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心虚地垂下头不敢看我,我粗鲁地抬起他的下巴,严肃地说:“你真是太任性了,你不知道你一个人在外有多危险吗?要是你有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好担心,我怕你会离开我!”
我不是怨他,只是担心啊,可是他泪流满面地说话时,我哪里还忍心再责备,只能爱怜地抱着他说:“对不起,我该及早给你捎信的。我不是责备你,我只是怕你再出什么意外啊,上次青楼一事已经让我懊悔不已了,何况现在你还怀着身孕,怎么可以到处乱跑?”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真的怕……”
我打断他的话说:“还有,就像刚才,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我强行和你……那胎儿岂不是危险?”其实这些我不太懂,只是以前听来的。
染儿红着脸说:“其实……没有关系的,大夫说现在胎儿很稳的……”
他的语气越来越弱,我坏笑着凑近他,在他耳边哈着热气,“听染儿这么说,好像很乐意和我……”临了,我舌忝上他晶莹的耳垂,沿着他修长的颈项吮吻而下,一手撑在榻上,一手由他的胸前慢慢滑至他微隆的小月复,然后抚上他修长细滑的大腿。
“嗯……”染儿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水眸惺忪迷离,怯怯地看着我,很是无助,“玉儿,我……我……”
“怎么?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不……不是……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是什么?不是什么?我的智商有限。
手忽然被人轻轻一移,握上一个火热肿胀的东西,我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鼻孔发热,幸好没出鼻血。
染儿轻吟一声,抓着我的手颤抖地在他那里蹭着,“玉儿,难受,我……我想……”
每次这个时候,我骨子里的女尊因子总会发挥效用,就像此时,我的手在他那里摩挲揉捏,像要为他减轻**,又像是在蛊惑他更深地沦陷欢爱。
“你确定孩子没问题吗?”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不得不谨慎。
染儿轻嗯一声,赤`果的身体缠得我更紧,甚至直接托起了我的身体贴向他,“玉儿,我想你,真的好想,给我,求、求你……”
我暧昧地说道:“夫妻之间何说求字?更何况,我还欠染儿一个洞房花烛夜,今日我们便来个三喜临门!”
“嗯……玉儿……”
屋外晚霞璀璨绚丽,屋内爱意缱绻,一室旖旎……
******************************
“都退下去!”
凤袍华美的宫装美妇屏退了屋内所有宫人后,满脸怒容地瞪着趴在床上的少年,“鸿儿,你太胡闹了,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去取冰魄,若是被朝臣知晓,你要如何应对?”
镜惊鸿勾唇看着眼前的妇人,略带着些许嘲讽,“母后不是说天下男儿皆薄幸吗?儿臣向来不会违逆母后,这次母后又何必忧虑?”
妇人呵斥道:“放肆!你真是越来越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母后若是生气,大可如往常那般拿鞭子在儿臣身上解恨,可是楼玉之事请母后莫要插足。”
“楼玉?你对那个女人倒是上心得很,可你别忘了,哀家要的是天下,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蓬莱,你在她身上花费的功夫太大了!”
镜惊鸿冷笑一声说:“母后当真是老了,往日机关算尽,如今却越来越急躁了。”
妇人双眉紧锁,美丽的丹凤眼中充溢着无尽的恨意,“哀家已经等了八年了,你以为对哀家而言还有几个八年?镜裕凌,哀家就是踏平天下也要找到他!”
镜惊鸿看着母亲的恨,只觉得悲哀,就为了一个薄幸之人,她让自己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那个人,儿臣自会找他出来,可是在此之前,请母后不要插足楼玉之事。”
“哀家自有打算!”
妇人拂袖而去,镜惊鸿皱了皱眉,对隐在屋内已久的人说道:“那个人的命,除了朕,谁都休想夺去,你明白吗?暗影!”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