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在鹰里面,那个名字是个禁忌,任何人都不被批准提起。
艾十记得曾经有一次无意间被人提起,老大生生砍下了他一只耳朵,自从,只要不想缺胳膊少腿的,死也不敢提起那个名字了,没想到
今天老大会主动提起那个女人。
其实关于那个女人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毕竟听说那个女人是老大在监狱时照顾他的医员,那时他还没跟在老大身边,自然不知道许多
内幕。但是,当时她是老大的女神,这一点毋庸置疑。
既然这么哈那个女人,艾十不明白凭老大的样貌身份为什么不把她抢回到自己身边,这个问题他忍了很多年了,今天实在忍不住开口多
嘴,“老大,不如我去帮你把她绑架回来,不就一了百了了。”
杜仲懒洋洋地走过去,然后拍了下他的肩,不重不轻,连带让他的心跳都跟着不规则的颤了两下,“我要的不只是人,艾十,不要动她。”
最后四个字似乎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艾十只能叹了口气,这年头还有谁这么像老大一样,能纵容自己喜欢的人自由地在外面,而不利用
自身的强势把她绑到自己身边,老大要是再这样下去,难保那女人以后不会结婚生子,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但是这叫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艾十就算好心操这个心老大也不领情,算了,还是多为组织操操心好了。
一扭头,艾十没想到刚刚还在闹腾的一大一小已经在身边了,两人似乎也听进去刚刚的话,柏奇斯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存在,只
不过他很不喜欢那女人,大概是那种太过清高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下一刻,艾十和柏奇斯同时意味深长地盯住我,一个带着怜悯,一个带着担忧。
我见他们之间的话好像是聊完了,才走上前去,毫不在意他们之间奇怪的气氛,眯起星眸,好脾气地笑了下,“喂,杜仲,我能跟你商
量件事吗?”
嗯,这的确是跟人商量的语气,这只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顺了,杜仲懒懒的挑眉,示意我说下去。
得到他的允许,我忙不迭地月兑口而出,“在这里你能不能允许我行动自如,我不喜欢受人约束,而且如果我想去哪里都要跟你报告完再
去岂不是很麻烦,你也不想我整天烦到你吧?”
杜仲垂落一双波光潋滟的眸,食指轻轻敲了敲额头,懒声,“不是怕烦到我,而是想见到他才找得一堆烂借口吧?”
听到他毫不遮掩地揭穿我,谄笑两声,刚想打混蒙过去,触到那似笑非笑,笑而不深,深而不漏的目光,低低咒了几句后,这只千年妖
孽什么都瞒不过他,索性大方承认道,“是,毕竟他是为我受的伤,我去照顾他也没什么不对。”
他倏尔伸长手臂,懒洋洋的搭在我的肩头,俊之极致的脸凑近我耳边,“我允许你照顾他,但是,记住不要惹火上身。”
说完,打了一记响指,“艾十,传令下去这个女人以后去哪都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艾十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何曾见过老大给任何人这样的特权,且不说研究所是禁地,就算是本部重量级的成员也未必能领到通行证,何
况,她只是个外人怎么能在鹰本部这么随随便便进出,要是让兄弟们看见肯定会不服。鹰是凭着真实本事来竞争在本部的地位,有高有低,能
够得到通行证也是尊贵身份的象征。
再说,这个女人还是宋远身边的,更加有令人怀疑的原因,要是鹰的情报被她泄露给宋远,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实在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这么做,犹犹豫豫地盯住杜仲,似乎对他的决定有所异议,但是在那强大迫人的气势压力下,最终还是本能地
服从,“是,BOSS。”
我星眸一亮,甜甜一笑,其实,当这家伙的猫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他会有求必应,比阿拉丁神灯还要神!
杜仲一转过头就看见我谄媚的笑,唇角拢起一抹诱人至极的弧度,还以微笑,只是,他的笑要更为高调不羁,“记住,你一天只能去一个小时,而且要带上奇斯。”
一下子,一句话把刚刚的好感都磨灭掉了,我刚想抗议,一天一个小时我要怎么好好照顾个受伤的病人,可是他长腿一迈,不顾我的抗
议离开大厅了。
艾十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虽然老大心有所属,但他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危险,不再多想,尾随上去。
我握紧了拳头,憋得小脸胀红,亏我还这么卖力讨好那混蛋,妈的,结果那家伙就是在耍着我玩,那样的高高在上,仿若帝王。好像,这就是他的恩惠,他的施舍!
柏奇斯同样意味深长地一笑,“明天开始我就陪你去看,那个病膏,到时候到小爷房间来找我。”
然后,屁颠屁颠地也离开了。
唯独剩下我一脸不爽地踢了一脚那碍眼的柱子,结果被那些菲佣硬生生拦下,她们上前面无表情地陈诉道已经为我安排好了房间,我只能忍下怒气跟着这些菲佣回房,等着明天也许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安然无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