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事不关己,懒洋洋地站在一旁,缓缓勾起的嘴角诱人心驰荡漾,似乎隐隐在期待什么。
毫无预兆地。
我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宋远俊颜紧绷着,狠狠一把手紧抓着我,五指似铁钳,扣得我生疼,危险的沉声道:“不要以为你可以打我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他签下离婚协议的那天。
这个女人甩下一张离婚协议冷漠无比地要他签字,他气极问她理由,她给他的理由竟然是她对他没有感觉了,她连呆在他身边一刻都呆不想去,恶心得想吐,他当场脸色铁青,冷冷撕了那张离婚协议威胁她留下,她却不吃他这一套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在他来不及反应过来留下离婚协议复印本毫不犹豫离开了。
那一巴掌狠狠地打醒了他,打碎了他这么长久以来的辛苦坚持,最后他签字了。
不过,他不会再地给这个女人第二次的机会。
不止他记起两年前的种种,我也在他的‘提醒’下被迫记起那段会把我逼疯的记忆,神情冷冽至极,倏地随手拿起电梯旁边架台上的花瓶,想也不想,就往他脑袋上砸去。
宋远即使是反应再快,在抓着我的手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避开,谁也不曾想到,这个女人狠起来会这么不留情。
“哗——”
花瓶刹那间碎得满地都是,上面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迹。
听到如此大的响声,原本不该出来再惹他们总裁的同事都好奇地出来围观,其中何靖也觉得不大对劲出来瞅瞅,没想到看到一幕令人震惊的画面。
慢慢地,宋远转过头来,额上流淌下的鲜血,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不过不包括我,既然敢做我就不后悔。
“总裁!!”
尖叫声响起,何靖随即疾步走了过来,带着警告似的冷冷的睨着杜仲,然后低声问道:“阿远,发生什么事了?”
宋远仿佛不把头上这伤当回事,冷漠的视线瞥了我一眼,见我也没有一丁点动容,他终于体会到这个女人的狠了。额头上的血顺着他线条紧绷的下巴,滴落在我手上,他放了锢着我的那只手,淡淡地开口:“没事,你们进去!”
众人虽然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宋远不容置喙的口吻让他们不敢再观望下去,纷纷进去了。
在场的只剩下这边的我,杜仲,宋远,还有那边的何靖,方静也未进去,而是深情款款的凝住杜仲。
“到底是谁干的?”何靖眼神在我和杜仲两人之间打量,最后把视线停在可能性比较大的杜仲身上,视线骤然冷至零下,似乎如果真的是他干的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杜仲懒懒抬起浓密卷翘睫毛,瞥了对方一眼,没说话,似乎未把他放在眼里,只是朝着我勾了勾手指。
我瞟了他一眼,如果可以,我很想废了那只手。
不过我也难得和宋远再纠缠下去,抬起脚向杜仲走去,走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着那几人阴沉一笑,声音掷地有声:
“花瓶是我砸碎的,如果需要赔偿的话我不介意开张支票给你,还有宋总还是去医院检查下的好,如果脑子出现什么问题的话我也不介意顺便负责!”
说罢,朝着宋远竖了下中指,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跟上杜仲。
何靖彻底震惊,没想到是这个女人打伤了宋远,照例以宋远的身伤,难道是他自愿的?又觉得不太可能。
宋远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和杜仲离开,垂在另一边的手却紧握成拳,眼底仿佛有阴幽的火焰在燃烧,令人不寒而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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