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有一伙强盗,跨过茫茫大海,冲入我们的家园,烧杀抢掠,无恶不做……”看着躺在地上的山本一郎,张扬紧紧的攥着拳头走过来,语气低缓而沉重的道:
“那时候,那伙强盗,用枪炮,轰塌了我们的房屋,用刺刀,残杀了我们的同胞,用他们禽兽不如的行径,犯下了滔天大罪……”
张扬越说眼神越冷,语气却越来越平淡,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然而,听到他平淡的说话声,从来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鬼王,不禁打了个冷战!
不只是鬼王,同样的,山本一郎听着张扬的话,也是心头寒气直冒。从张扬那平静的语气中,他嗅到了一丝山雨欲来前的征兆。
“滔天大罪啊……你知道,这伙强盗,是谁吗?”张扬走到山本一郎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的问道。
“是……是谁……”山本一郎结结巴巴,下意识的问道,此时,他已被张扬无形中散发出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的顺着张扬的话问了出来。
问过后,山本一郎后悔了,还能是谁!
张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说着,张扬脚尖一挑,将山本一郎掉落在地上的军刀捡了起来。看到张扬捡起自己的凶器,山本一郎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和嘲弄:
“拿吧,拿吧,等被阴邪凶煞之气攻心后,我看你怎么死!”
而张扬,将军刀拿在手中,立刻感到像是握住了一块寒冰,阵阵刺骨的阴寒之气,顺着拿刀的手臂直冲大脑。
“嗡……”
受阴寒之气的侵袭,瞬间,张扬感觉像坠入到冰窟一样,同时,一阵晕眩感,如潮水一般袭上大脑。
然而就在这时,张扬的体内突然一阵躁动,原本蛰伏在血液中的无形能量,在阴邪之气侵入大脑到时候动了,像一头凶蟒,疯狂的冲了出来,将侵入体内的阴寒之气一口吞了下去。
随后,冰冷、和晕眩的感觉消失了,张扬狠狠的甩了甩头,恢复了正常。但他的脸色,却在这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张扬被军刀内的阴煞侵入体内,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直到这时,坐在地上的鬼王才反应过来。
见张扬突然将军刀拿起来,鬼王连忙出声提醒道,“小心……这是邪器!”
他怕张扬在不知情之下,被军刀内蕴含的阴煞侵蚀心脉,从而导致不测!
不过,当他开口提醒的时候,就看到张扬脸色一白,接着就不见了动静。这让鬼王心里一惊,可不能这个时候出事呀!
“哈哈……”这时,山本一郎突然得了失心疯一般,疯狂的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鬼王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当然知道山本一郎在笑什么。
山本一郎嘿然大笑,看了张扬一眼,然后咬牙切齿的道:“笑什么,哈哈,他地,一个普通人,受我地邪器的阴煞侵蚀,你地,说我地,笑什么!今天,你地,逃不了,被我地,吞噬地命运……”
但是,山本一郎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耳边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是吗?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呢!”
听到说话声,山本一郎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却见原本应该被阴邪之气侵蚀大脑的张扬,突然反手一剑,朝自己削来。
“这一刀,是替你手上的所有冤魂斩的,喜欢笑,我让你笑个够!”
“啊……”
山本一郎痛呼出声,只见张扬手中的军刀一划,一道黑色弧线闪现后,山本一郎的右臂就掉落在地上,随后化作一阵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但是,比起断臂之痛,山本一郎的心,却要痛上十倍不止:“不可能,不可能,你地,不可能,不被阴煞地侵蚀,不可能,不可能!”
那把军刀,乃是山本一郎生前的佩刀,号称百人斩,也就是斩杀过数百人的一把凶器。别说一把斩杀上百人的刀,就算是杀了上百只鸡的刀,也会变成凶器!
凶器,大凶之器,其内蕴含有杀气,戾气,血气等。就好比屠夫的杀猪刀,就有鬼神辟易的功效,原因就是由于其内含有浓厚的凶煞之气!
而杀过数百人凶刀,可想而知,其内有着多浓厚的凶煞之气,以及怨念!
更有甚者,山本一郎死后,将此凶器,糅合乱葬岗无数年淤积的死气,戾气,等阴邪之气,练成了一把大凶大邪之器!
这种凶邪之器,不但鬼神辟易,就连常人,触之也要被阴邪凶煞之气吞噬神智,陷入狂乱之中,轻者神智错乱,重者心智丧失,变成活死人!
但是,此时张扬竟然没事,这让山本一郎,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他又哪里知道,那把军刀内的阴邪之气,不但没有伤害到张扬,反而成了张扬的补品!
那股无形能量,吞噬军刀内的阴邪之气后,再次得到壮大,只怕用不了过久,张扬就能再进一步,由末代僵尸进化成第五代僵尸!
到那时,张扬的实力,就会发生一个质的飞跃!
不过,对此,张扬却是浑然不知!此时,他只想着如何炮制这个可恶的小鬼子!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像当年,你们也同样没想到,我的先人能将你们赶出我们的国土吧!”
当年,岛国侵略之始,就嚣张的定下三个月灭亡我华夏大地的计划。一个小小岛国,能有多大的见识,不过是鼠目寸光而已!
泱泱大地,岂是一个小小的岛国,能控制的,拖也将一个岛国拖死!
“昔日,我的先人,能将你们这群强盗赶出我们的家园,今日,作为后人的我,也可以让你这个小鬼子有来无回!”
“这一刀,是替我所有同胞砍的……”
“这一刀,为了整个华夏大地……”张扬说着,反手就是两刀,顿时,在一声惨叫中,山本一郎的左臂,和左腿也化成了两股黑烟。
山本一郎郁闷了,你说为死在我手上的冤魂还差不多,可是,当年又不是我一个人跑到这片大地上呀,怎么都算到我一个人的头上了!
再说了,当年,我也就一个从犯,跑腿的,干吗都算在我的头上!山本一天心里憋屈的想道,但是,张扬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他跳了起来。
“这一刀,是替你们岛国人砍的……”
“巴嘎……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要杀就杀,找借口地,不是男人!”山本一郎急了,你替你的同胞砍就算了,还替岛国人砍,这道理不通,大大地不通……
“没错,我就是找借口虐死你,咱是礼仪之绑,讲的就是师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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