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练了一整天了,可他手把手指导了我多少回,我仍旧就几乎脸红了多少回,更别说我和他现在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暧mei了!
我滚烫着脸,下巴上是他温热细腻的手指,抬头,眼睛正好与他的相对,鼻息间,他身体上的温香无声地萦绕,迷醉了我,这个男人,好美!
“大人!”褚英忽然闯入,我恍然惊觉,和暗香同时错开目光,在他慌乱的搀扶中直起身,眼角扫到沐雨那小兔崽子在一旁咬着手指笑得欢生。
“大人,苇王已经到了,只是还带了一小队随从。”
褚英在我耳边汇报,我略微点了点头,“知道了!”想必花容苇是被我打怕了。“褚英,你先她一步到厢房藏身,见机行事!”
“是!”
褚英离开后,我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惶然,终于要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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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纱裹身,腰间的红宝石熠熠生辉,黛青淡扫,眉脚微扬,便是我从未有过的冶媚之姿。铜镜中,同是一身红衣的暗香出神地看着我,我回首轻笑,将他拉到妆台前。盯着他绝美的容颜端详片刻,我拿起了桌上的胭脂,那是我昨天要水清涟交给他的。
手停笔歇,一朵鲜红的桃花在他光洁的额上靡丽绽放,我真正地了解了那第一艳妓的由来,他无需有任何动作,只需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你,你的心便会轻易地为他的魅惑和那空气中散发的体香沉沦。
两人同是红衣,让人有种我与他要成亲的错觉。
我眉眼含笑,向他伸出了我的手,“走吧!”
看着他呆滞的眼神,那一刻,我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如果不是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真想,就这样牵着他的手,带他走!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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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选花魁先上台的都是新人,而暗香又号称花荣第一,自然被安排在黄金档出场。我躲在帘幕后兴致盎然地看着台上的表演,那一个个小倌都长得水灵灵的,可也因为他们太过稚女敕,身上自然少了如暗香、盈袖那种收发自如的风情,技艺也略显生疏。不过,这样的女敕黄瓜总是能勾起那些猎艳者的占有欲。可惜了大好的少年!
我不由得偷眼瞄向身后的暗香,却见他正皱眉看着我身上,我随着他的目光低头,不解,薄纱裹身,肌肤半掩,不是挺完美的嘛!“怎么,是哪里不妥吗?”
“没什么!”说完就扭头不再看我一眼,我从未见过他摆着那么臭的脸,我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位爷了?
后来的时间,我低头看看自己,再偷偷地抬头看看暗香,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郁闷,感觉周遭的空气都闷得难受,不管不顾,抬起轻纱红袖就扇风,却使得肩头的红纱披帛滑落,肩背都了出来。
这模样在现代本也没什么,可是想到身边还有一个暗香,我红着脸慌慌张张瞄他一眼,发现那张俊美的脸更臭了。可当我俯身去捡披纱时,牵动了身侧的裙摆,开了高叉的裙摆霎时自大腿处向两侧分开,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腿。
我暗骂一声,真是糗死了,这鬼衣服,早知道不弄这么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