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航的气息冷冽又灼热,依稀夹带着淡淡烟草味和迷人心醉的酒味全都悉数地灌入林安然反抗无力的唇舌之间,一如往昔般,激烈缠绵。
尚存理智的林安然使着微薄的力气死命地推着,但却让他越发不管不顾地强取豪夺,欺身倾压,更加强烈地攫取着她渐次孱弱的呼吸。
她的气息依然如昔的香甜美好,让他该死的情不自禁地越发沉沦。
就在他忘乎所以地在她柔软的双唇上慢慢地由粗暴的辗转变成沉浸其中的吸/吮时,突然下唇的一阵刺痛让他闷哼了一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里相互蔓延开来。
这该死的小女人属狗的吗?竟然咬他!还咬得如此用力!
许一航大怒,张嘴很是用力地含住她不驯的双唇,却没想,她竟更加发狠的在他的唇上又是重重的一咬,且咬得还是同一伤口。
许一航再度疼痛地闷哼一声,林安然是看准机会,将许一航猛然一推,“砰”的一声,只听许一航那磁性的声音又是闷哼的一声,估计是撞上车门了。
随之,车厢里光亮的灯是骤然一打开。
许一航的下唇被咬得伤口可以说是“触目惊心”地呈现在灯光下。
而那个罪魁祸首的小女人仍是保持着被推靠在沙发上的被动姿势,她细细地喘着气,小巧的鼻翼是随着一张一吸的,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似乎还隐隐沾有属于他的“血红”。
看得他的眸色是渐次深沉,冷若寒冰。
突然,只听“啪”的一声,羞愤的她扬手用力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五个清晰的指痕顿时蔓延在他白皙的左脸上,她懵了,他怎么不躲开呢?她的速度并不快呀,为什么不躲开?
他没有反应的伸手抚模被打的脸,而是用舌头顶了顶脸腮,忽然轻佻的冷笑了一声,说:“一般不是先说再见的那个人挨巴掌的吗,怎么是被甩的人挨巴掌了呢?不太公平吧,再说了,这巴掌会不会响得有些晚了?”
“停车!”他突地按下按钮冷声指令。
车子很快就在路边停下。
林安然提吸了一口气,连有些凌乱的大衣围巾都来不及整理,就正想要起身下车时,没想,拉开车门下车的人竟然是他!
“砰”的一声,车门被沉重刺耳的关上,她都还没有所反应,车子似是心有灵犀般一下子开动了。
她愕然了。
看着绝尘而却的商务车,许一航是转身上了刚好在他身旁“唰”然停下的黑色卡宴。
“哇,原来你家的小宝贝是这样激烈的呀,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狼狗啊!”驾驶座上坐的人正是易少墨,从许一航一上车,他就看见了许一航唇上那抹暧昧的血红,还有左脸上鲜明的五指印。
难得看见不可一世的许一航吃瘪,他是快活得忍不住幸灾乐祸的揶揄。
但许一航的冷眼一瞥,他立即识相的赶紧闭上嘴巴,修长好看的手指是熟练地启动车子,没入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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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我竟然睡着了,不好意思!更完,继续睡觉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