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溟涧边藤萝丛生,衰败的枯色萧条索然,让人望而生畏。
黄衣少女扬鞭闯入,马蹄下枯色渐渐转换——有花,似锦如织;有草,鲜女敕青翠;有湖,晶莹润泽。谁会想到,如此死寂的深涧里竟有如此的美景,不受四季的影响,蓬勃生春。
涧边一个男子正在吹萧。
“天心,”黄衣少女再次扬鞭迎上。
“羽裳,”天心停止吹萧,轻挑着笑意看向黄衣少女,“是不是又犯了什么事儿,怕胡叔打你,所以便到我这儿来避祸来啦?”
“才不是!”胡羽裳吐了吐舌头,脸上一如既往的顽皮,“我可是奉命到人间找洛君临的,没想到遇到这姑娘。”
经她这么一说,他才发现马背上还横躺着一个人,目光一滞,即而脸一垮,语气便放冷了许多,“这里岂是可以随便带人进来的?”
说罢,便要转身回竹楼。
“我不管,”胡羽裳上前拦住他,不依不饶地道,“这是我在人间第一次救人,才不会允许你见死不救。”
“不救!”天心转过身,不准备理会胡羽裳,径直朝竹屋走去。
“死天心,若你不治她,我永远也不要理你,我说的可是真的!”胡羽裳将风铃放在草面上,双手合拢朝着天心使劲道。
前进中的天心有一刻停滞。
胡羽裳眉间有些小狡黠,语气却是生硬,“我就把她放这儿啦!你看着办吧!”
说罢,跳身上马,打马离开。
室内药香满溢,清眸缓缓睁开,这是哪儿?满室的昏暗,室里还有着浓浓的药味,推开门,屋外月色大好,所以周围的景物清晰可见。
满片满片的浅草就这样无限蔓延,间或有些野花在微风中摇晃,让风铃以为自己一定是睡过了一个寒冬,不然怎么所见都是春色呢?
银波滟滟的湖水就在她眼底,她缓步走了过去,望着湖水良久,看不出心绪思潮,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
“咚!”水花四溅,风铃跳入湖中,湖水不象她想象中的那么暖和。
如同一条鱼,她的身形灵活,姿态优美,或起或浮,在银波中踩水戏浪。
“天心,你今天如何会有兴致游湖?”
话音刚落,一个大红色的身影斜飞湖面,瞬间逼近风铃,将她从水中拎了起来。
两人浮在湖间,四目相对:一双是细长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扫,看起来妩媚又慵懒,似乎对什么都感兴趣,又似乎什么都不会在意;一双剪水瞳眸,如羽的睫毛轻轻卷出优雅与灵气,印着柔柔水波,水波中泛起的晶晶波心象是揉碎了满天的星子般,皎皎灼灼。
四目相对时,一个惊讶、一个冷漠。
“咦,你是谁,怎么在这幽冥涧?”红影眨巴着那双迷惑的单凤眼看着面前这个不相识的女子。湿发紧贴着她苍白的脸庞,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但那一双清眸却在月色下闪动着倔强冷漠。
“放开我!”风铃讨厌被人钳制,轻拧了眉望向面前这个陌生人,大红的衣配上那上挑的单凤眼,说不出的妖娆风情,若不是听到他刚才低沉的问话声,她一定会错认他为女子。
“姑娘还没答话,在下如何要放开你?”红影单凤眼一挑,好整以暇地看向风铃。
“那么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风铃反问道。
“哈哈哈,”红影莫名地笑了起来,一双眼在月光下滟滟生辉。他看向风铃的眼神多了一丝兴味,“可是在下先问姑娘你的,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在下呢?”
讨厌他忽然的大笑,看起来很轻浮倒是和这一身大红相配。别过眼,风铃不愿理会,暗提内力准备月兑身。
红影见她侧过脸,以为她仍在纠结谁先报名的问题上,轻轻一笑自报家名,“在下洛君临,是这里主人的朋友。姑娘,请你自报芳名了吧?”
“我为什么要?”风铃冷哼一声,内力一震,一壁三尺多高的水墙向洛君临逼去,洛君阳并未想到她会出招,出手化出水墙的进攻。风铃此时一翻腕,便成功地挣开他的箝制,脚一蹬,借水之力跃起,想上湖岸。
可是洛君临是什么人,早化解了这不算是什么威胁的威胁,见她跃起,手一伸抓住她左脚踝骨,用力一带,想把风铃拉过来。风铃见状,身子一俯,一个旋身,右脚向洛君临胸膛踢去,洛君临身子一侧,躲过风铃一脚。
“姑娘可真不守信用,在下已经将名字告知与你了,你怎可赖皮?”洛君临轻挑了眉,手指隔空一点,风铃只觉得胸中一滞,身子失灵,便落入湖中,被洛君临反扣双手。
“咦,你!”她的脉象好古怪,再扣紧脉博,洛君临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女子——她不属于这个时空。
被他紧扣双手风铃有些恼怒,可是自知遇到这样的无赖也无法可施,牙一咬狠狠道,“风铃!”
吹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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