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
“不要啦,会有人过来的!”
“这么晚了哪还有人,我很快的!”
一个小公园的树林里,一对青年男女依偎在一块,正要行那欢好之事。
而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起不远处迅速划过,恰好被那个女子发现。
“啊!”
震彻树林的尖叫声,顿时惊飞无数栖息在林中的飞鸟。
“你鬼叫什么?”男子不乐意了,我这不还没行动吗,用不着反应这么激烈吧。
女子面色苍白,颤抖着手,指着男子身后的方向:“鬼,有鬼!”
“操,哪来的鬼!”男子骂骂咧咧的转过头去,刚好看到一个身影以奇快的速度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鬼呀!”
男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再也顾不得行那好事,拉起女子就撒腿就跑。
“晦气!竟然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奔跑中,张扬摇头苦笑,本来以为抄小路走树林人少,没想到却碰到这档子事,还被人家当成鬼了!
估计经此一事,他们再也不敢来野外行事了,我这也算在无意中,为咱市树立良好的风气做了件好事呢!
穿过这片小公园,张扬来到了光济路上。今晚,张扬的目标就是光济路上的一家医院。
找到血库的位置后,张扬来到血库的后墙外,那里正好有个天窗。
竖起耳朵听了片刻,确定附近没有人,张扬仰天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现出了僵尸之身。
然后,张扬身形一纵,朝着天窗腾空而去,双手抓住天窗上的铁栏杆,轻松将其拿下,一矮身钻了进去。
就在同一时间,张扬变成僵尸后,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
从这里往西约大半个小时的路程,是苏河市有名的高新区。与张扬所住之处老旧低矮的平民房相比,高新区高楼林立,尽显现代化气息。
尽管此刻已是后半夜,高新区依然灯火辉煌,霓虹闪烁。
当然,最热闹的,自然要数距时代广场不远处的几个酒吧。
酒吧,都市白领夜生活不可或缺的场所。
酒吧被称为新时代最复杂的场所,在这里,你可以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来到这里,就会月兑去白日里的一切伪装,卸掉矜持的面具,将自己最原始的一面展露出来,融入到疯狂的摇滚乐之中,以酒精来宣泄心中的压抑。
比起其他几家,街角的一个名叫“不醉不归”的酒吧,格外受人欢迎。
此时,吧台前的座椅上,坐着一个扎着马尾辫,面容清丽绝伦的女子。
女子年约十七八岁,肩上披着一袭纯白色的蝴蝶型纱织披肩,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穿着一件白色连体超短裙。
短裙包裹的娇俏诱人的臀部,勾勒出美妙动人的曲线。裙下,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像是象牙雕琢的完美的艺术品,随时都能唤醒男人心中最原始的。
如果张扬在这里,就会认出,这个女子正是与他有着一面之缘的马若楠。
此时,马若楠白皙的面容,燃着一抹炫丽的酡红,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噙着一口名为寂寞的鸡尾酒,马若楠慵懒的眯着眼睛,透过手中的玻璃杯,将酒吧内的画面尽收眼底。
这样一个不可多得极品尤物,无疑吸引着酒吧内所有雄性动物的眼球。更有许多自我感觉良好的男士,抱着溢于言表的目的,不时的过来搭讪,以期能降服这个完美的尤物,度过一个旖旎的后半夜。
但是,在马若楠挑剔的目光下,这些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男士,却又纷纷败下阵来。
“滴滴…”
这时,两声清脆的滴滴声,从马若楠腰间的挎包内传出。
将玻璃杯放下,马若楠伸出纤纤玉手,从包里拿出追踪仪。
只见横竖布满白线的屏幕上,出现了两个黑点。见此,马若楠的嘴角牵起一抹微笑,目光不着痕迹的一扫,看到从酒吧的门口,进来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男子。
正当她要将追踪仪放入挎包之时,又是滴的一声响起,屏幕上表示东偏北的方向上,再次出现一个黑点。
那个黑点的位置,正是光济路上的一家医院。
“又出现一个!”马若楠抚了抚光洁的额头,将追踪仪放入包内,端起玻璃杯喝了起来。
酒吧门口,进来的二人,长相十分不俗,其中一个戴着一柄黑框眼镜,留着帅气的长发,另一个顶着一头刚硬的板寸,阳刚气十足。
这二人一进入酒吧,就肆无忌惮的扫视着酒吧内的所有人。
在看到吧台前的马若楠时,二人的嘴角不约而同的牵起一抹邪笑,相视一眼,眼镜男笑道:“我敢打赌,这是一个极品处子!”
板寸男轻声应道:“不错,我已嗅到处子之血的诱人清香了!没想到今晚还能遇到这样一个极品货色,看来这是一个不错的夜晚!”
“先说好了,这个猎物归我了,你不要和我争!”
“这怎么能行,这种极品,你可别想独食,一人一半!”
“好,就一人一半!”
二人嘴角轻动,达成协议后,一同朝吧台前走来。
见到二人走来,马若楠眼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将杯中最后一点淡蓝色的液体灌入诱人的朱唇中。
“,三杯寂寞。”走到吧台前,眼镜男打了个响指。
接过两杯酒,眼镜男递向马若楠一杯,轻笑道:“不知在下可有荣幸,请小姐喝上一杯?”
“好啊!”马若楠慵懒的看了眼镜男一眼,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与二人轻轻示意一下,轻抿一口。
“小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家里人不担心吗?”板寸男举着杯子,轻笑道。
“我一个人住,谁会担心!本来想早点回去的,谁知一坐就坐的晚了。”说着,马若楠放下手中的杯子,幽幽的道:
“从这到我住的地方,有一段黑乎乎的小路,我一个女孩子家,可不敢走那段夜路!”
“原来如此,若是小姐信得过我兄弟二人,就由我二人送你回家如何?”板寸男很绅士的说道。
“这样,可以吗?”马若楠睁着迷离的双眼,迟疑道。
“有何不可,能给你这样的美女做护花使者,是我二人的荣幸!”
“那真是谢谢你们了,我还以为今晚要在这坐一夜呢。哎呀,困死了,我们现在就走吧!”马若楠伸展娇躯伸了个懒腰,然后从座椅上站起来,款款向外行去。
见状,眼镜男心中嘿嘿一笑,就要追上,却被板寸男一把拉住:“山,我觉得有些古怪!”
“能有什么古怪,就算有古怪,这里还有能威胁到我们的?”眼镜男拍掉板寸男抓着自己的手,随手掏出几张大钞扔在吧台上:“你若不来,可别怪我不给你留一口!”
说完,眼镜男嘿嘿一笑,不再理会板寸男,快速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