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痴-修订版》(137)
饭局也是他的几个朋友,每个朋友都带着一个职业情人,我非常嗤鼻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尽管他们都身在高位,但是我觉得他们的品质还不如我们职业情人来得光明磊落。我们是真小人,他们是伪君子,更让人感到恶心。
也许是我找到了控制高冠的办法,也许是发泄了一次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个晚上当高冠在床上侍侯我的时候,我就更加狂热起来,整个人都燃烧着,我第一次拿出了职业情人俱乐部大姐大的超级本领,把高冠弄得筋疲力尽才罢休。
他瘫倒在一边时还搂着我说,原来你这么厉害,从你的外表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一次,我敢肯定高冠在以后的三个晚上都不再有雄风,他毕竟是五十几岁的男人了,身体力量很有限,我掏空了他一次,为我日后三天的自由活动而打下了基础。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如此有心计,我第一次如此狂热地将高冠搞得几乎缴械投降,原来只是为了未来几天的自由。哈,我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如此厉害。
高冠早上起床的时候还是一副疲惫不已的样子,神情很困倦,但他得打起精神去上班,我假意关心地叫他休息一天,他说不行啊,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呢。他走的时候还拍着我的脸蛋说,宝贝,对不起,今天不能给你准备早餐了,以后补上。这三天晚上你虽然不用回来,但是你得保证不跟其他男人上床。我说如果我跟其他男人上床了呢?他说我会杀了那个男人。
高冠说最后一句话时,眼睛里是闪着寒光的,我想,这都是男人超强占有欲的表现。我等他走后就坐起来,伸了懒腰。我很诧异,昨天晚上跟他那么疯狂地做床上运动,我怎么没有一点酸痛的感觉,难道我真的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
上午,我回到家里,警察打电话来说他马上就到。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子,就和晶莹等待着警察的到来。警察是穿着警服来的,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坐在我们对面。看到晶莹萎靡不振的样子,他还是很动容的。
警察看着晶莹说,当初的你是那样的光彩照人,才多久啊,你怎么就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
晶莹很认真地说,我求你帮忙,是已经走投无路了,你能答应帮我,我先谢谢你了。
警察说不用谢,你有什么想法就跟我说。
晶莹说,我想请你把男孩带出来,但不要把他送到戒毒所去,我想陪伴着他,帮助他戒毒。
警察说你想得太简单了,光靠你一个人,根本无法帮助他戒毒。晶莹说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也相信男孩会配合。
我没有插言,一直冷静地看着晶莹和警察在说话。
警察说了很多大道理,但晶莹只认定一个目标:跟男孩在一起,帮助他戒毒。
我不知道是晶莹的诚恳感动了警察,还是警察认为那个办法可以一试,总之他最后竟答应了。警察答应后有意识地看看我,我会意地点点头说,既然决定好了,就开始实施吧。
当天中午,警察带着一个同事去了男孩家里,非常轻松地将男孩带了出来。警察将男孩带到我们面前后对我说,男孩的父母虽然坚决地反对把男孩带走,但他们无法敌过执法人员,不得不答应去办理进戒毒所的手续。但警察又对他们说,具体日子他通知他们。
男孩父母小心翼翼地问警察把男孩带到哪里去。警察给他们的回答是:协助调查毒品来源,不许家属探望。
警察在离开时,我送他出门。他严肃地看着我说,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来看情况,如果情况不错,就继续让他留在这里,否则,你们做好准备。我连连点头。警察又说,言小痴,你让我知法犯法,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我突然冲动地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警察挣扎几下,但没有成功,不过嘴里还在低声且严肃地叫我放手。我没有放手,我激动地说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你放弃了从男孩身上查找毒品来源,你把他交给我们,你给我们三天时间,真的让我好感激。
我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因为这件事而出了事,我一定负所有责任。
你负不起。警察的口气还是严肃的,但多少让我感觉到他的无奈了。
我放开他,朝他笑笑,然后叫他回去好好休息,我说如果男孩情况很糟,我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
警察还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再说就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我刚才那么冲动地扑向他渴望他的怀抱,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还奢望他能爱我吗?
男孩终于和晶莹见面了,两人抱头痛苦的场面自不必说,从他们的哭诉里,我终于弄明白了男孩染上毒瘾的经过。
原来,男孩因为找不到晶莹,就采取了这种极端的最能毁灭他的方式,他相信,当晶莹知道他在吸毒后,一定会自己出现在他面前。
男孩靠在晶莹怀里哭的样子,让我倍觉心酸,我不能不为男孩对晶莹的爱来得如此激烈和极端而感动,这种自残的方式也只有男孩才想得出来。他的目的达到了,正是因为他在吸毒,所以晶莹再也不能弃他不管了。
晶莹的泪水流成一片汪洋,对男孩亲一口说一声你好傻,吻一下哭一声你不值得。晶莹说我躲着你是为你好,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的清白女孩子好好恋爱,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跟你父母闹翻。
晶莹说着说着就后悔躲了男孩,她说你为了让我回来而吸毒让我真的好想死,也许我死了就一切都解决了。
晶莹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了。是嘛,她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这份爱情来得如此残酷,如果她的头脑还能清醒的话,她就是圣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