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似乎有人轻轻抚模着头发,这种温柔的举动刚好让我无知无觉的入睡更深……
床边,桀骜不羁地坐着一个男人,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候。
男人轻轻抚模着这只猫的毛发,他喜欢这种毫无戒备的柔顺触感,尤其是当它来自一个一向警戒又从不柔顺的人。
“我以为,你不会让宋远多靠近你一分。”
“至少会伸出你的利爪抵抗,不过看来,似乎是我估计错误了。”
男人的声音动听且舒服,听起来就像是配着小夜曲的优雅润泽男中音。
男人用两臂撑在躺倒在床上的女人两侧,一张邪美无双的俊容缓慢但坚定的靠近,男人抬手抚上她的脸侧,食指从眉骨滑下,经过眼角、脸颊、嘴唇……声音渐渐低沉,“既然你记不牢自己的饲主是谁,那,就用你的身体记住!”
说完男人粗鲁的猛地封住她的唇,极尽野性的吻着,两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抚摩,毫无温柔可言。不过,她的身材很好,胸部饱满,腰很细,双腿又长,是那种容易令男人激起欲|望的**美人。
起初,男人只是发泄,抱着玩玩的心态。可是,当吻上她的那一刻,他发现,早已超出的控制。索性,任由感官支配。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是不可为,包括跟女人做|爱,根本就是理性以外的事!……
身上的重量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眉头一蹙,不得不醒过来。
我勉强睁开带着困意的眼,该死,一片黑暗让我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依稀,可以看出修长健硕的身材好得让人羡慕。
身上的男人毫没有怜惜的意味,动作粗鲁不说,好像故意要让我痛醒,每次进入埋子的力道都该死重得要命,似乎是打着要了我的命在做|爱。
我几乎想扑上去咬死他,不经意间嗅了嗅这男人身上的味道,星眸一眯。
虽然经过两年的相处就算排斥也不可避免习惯了,但也从来没感觉这么痛,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嘶哑着声音大声地骂道:“混蛋……就不能把我打晕了再做……”
黑暗中,一对眸子显得熠熠生辉,放肆的打量着身下的女人,“我可不想奸尸……”
男人声音很沉,沉到好像整间屋子都有了回音。
我狠狠地握紧了拳头,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该死,想要我求饶是不是,我偏不!
现在看来,以前的他真是够‘仁慈’的。
“呵呵,”他笑了,笑声伴着两人身体发出的有节奏的情|色的声音,凑近她的耳边,“你再忍,我就不会这么早结束,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耳边喷出来灼热的呼吸,害得我全身一阵紧绷,还有那不和谐的声音听得我都毛起来了。
“不……”我极尽隐忍地吐出平稳的话语,声音却细细软软地犹如在求饶。
男人长长的睫毛遮盖了所有的情绪,干净的手指轻轻抚开我的额前发丝,然后落下一个仿佛意味不明的吻。
“我喜欢在你身体里的感觉。”
他的话,直白,色|情,可惜我已经没这个力气再去想什么了。
柏奇斯一大早爬起来去杜仲的卧室找他,他想昨天那件事最好让舅舅知道,结果在卧室里没有发现杜仲。
有些纳闷,难道是昨晚在公司整晚没回来?
跑到楼下询问了下李妈,才得知舅舅不是没回来,而是呆在那个笨女人的房间……
柏奇斯疑惑地挑了挑眉头,没看出来那个笨女人这么得宠,舅舅对她几乎宠溺,比起他曾经看见他和舅母天差地别啊,他并不是对此感到惋惜,因为他对舅母也没什么太多的好感。
更没想到的是,他一进去入目的竟然是相当的温情脉脉,这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开了眼界了。
因为,他从来不觉得温馨这两个字会和他心目中那个神一样存在的男人搭上边,在他的杀手生涯里,他唯一崇拜过的人就是他的舅舅,那时候还未退出‘七会’的他犹如地狱之神,无坚不摧,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而不是现在这般……
现在他不确定是不是要上去打扰这两人,难得的有些尴尬地搔了搔头发,然后自觉地退了出去,顺便动作很轻地把门给带上。
片刻之后,杜仲缓缓掀开了眼眸,那里面依然是带着来自地狱毁天灭地的强势,一点都未变过。
唯一变的就是,他找到了感兴趣的东西。
从两年前把这只野猫捡回家,看着她从软弱无能到同他一样的强势冷酷的惊艳蜕变,仿佛看到一个孵化的恶魔,正在舒展尚未丰满的羽翼,当她完全成熟时,她将锐利的无人可档!
他的猫还真是能够给他不断的惊喜,杜仲轻笑了一下,他很期待,为了报仇这只猫能变得有多无情。
然后翻身下床,身体从上到下没有一丝遮掩,光着完美到爆的身子直接走进浴室去冲澡……
我是在沉沉的睡梦中被人用脚一下踹醒的,至于谁会这样对我还得默默忍受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最后我被杜仲从床上当成东西一样拎起来,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浴室,“洗干净了再出来。”
我咬牙……
杜仲,我日你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