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毛大师说的那么玄乎,张扬搓了搓手,有意试试他,嘿嘿笑道:“师父,既然您那么精通阴阳之道,您推算一下我的命理,让做徒弟的也开开眼界怎么样?”
听到张扬的话,毛大师哪里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当下,他想也没想,就摇头说道:“算不出,算不出,老道我只能推算出你是五月初五午时午刻出生,占尽阳时,却又阳极生阴,命格奇特,至于其他的,算不出!”
其实,早在那次被三个混混堵在巷子里,张扬出现为他解围时,毛大师就已推算过张扬的命理了。
但是,由于张扬体内阴阳之气,在尸毒的牵引下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毛大师的望气之法,自然看不出关于他的一切。
至于他说出张扬的生辰时日,与其说是推算,不如说是推断!玄阳之体万古难遇,能生出这种体质的,也只有一年中的那一天才有可能。
张扬两眼一翻,心中鄙夷道,什么命格奇特,算不出就直接说得了!还说什么熟通阴阳之道,望气之数,算命看相自然不在话下!
要不是知道毛大师有些真本事,张扬真要以为自己是碰到神棍了!
被张扬用一副看到神棍的眼神瞅着,毛大师不干了,瞪着眼睛沉声吼道:“怎么,不相信老道我的话?”
说着老道气哼哼的走到书架前,从上面抽出一本破旧的书本,扔到张扬面前的桌子上,说道:“看吧,这就是证据,当年老道行走江湖时,与麻衣神相当代传人相无门赌推命理,从他手中赢来的!”
“《麻衣相法》!”
张扬拿起毛大师丢在桌子上的书,破旧的封面上赫然是“麻衣相法”四个黑字。
提起算命看相,没有人不知道麻衣相!要知道,算命看相四个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指的就是麻衣相。
在民间,麻衣相的名气有多大,看看那些街头摆摊,走街窜巷的算命先生就知道了!麻衣相的名气是大,但是,你拿出一本相术书,并不能证明什么吧!
揉了揉鼻子,张扬淡淡的说道:“这本书除了破了一点、旧了一点外,在地摊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还是崭新的!”
听到张扬的话,毛大师差点没跳起来,气急败坏的说道:“什么,你竟然拿它跟那种地摊货相比,气死我也,真真气死我也,小子,你这是在侮辱老道我的智商!”
这本《麻衣相法》乃是麻衣相真正的传世宝书,是他当年与相无门打赌赢得,哪里是市面上那种一纸空话的货色能比的!
如果不是好东西,以毛大师的性格,断然不会将它当做赌约的彩头收下!
“好吧,师父,您老也别气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不行!”
听到张扬说要走,毛大师背着双手,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起步来,不能让你小子把我看扁了!
“坏了,这老家伙不会是恼羞成怒吧!”张扬心虚的想道,但他还没开口说话,就见毛大师停了下来,然后一脸正色的说道:
“好,为了证明老道我不是神棍,我决定破例出手一次。明天你给我过来,老道我带你出去见识一下我的阴阳术数。”
“啊?”听到师父要他出去见识一下,张扬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极不和谐的画面:在街头巷口,一个发髻歪斜的老头子,身后跟着一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外加扛着一杆大幡,幡上写着“铁口直断,一卦千金”几个字。
在二人的四周,围着一圈男女老幼,用异样的目光,对二人指指点点的!
想到这副画面,张扬不禁打了个冷战,忙摇头道:“明天不行,我还要上课呢!”
“不行也得行,反正不能让你小子小看我!”
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人看不起,换作任何一个人,也做不到泰然以对,更何况是他毛大师。
见毛大师像斗鸡一样瞪着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张扬知道拒绝不了,只得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后天周日放假!”
敲打了时间,毛大师这才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你小子可以走了,把那本《麻衣相法》带上,这本书老道我就传给你了,回去好好看是不是地摊货。拿好东西不当好东西,典型的有眼不识金香玉!”
“那师父我可走了!”张扬抄起桌子上的《麻衣相法》,就朝外走去,不要白不要,本来早就想买一本了,现在正好省了几个钱!
“哼,你可给我保管好了,指不定哪天,麻衣一脉的传人就会来向你索要,到时输了书不要紧,丢了老道我的脸面,我可不饶你!”
“知道啦,师父!我走了!”张扬摆摆手,对毛大师的这句话,他自然没有放在心上,不就一本破书吗,搞的像宝贝似的,哪有那么无聊的人会来索要。
“还有这本《天玉经》,你也拿回去看一看。”
毛大师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给了张扬。
“师父,这本《天玉经》又是什么书,您老从谁手上赢过来的?”
“《天玉经》是阴宅阳宅风水宝典,你且拿去好好揣摩,能增长些见闻。好了,你可以滚了!”
“哦!”张扬应了一声,拿上两本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啊,我的宝贝呀……”
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感情毛大师已回过神来,又开始心疼他那些被糟蹋掉的宝贝了。
见此,张扬连忙加快了脚步,头也不敢回,一溜烟的跑了!他却不知道,毛大师已摆了他一道,也没过多久,他在京都果然遇到了麻衣一脉的传人。
时间一晃,周日到来。
早上,张扬穿戴整齐后,硬着头皮朝毛大师的住处走去。今天,就是毛大师带他出去见识相术的日子。
来到毛大师的住处,张扬刚推门进去,就被出现在眼前的毛大师给吓了一跳。
只见毛大师面朝大门的站在院子里,鼻子上架着一架圆形平面墨镜,手上拄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黑色歪脖子拐杖。
在他的头上,平日里歪歪斜斜的发髻,也被理正了,用一个分叉的木质发簪别在顶上。更让张扬无语的是,那件从来就没见他换下过的土黄大褂,现在也换成了一件老旧的玄色道袍。
“师父,用不着这么正式吧?如果不是穿着道袍,我还以为您老要去哪儿相亲呢!”张扬边说着边走上前来。
“废话!把它穿上!”毛大师说着,将搭在臂弯的一件衣服丢给了张扬。
接到手中抖开一看,赫然又是一件道袍,在道袍的背后,还印着一个圆圆的阴阳鱼。
“不用了吧!”张扬为难的道,这要是穿上了,可怎么出去见人呀!
“要你穿就穿,哪来那么多废话!”
“得,我穿,我穿!”无奈,张扬只得将道袍套在身上,看着自己这副不伦不类的打扮,张扬心中叫屈:“可怜我一世英名,今天要毁于一旦了!”
“走吧,老道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茅山一脉传承千年的阴阳术数,好好给我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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