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打-打劫——推荐票、收藏位;不给?小心毛毛对你施展屁屁神功O(∩_∩)O哈哈~
白染衣见此情形欣慰不已,从扑扑扑到嘭嘭嘭,这中间的心酸有谁知道。这崎岖的憋屁旅程是多么的坎坷,偶尔被熏一熏她是可以忍,不能忍的是放一个就少一个的浪费行为。
毛毛也算争气,终于在她不断缩减它食物的鞭策下,习惯并爱上了憋屁这个持久性的工作。今天,正是验收成果的时候
青雾逐渐散去,毛毛舒服的蜷着身子,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个字,那就是——爽三年多的存货,全然释放,不可谓不畅快。
可就在阻人视线的青雾完全消散的时候,白染衣和毛毛就爽不起来了。没想到三年的硕果似乎完全没有起到作用,通通打在了那包裹着柳红拂的黑翼之上,看不出一丝的损伤。
柳红拂把身体全然缩在黑翼防护之内,此时从外看去连片衣角都看不到,更不要提会被毛毛伤到。白染衣这个气啊,要说毛毛屁只是有毒的臭气,那太片面。它的穿透力也是不可小觑的,她曾经狠下心浪费那么几个试验过,把几只皮厚又坚硬的妖兽串在一起,叫毛毛瞄准射击,居然轻易穿得透,可见一斑。可是竟然无法对那黑翼造成一点伤害,实在叫人郁闷。
转念间,那黑翼猛然颤动,白染衣忙给了瘫软在地的毛毛一脚,焦急道:“有没有备用?再给她来两发。”
毛毛摇了摇头,见其他四人已然昏厥,便化作人形,抱着白染衣大腿颤巍巍道:“没有了,我昨天偷偷放了一个,我再也不敢了”
忍住掐死毛毛的冲动,捞起她,扔进魔海,没了屁屁神功,这家伙在外面也只能是累赘。可恨毛毛的毒丝神功还没练好,看来以后要再给她减些食物,对于吃货来说,有克扣才有动力,不过,前提是她白染衣还有以后的话。
黑翼已经张开,柳红拂就这样无遮无挡的暴露在白染衣面前,可是她却不敢上前一搏,不为别的,就因为此时的柳红拂较之前更加的让人倒胃口。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一丝本貌,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挣扎欲出,扭曲的不行,叫白染衣不由觉得夺舍成功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可转念又给否决了,夺舍样子又不会变,柳红拂变了模样,手脚兽化,力量却强了不知多少倍,更像是什么能力强大的妖兽的载体。
不再猜想,白染衣忍住恶心打算一拼,也免得这不知何物的怪物,总是追着她。如果不幸失败,那她就只能和那四位师兄说下辈子再见,回魔海去了。
双袖轻甩,金光覆手耀眼非常,白染衣十指成爪,凌空抓去。瞬时,几道泛着金光的爪痕,带着能撕破空间一般的凌厉之势,向柳红拂掠去。
只见那黑翼一闪,再次将柳红拂遮挡在后,其上却多了几道隐泛金色爪痕。一声嘶吼传出,其周身黑气再次突现出红色,来自地狱般的声声嘶嚎,钻进白染衣的耳朵。不多时,黑雾完全被血雾取代,竟然在一片黑暗之中,形成一方血染的空间,无数血色鬼手从中涌出,疯狂伸向白染衣。
虽然不是实体,却丝毫不会叫人怀疑它的杀伤力。随着血色鬼手不断靠近,一股极强的嗜血杀气直逼而来。
暗骂了句变态,白染衣双手瞬息成诀,四道土墙平地拔起,挡住袭来的血色鬼手。脑中浮现之前那座土墙的破碎之相,心知抵挡不过,刚想遁入魔海,忽然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可说的话却毁透了那威严之感:“哟,这是什么妖兽,老子从来没见过,不知道吃起来滋味如何”
白染衣惊喜之余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师傅真是彪悍,长成那样的东西也下得去口?席地而坐,不打算出去,万一目睹师傅吃怪物或者怪物吃师傅,都怪恶心人的,还是静等结果最保险。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白染衣还是好心提醒道:“师傅,那东西是柳红拂变的,你吃归吃,可别吃光要是口感好,记得给小虎子带回一块去叫他尝尝鲜”
话音一落,一股凌厉的威压覆下,使白染衣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口,暗揣这金丹修士就是强悍。没办法,只得集中精神听外面的动静,师傅无差别的威压覆下,定是有什么异变。
此时在外的敖丘,全然没了之前的玩闹心思。这乱石谷的黑雾太浓,饶是他金丹修士,都看不清十米之外的东西,远远看来,只是看到个很多触角的不知名妖兽,待到近处一看,才看清这个妖兽的全貌,也看见了那黑色之翼。看来朗云传音求救,不是为那斑斓蚌,而是因为它本以为有生之年再见不到了,今天却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只是这柳红拂如何会有这东西,难道——
不等敖丘细想,那血色鬼手似乎感觉到来人的修为颇高,极具威胁,竟掉转方向,袭向了他。
本就悬浮空中的敖丘,轻松躲过一击,猥琐一笑,飞身绕着柳红拂转起圈来,偶尔扔个法术过去,也是骚扰为主。奈何金丹修士的速度,极为快速,血色鬼手堪堪跟的上,却追不到。
良久,柳红拂见伤不到敖丘,变得越来越暴躁,更多的血雾从她身体涌出,不断的融入颜色变淡些许的鬼手,细看之下,鬼手的速度竟也是慢了不少。
白染衣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但除了衣阙翩飞的声音和柳红拂愤怒的嘶吼啥也没听见,无聊的很,不由开口催道:“师傅啊,你快点呀,我还想早点回去吃饭呢。”
敖丘闻言暗啐了一口:“你个死丫头老子不死它手里你就偷笑吧,还惦记吃饭!”
你死是你自己实力不济,管我啥事?我有魔海在手,随时逃命,怎么就不能吃饭了?白染衣心中碎碎念叨着,嘴上却说:“师傅您老人家是金丹修士金丹期啊宰了这么一个怪物不是一挥手的事嘛,你就别谦虚了,四位师兄还等着你救命呢,如果不是它,四位师兄现在正给师傅你捉斑斓蚌呢”
敖丘被白染衣说的气结,真是什么添堵她说什么,斑斓蚌暂且不提,宰了这个柳红拂是一挥手的事?你怎么不来挥啊?就算他挥断了手,也杀不死她只能先耗着
真不知道这些祖宗是怎么惹着了这个柳红拂,居然叫她做出献祭元神的事来。要说这柳红拂怎么说也是个玲珑有致的美人,现在却视线扫了下去,想对逝去的玲珑身段表示哀悼,却被挡在其身前的黑翼某处吸引了。
“咦?怎么有伤痕?白白,你哪位师兄伤的那黑翼?!”敖丘声音微颤,显然很激动,白染衣吃不准敖丘何意,不知道如实回答是她伤的,会不会有什么不妥,便顾左右而言他:“打斗之中,受伤很正常,难道只许她打我们,还不许还手?”
“哎呦——老子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宝,可急死老子了,你倒是说啊老子怎么都能跑得掉,你们要想活着回去,就要看能伤那黑翼之人了”敖丘直觉胸口憋闷,骚扰性的攻击泄愤似的不自觉加重了不少:“她借了那黑翼的修为,老子打不过她不过借法之后维持的时间和力量,要看个人修为,好在她本身修为太低,无法承受过多的力量,就连借到的那一点她都驾驭不了,时间拖得越久,她的力量随着她身体的消散就会越弱,否则你们不会撑到老夫赶来还有命在。只要再耗上她一阵,她的身体就会彻底消失,不过”
‘——啊’
一声尖利怒吼响起,带着毁灭的气息。敖丘眼露惊恐:“糟了白白,快说到底是谁”
敖丘因恐惧变了语调,如果不是形势逼人,白染衣一定会笑出来。心中为自己洒了一把心酸泪,撑起身,跃出土墙,看着那变了模样的黑翼,呆呆道:“是我。”
敖丘有些反应不过来:“谁?”
“我说是我那烤焦的鸡翅膀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些眼睛是怎么回事?之前还没有呢,是不是你给搞出来的?”白染衣看着密密麻麻覆在黑翼之上的眼睛,汗毛倒立。柳红拂身上已经看不到什么皮肉了,手脚处均是白骨森森,却不再是人的手骨,手指脚趾均细又长,尖利的指尖几乎与指骨等长。那黑翼已经完全张开,原本贴着柳红拂的那一面,布满没有眼白的眼睛,眼与眼之间毫无缝隙,森光凛凛,紧紧盯着白染衣,一瞬不眨。
敖丘打了个冷颤,回头看看土墙,又转过头看向白染衣,缩了缩脖子道:“是你,那就上吧白白,师傅到那墙里去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