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显然也很担心,正在犹豫不决,就怕……
“昨晚的事还有再有下次。”
一惊,陈兰眼神忽闪间仿佛下定了决心。
***
“查到了?”
“是,昨晚跟尊夫人通话的人是夜神。”
“继续说。”
“夜神两年前刚刚从美国签证到这边定居,据说在两年前就已经跟尊夫人有所交集,恐怕……您要属下查的那件事他也有份参与。”
“哦?他的身份?”
“前七会成员之一,自从您代替了他的位置后沦为候补,似乎在美国那边不太好过,专门靠雇佣的声誉才得保住候补的机会,这次回来百
分之九十九是跟您有关。”
“好了,蛇全部出洞了,是时候该一网打尽了。”
“是,远爷!”电话里似乎犹豫了一下,“尊夫人……也不放过?”
“一个,都不要放过!”声音不高,却震慑人心。
挂了电话后,只着一件**黑色浴袍的男人靠着阳台边,凝视着那张传真过来的资料,那黝黑的眼宛若深潭,藏着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
一张车祸现场被拍到的照片,经过处理后,勉强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在车窗玻璃后面,虽然看不清黑影是什么人,但那个发出亮光显
眼的红宝石胸针无可厚非地招示了他的身份——七会候补。
与刚才的报告两年前夜神刚刚从美国签证到中国定居的时间,恰巧符合,那么,结果只有一个。
照片上的黑影百分之八十是他,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在他与未茵西联系后,确定是百分百。
男人狠狠抽了口烟,然后灭掉,整个人依旧被缭绕的烟雾笼罩,这几天他通知了微微不要在公司露面,以免打草惊蛇,结果,那个女人竟
然很配合地应了声好,还很有礼貌地跟他说了声再见。
可能被她凶惯了吧,他甚至怀疑跟他通电话的人不是微微,不过,仔细一想,他要对付的不也是她一直处心积虑要对付的,所以才对他好
言相向。
想到这里,他冷哼了一声,见利忘义的女人!
身边的女人万万千,可他为什么偏偏会让这个女人无情地踏在他心上,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思考了。
现在要想的是借此机会,把这两个该解决的人连根拔起!
***
我挂了宋远的电话后,眼眸渐深,他叫自己不要去公司的目的……
应该和昨天我被炸弹差点炸死有关系,不过,我死也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好心放自己休假。
唯一的可能,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还活着,就当我已经被炸弹炸死了。
和这件事唯一有关的,就只有一个人。
未茵西。
现在宋远这么做摆明跟她不对盘,难道这俩人不是狼狈为奸?
而是狗咬狗?内讧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索性,重重地往软绵绵的大床一躺,舒适地抱着枕头打了个滚。
“难得见你跟人打电话这么有礼貌?转性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也只有一个人,该死的修!我抱着枕头坐了起来,竟有些天真地摇了摇手指,“姐姐这叫美人计,等他上钩的时候,我就马上干掉他。”
修嗤笑了一声,坐在了我床边,“你这点美人计能对付得了谁?有点智慧的男人都不会上钩,何况宋远又不是傻子。”
我出其不意地扑到了他身上,眨眨眼睛,妩媚入骨,然后诱惑性地抚模上了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不如拿你来试试?”
修瞬时一僵,喉结是男人最敏感的位置,这女人太狠了,想后退避开却被扯住了衣领,尴尬得额头直冒汗,不得不求饶,“姑女乃女乃,你饶了我吧。”
哼了一声,我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慈祥地笑着拍了拍他褶皱的衣领,勉励道,“下次努力点,别每次都3秒,作为一个男人很丢人。”
修真是后悔,怎么就挑衅了这么眦呲必报的女人,被她糗了一顿又一顿,真是活该,下次他绝对不会先挑衅这个女人否则就是自己找罪受。
为了扳回一成,两人幼稚地玩起了扑克,还玩得特别high,虽然结果是某人一直赢。
第一张牌,翻出,修大。
“下注。”修先意志满满地推出筹码。
“跟。”我意兴阑珊地同样推出。
第二张牌,翻出,我大。
犹豫了下,“下注。”推出了比刚才少一点的筹码。
修直接推出两倍的筹码,“加注。”……
第四张牌,翻出,修大。
他瞥了我一眼,最后一局要小心谨慎,脑中快速分析我的牌,第一张不佳,第二张牌可能是好牌,但是为了让他不起疑所以只下了少部分筹码,让他以为我的牌不佳,接下来第三张,两人都只是下小部分筹码,总体来说,他在第一局已经占尽了优势,并且这一局的牌加上可以说是完美无缺。
“加注。”修果断地喊出了加注,推出四倍的筹码,如果连富尔豪斯都不赢除非她是同花顺,不过几率小至几万分之一,因为三条k都在他这,只剩下唯一一张几率为54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