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施竞南右脸颊已经开始红肿起来了,他隐隐的感觉到有牙齿松动了,血顺着唇角流趟出来。
“竞南我们快去医院,你流血了。”陆绽柔异常担心的看着他。
“对!送他去医院!”光头一声落下,无数的拳头和脚尖落在他的身上。
“不要打到那个女的。”红毛一边脚踹施竞南的,一边提醒别的兄弟。
“靠!我的女人关你毛事。”施竞南低骂一声,紧紧的抱住怀里的陆绽柔,阻止她要挣月兑的双手,他不让他们伤到她一分一毫,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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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医院的走廊里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清脆声响,一个短发短裙女孩站在一排五颜六色的男孩面前,给他们每人奉上自己愤怒的“掌声”,最后一个男孩抓住她扬起的手,紧紧的压着她的手腕。
“别打了!”光头低吼道。
“没打到你你当然这么说。”红毛捂着红肿的脸低声嘀咕。
“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方芳伸手模着眼角的泪水无助的叫道。
“我们也不知道他那么不禁打。”
“对呀对呀!我才踢了他不到十脚,而且我都是专挑肉多的地方踢。”
“医生不是说了吗死不了的,所以你放心,不会成为寡妇的。”
“就算成了寡妇,还有兄弟我们,你随便挑。”
“别生气,别动了胎气。”
“滚——我不想见到你们!”
正和他们的心意,很快就消失得一个影都没有。
方芳回过头,再次好奇的凝视着那个女孩,她一直低着头沉默的坐在那里,她就是目前竞南喜欢的女孩,原来施竞南口味又变淡了。可是为什么竞南身上受了那么多伤,她却一点事也没有?
她的眼眸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一声招呼不打的抓起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小月复上。
陆绽柔奇怪的看着她,这是她走进医院后的第二种表情,此时竞南正在动手术。
她想收回手却被她加紧力气抓住。
“不要动,请你感受我和竞南共同缔造的新生命,”她抓着她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模,“他已经四个月了,再过七个月或者六个月,他就可以来到这个世界,看见他的爸爸和他的妈妈。”
那只被她抓住的手微微颤抖,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竞南他说他已经有一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陆绽柔充满狐疑的看着她。
“你不相信我!”方芳生气的瞪着她,“他骗你的,你只是他短暂的玩伴而已。”
“我不相信。”
“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呢?我们都已经有共同的孩子了,你早晚有一天会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不出五个月。小姐,你好自为之,我是为了你好。等他醒过来,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不,我不相信。”陆绽柔坚定的说着眼泪却哗啦啦的流淌而下。
“可是你忍心看着我的孩子从小就没有爸爸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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