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白衣男子看华丽丽一直没出声,于是再度温柔的问道。
“我我我……我很好,没事没事。”华丽丽回过神来,连忙说道。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口水要留出来了……额——太大煞风景了。
“哦,你刚从上面摔下来,没伤着吧?”白衣男子依旧是温柔的口吻,美目盼兮,巧笑嫣然,仿佛一阵暖风,柔柔的拂过心间。
“我很好,这墙不高。”华丽丽讪笑着模了模自己的头,那么刚才她跳墙时他有没有看到?外面的追打的嘈杂声那么大,他应该也听到了吧,他会不会把自己拖出去交给外面的人?但是,看上去这么温柔的人,应该不会吧。
“你的手流血了。”白衣男子蹙着眉说道。
“啊——”她再次回过神来,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掌,原来刚跳下来时,跌下来为了保护身体,是下意识的用手撑着地,结果被地上的小石头磨皮了一层皮,渗出了一丝血丝,刚才只顾看着白衣男子,竟然不觉得痛,如今他一提醒,竟然觉得痛了。
白衣男子看着华丽丽一脸茫然接着又懊恼的神情,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拉过华丽丽的手,让她坐在旁边的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
华丽丽完全处于呆滞的状态,只是愣愣的任由白衣男子做着一系列的动作。
白衣男子蹲在她身旁,他的手小心的拿着锦帕包扎着她的伤口,华丽丽正好趁此机会大肆打量着他,他的睫毛很长,黑漆漆的一排小扇子,轻轻的颤动着,白女敕的肤色,娇艳的樱唇,眉目如画,明眸皓齿,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青丝随意是散落在洁白的衣裳上,鲜明的对比,却是该死的好看。
反观自己,一身皱巴巴的太监服装,刚从墙上摔下来,灰头土脸,顶着一个连母鸡也会嫌弃的鸡窝头,这样的自己,站在洁白无瑕的他的面前,自己不禁自惭形秽,华丽丽懊恼万分,突然觉得,自己站在他面前,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他为什么对她这个陌生人这么好,对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温柔的吗?华丽丽考虑着要不要把手抽回来,白银男子却已经站起来,微笑着说道:“好了。”
华丽丽低头一看,自己的左手上,包扎了一条洁白的锦帕,上面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华丽丽打定主意,以后要把这条锦帕好好收藏起来。
华丽丽抬头,忍住心中的喜悦,说道:“谢谢你。”
阳光透过树叶,在白衣男子的脸上打下斑驳的影子,风轻轻的吹过,他云淡风轻的笑着,目光温润如水,蓦然回首,繁花尽落。
华丽丽不禁再次看呆了,看着看着,这然觉得,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