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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那说明上说,不同的级别的弟子有相应的楼层,像那些蓝衣弟子也只能在一层,而白染衣这种紫衣子弟,则可至四层,第五层是长老才能进去的,放的都是玄戬宗历代的珍藏。
那些奇闻异录,自传杂记倒是每一层都有,但是一层比一层更高级些,白染衣的目的是第四层最北的那排书架。
健步如飞的到了第四层,白染衣小小的惊叹了一下,这四层可比下三层豪华多了,且书架的数量也多了不少。遗憾的看了眼品阶不错的功法,白染衣直奔最北排的书架。
走到近处,一个紫色身影闯入视线,正是那日敖放身边的男子。
上来的时候,她就听到这里有翻动书页的声音,不过在这里这种声音很正常,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他。
那也是男子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在这碰到白染衣,随即放下手中的书,在白染衣呆愣的目光中消失了。
眨了眨眼,这人怎么凭空不见了,细细一想,她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限时二个时辰,就是这样对弟子进行约束的。之前她还在想如果有人呆上超过二个时辰,就是不出去会怎么样,现在看来根本不存在这个假定,不出也得出啊阵法此类如此玄妙,如果叶湖能醒过来,带着她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顺手拿起那男子之前在看的书,翻了一翻,白染衣笑了起来。这本书倒是符合那人的气质,都是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柳家的人这样另类。
这本书上面记载的是关于修罗一族的事,当然不是什么秘辛,而是众所周知的历史标志**件。其中记录修罗王被塑白鼠王击杀的那一页,被人无意识的攥出了褶皱,看上去还很新,应该是那男子弄的。
细细看了一遍,无非就是说塑白鼠王英勇非凡,一人对战修罗族四大高手,其中包括修罗王在内,竟然也是不落下风,最终塑白鼠王胜利了,修罗族也受到重创匿迹了云云。
这些白染衣在獠牙山湖底听那邪修说过,不过她始终对一人完胜四大高阶修士的话持保留态度。
纵使修为极高,又持有鼠王翎,但是那修罗族也不是吃素的,修为层次相当的情况下,一人完胜四人,实在有些叫人难以信服。可无论传说还是书上记载都是以此为准以此为实,修罗族也的确是匿迹了,还真是叫人无法考证。
“哎呀”白染衣一拍头,真是的,居然忘记正事了,万年前的事她捉模个什么劲,爱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与她何干。
甩开不必要的思绪,白染衣对着连起来足有十多米的记载类书架,开始头疼。她要从哪里开始看?别说二个时辰,二天也看不完啊
白染衣每个单独的书架都大致翻了几本,发现这些书细致的分一下,可以分为几类,像那男子看的书所在的书架,是历史类的,记载的是各族以及一些大宗门的兴衰和大事件,而她想找的应该在奇闻异录那一类。
锁定了目标,白染衣对着自己分出的两个书架,长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了一定范围,省了不少时间。不再耽搁,白染衣抽了一本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染衣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叶湖的症状定错类了,其实那是一种很常见的现象,却被她当做特别个案,以为只有在记录稀奇少见的奇闻异录上有。
忽然地面亮了一亮,复杂的纹路一闪而逝,白染衣有一种时间快到了的感觉,想来那应该就是传送的阵法。
抓了抓头发,这种考试结束时间就到,作文一点没写的感觉真是叫人烦躁。飞快的翻着书页,一目十行直接变为一目十页,满脑子就四个子,半死不活,半死不活。
中手中停止动作,白染衣展开当前一页,极速的浏览着关键语段。
“身受重创,气息断而元神未散,以灵药佐之,可稳其神,死非死,活未活,若望复其生机,定要辅之以——”
览渊阁楼前,来往弟子均见一名紫衣师叔趴地上,双手虚空举在身前刘海遮脸看不清表情,却看的到她张大的嘴。
虽然姿势怪异,但是没人好奇发生何事,这种情况在览渊阁门前太常见了。都是书没看完就被法阵传送出来的,只是没有一个像这位师叔一样,趴着就出来了连端书的动作都没收回呆子一样愣着不动。
忽然,那师叔的好看的粉唇抖了一抖,躲在不远处偷瞄的弟子立马做鸟兽散,眨眼已无一人。
白染衣缓缓站了起来,她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足以用言语表达,唯有汇成一个字;“啊啊——”
该死的,就差一句话再多个几秒她就能看完下面那段,都怪那个男人,不是他的话自己怎么会去看那本关于修罗王如何死翘翘的破书,耽误她的时间
远处几名身着黑色劲装的修士朝览渊阁飞来,正是当值的守山弟子,见到跟他们问路的师叔也在,连忙问道:“师叔,刚刚是谁在此处喧哗,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染衣猛地,阴沉道:“的确有事,生死大事”
听她这么一说,几人不免紧张起来,气氛忽然变得很严肃,都敛住气息静等下文,估模着也许传言是真的,有人想暗中袭击师门,而且已经潜进来了,正在这朝麓峰
等了半天也不见白染衣说话,便有人问道:“师叔,什么事啊?”
“关你什么事我的事爱说不说,碍着你了?”正满肚子火没处发,有傻蛋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问话之人面露窘色,低下头去,连忙称是。这一低头间,就看到白染衣腰间的木牌,身子瞬间僵住,动弹不得。
其他人不解,就算被师叔骂几句有啥大不了的,却见那人的手指对着白染衣腰间指了一指。随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那块腰牌,几人不由也呆住了。
白染衣幽幽一叹,这名声算是坐实了,这些人也不想想,大白天的,哪有鬼修出来瞎晃。再说她也没害过人,修为看上去才炼气四层,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显然她忘记了敖丘之前说的话中,有一句她把人家膳堂弟子打个半残的事实。也忽略了自己御飞天碗到处飞的事,除了她可没人知道这碗可以启动阵法自行飞行,所以在别人眼中,不是修为上有猫腻,就是鬼修的偏门法术。
在几人复杂的目光中,白染衣乘着飞天碗郁闷远去。
“鬼,哦不,师叔说的生死大事到底是什么?”
“不是说是她自己的事吗?”。
“她是离麓峰的,功劳自然想揽过去,推月兑我们也正常,敖丘师尊为人那么古怪,既然派出鬼,这位师叔来查探定是她有什么不寻常的本事,否则我朝麓峰上潜的敌人,她怎么比我们先发现。”
“师兄说的有道理,那我们现在去禀报长老,就说我们发现有人潜入,不管谁逮到暗处之人,我们也算是一功啊”
几个人商量的欢天喜地,白染衣这边却是愁云惨淡,无法之下只好先回离麓崖,一个月后再去看那后半段。
月余时间,对于修仙之人本是眨眼即过,可这看了上段等下段的日子,就像看小说跳坑等更新一样难熬。好不容易熬过一个月,当白染衣一腔兴奋的来到朝麓峰,却得知朝麓峰被戒严的消息。
进不去朝麓峰,何提览渊阁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无比忧伤的白染衣御着飞碗,打算去找小虎子收这个月的月俸。可是,当她靠近小院三百米之内的时候,十二名筑基弟子连同二十几名炼气后期弟子冲了出来,表示离麓峰戒严了,任何人不得进入
这阵仗,比朝麓峰还邪乎。
“我是离麓峰敖丘师尊座下第六弟子,白染衣,进不进得?”白染衣说着举起腰牌示意,阴郁的模样有些渗人。
为首的筑基弟子皱起眉头,他是听说过敖丘长老收了一个女弟子,在入门第二天就受了重伤,还说什么修成了鬼修。这话他从未相信,可这人他从没见过,敖丘师尊也不对外解释此事,不知道她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犹豫间,白染衣的耐性已经到达的极限,她心中的郁气不舒不痛快,快速的伸出双手,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喊道:“师傅我们再探讨一下偏心的问题,我还要很多疑问,你要是不来接我,我就在这说了。你暗”
啧,这速度,恋字憋在嘴里,眼前是敖丘放大的脸,正怒气冲冲的看着她。
“哼。”叫你看戏,她就不信了,这么近的距离金丹修士会听不到她被人拦下,分明是故意叫她憋气。
‘敖丘师尊,这”为首男子尴尬的开口。
“她的确是我的徒儿,以后见到她放行便是。”敖丘拂袖离去,不去看那得意的白染衣。
“呼,舒服舒服,一个月了,没这么痛快过。”抚着胸口,白染衣乘着飞天碗慢悠悠的跟在敖丘身后。
这次小院里除了敖丘,只有小虎子,感应了一下,其他人都没在屋子里,这情况有些诡异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戒严了?”而且好像离麓峰尤其戒备。
见白染衣问及此,也顾不得生气,敖丘叹了口气:“这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就是你来要身份牌的那天。那天天没亮,就有弟子说在附近有可疑之人埋伏,伺机袭击我门。当日午时,又有朝麓峰守山的当值弟子上报,在览渊阁附近发现了形迹可疑之人,奈何对方修为颇高功法较为刁钻,叫人给逃了。”
白染衣听的有些心虚,可又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对,想不明白
可这离麓峰除了竹子还有啥?就这几个人,难道这样戒备是防止有人偷人?呵呵呵
“你笑什么?那笑的那么奸。”小虎子不满的看着白染衣,脸上不是以往的讥讽,难得的心事重重。
“没什么,我在想既然朝麓峰那边发现的敌情,离麓峰为什么比朝麓峰戒备的还厉害?”白染衣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答道。
敖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指着小虎子怀里的破月道:“因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