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人认识自己?陆云袖捂着唇不敢置信的回头去看封尘,而封尘居然冷笑了下,将她按在墙上,丝毫不管房中被困住的那人,而此时此刻她终于悟了,说不定他就是封尘锁进去的,那声救命亦是此人喊的。
“他是谁?”陆云袖惊慌失措的问,“他为什么会认识我?”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上落下,而封尘却似是失去了往日的温柔与冷静,将她按在墙上,强横的吻了过去。
“不!”
这一声却并非陆云袖发出的,而是房中那个被关着的人,双眸陡大,陆云袖也开始挣扎起来,封尘欺在她身前,丝毫不顾她的哀求,低声怒道:“自己送上门了,还待我能放过你么?”
陆云袖强行推拒着对方,心中更是凉至极处。她以为他曾温柔待己,他也曾关怀自己,甚至在房中指月为誓,想要娶自己,这样的人,即便是再欺霸,也不会当着他人的面伤害自己。
在封尘撕裂陆云袖衣裳的时候,她痛哭着,耳旁却是那被关押着的人几乎绝望的痛苦喊叫:“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放开她!放开她!”
封尘此刻几乎失去了理智,一面着手下光滑的躯体,一面冷笑着说:“冲着你来?她早在新婚那日便是我的人了,我不过是在你面前,再让你体会下那日我圆房的快乐。”
陆云袖险些晕厥过去,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是谁,他可能是谁,他为何在此,而面前的封尘想要做什么。她哭着来回扭动身子,“封尘、封尘你不要……”
这人、这人极有可能便是真正的小公子沈风景,他没死,他一直被关在这里,因为这里,便是那个侧王妃陷害的三夫人死去的地方!
封尘不顾陆云袖的喊叫,哪怕她已经痛苦到声音嘶哑,他亦是毫不怜惜,架住女子柔弱的身体,强行闯了进去。
“啊……”陆云袖一声哀鸣,甚为绝望的望着再度隐藏起来的月亮。
“我恨你!我恨你!”陆云袖体内不断的被冲击着,她却无法阻挡,而房中,却是自己真正的夫君,这一刻,她甚至有了自尽的念头,但是顷刻,唇舌和手足都被封尘困住,而他狠狠的撞进,又狠狠的拔出,再深深的埋入,每一寸的狠戾代表了他此刻,已然有些失去理智。
而房中的那人,一遍一遍的哭喊着,一遍一遍的叫着陆云袖的名字。这个女子,却只能被眼前的封尘,一点点侵蚀着所有的自尊。
封尘说:“你不是一直恨我么?”
说话间,他那刺骨的刀,再度冲进陆云袖的体内,她又是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哀鸣,眼角泪水滑过,那是无言的绝境。
她曾经以为,封尘至少是喜欢自己的。
她曾经更以为,每每受伤之时,他也会生气会怜惜。
可这一次,封尘用了一把最锋利的剑,深深的扎在她的心口,任她血流如注,也一剑、一剑,毫不吝啬,毫不心疼。
陆云袖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在身子的起伏间,她低声轻喃:“我以为……月下之誓,不是虚言,唔……我以为,你是当真想娶了我……”
我以为,若是她无法与沈风栖在一起,至少也不会恨封尘,恨到撕心裂骨。封尘啊,你可晓得,不论是芙蓉帐暖,又或是月下相逢,再或是别处温存,至少心里,是有那么一丝的喜欢你的。
可是如今,你把曾经的安然与信赖,尽数毁灭;你将仅余的一分蹊跷与期待,全部撕破,从今而后,陆云袖与你之间,只剩仇恨!
陆云袖哭的梨花带雨,手攥成拳头狠狠的一下一下砸在封尘胸口,在对方猛烈的穿刺中,她痛至竭力,紧接着他一声低吼,便是第一次宣泄在她体内。
她一时呆了,软软的滑倒在地上,抱着胸埋头哭了起来。封尘冷冷的着好衣裳,走到房门口,“怎样,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