦,说姐姐他日必可飞升。”说完羞涩的瞄了一眼如花男,惹得如花男见牙不见眼。
“想来那看相的定是准的姐姐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纪已经炼气三层了,相信不久后便可归位西天,造福人间天色不早了,听说獠牙山里有一种野鸡,叫呱噪鸡,通体粉色,就爱在这正午时候出没。舌头长的很,味道却是顶好顶好的~我很喜欢,我这就去抓几只做午饭,若是有缘再遇姐姐,定请姐姐品尝,撒有那拉。”白染衣挥了挥衣袖,马达全开,带起一片尘埃,消失在这三男一女呆滞的视线里。
半晌,就听獠牙山脚下一声暴吼:“丑八怪老娘我才二十九岁半,青春正年少,女敕着呢着呢着呢”引的回音无限,惊起如花男鸡皮疙瘩无数。
此时,白染衣飞扬的心情因为眼前的一幕更加雀跃,这就是传说中的基情无限啊果然大山深处有故事,入山必深入,这句话从此成了白染衣的又一座右铭。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黑脸男张颌着乌青的嘴嘶声问正伏在他身前的红脸男。
“师兄,原谅我。”呦这小受的声音怎么从‘上位’人的嘴里传出啊,这声音和地位不成正比啊。
“快住口,你敢再继续,师兄绝不原谅你”
“就算师兄恨我,我也要这么做,我支持不住了”
“坚持住啊师弟,你现在就下山去找三师弟,他会帮你解决。”
“我走了,谁帮师兄解决。”
看着干说不进正题的师兄弟,白染衣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帮帮他们。
伸手按住师弟的头,狠命向下压:“还不快点”
似乎觉得再不下口来不及了,那师弟没有理会按着自己头的是谁,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脑子就一个念头,要趁着师兄没反应过来,赶紧下口。
‘唔师弟”这声音,真是撩人心弦。白染衣按着师弟的头兀自yy着,没注意师兄弟都晕了过去。
看着那师兄的脸黑色渐退,白染衣拎起师弟,用指甲在眉心开了一道小口,引出一滴精血渡入师弟口中,瞬间,师弟脸上那青红交加的也渐次退了去。
把两个人用暧昧的姿势摞在一起,提起两人已经打开的储物袋和散落一地的东西,转身跳上了身后的大树。从容的把除了法器以外的东西都倒进自己自备的大袋子,系好袋口别在腰间,随手扔下储物袋,闭眼睡去。
晚风袭来,有些清冷,比之更冷的是一道明显压抑着愤怒的低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