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订版》(47)
他说,很多做职业情人的女人走路时都能让人一眼看出是妓女,而我走路的姿势,非常优雅,把我带出去,能给他长脸。
做职业情人的女人还能从走路的姿势上来判断,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相关论断,感觉很新奇。后来在我仔细观察过晶莹她们几个姐妹走路的姿势后才发现,我们每个人走路时幅度不大,都靠在“优雅”范围内。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有过艺术院校的熏陶吧,所以我们从气质上,能给人“优雅”的感觉。
和第二个主顾签订和约时是秋天,当时他付给导演的年费已经是二十万。他知道我已经不是处女,关于这一点,导演说他不想骗人。尽管那个时候很多医院里都开设了修复处女膜业务,但我们每个人都没去做过那种手术。导演说,他和主顾的交易是坦荡的。
和第二个主顾开始合作关系的第一个夜晚,我竟然有几分期盼。我在第一个主顾的狐臭里忍受了一年多,希望第二个主顾是一个没有生理毛病的人,就算有,也不要有那样难闻的气味。风度翩翩的第二个主顾外表看起来很斯文,其实是一个很粗鲁的人。
他事先说过,和女人睡觉时,他不喜欢女人是**。因此,我早早地把自己月兑光了躺在床上,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没有交往过,没有过多了解过,一对刚刚认识的男女就要进入“性”的世界,这就是交易。就着灯光,我看着卫生间的门,想像着古代男女洞房花烛夜的情景。
呵呵,那个时候,一对陌生男女拜堂成了亲,马上就要在洞房里**相向,进入生儿育女的第一个程序,想来,古人比我们可放得开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婚姻难道不也是一种交易吗?
第二个主顾终于出来了,用大浴巾裹着腰身,飞快地扑到床边,将我抱了起来。我惊骇地问抱我到哪里去,他笑而不答,然后就将我抱到沙发上,动作很猛地将我的双腿分开,贪婪地“工作”起来。
他的动作太猛了,我完全没有自主权,全由他将我摆放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扶手上,靠背上,坐垫上,等等,只要是他觉得舒服的位置,就全然不顾我保持那个姿势处于那个险要的位置安不安全,舒不舒服。
他确实凶猛,确实霸道,搞得我身体里痛得要命。我一声声地发出痛苦的申吟,可是在他听来都是刺激的喊叫,动作更猛,更凶,搞得我浑身虚月兑,就像面团一样任凭他捏来捏去。
当我最后从沙发靠背上摔到地板上时,我几乎昏死过去。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他在用舌忝过我“下面”的嘴巴来亲吻我的嘴唇时,我几乎呕吐起来。
他有口臭。那绝对不是我“下面”分泌出来的液体沾在他舌头上嘴唇上的气味(可能也因为那种气味,而使他嘴里散发出的气味更加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