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能找云洛,大神是什么人,要是问起好好的窗户的锁怎么会坏,她要怎么说?
她可没有自信能够瞒得过云洛的贼眼睛。
咳咳,有点跑题了,当然,赖小舞也忽然发现,就算是为了窗锁着想,她这种引狼入室的行为也相当脑抽。怎么说她都是个女人家啊,她的节操是被狗吃了吗!怎么能这样呢!
南宫潋进来看见赖小舞还没睡,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你这是特意等我吗?”
赖小舞小脸一红,羞恼道:“谁,谁等你了!”
说完话,很没志气地伸出手特积极地给南宫潋倒了杯酒推到了他面前,后者只在鼻前闻了闻便知道,这是在月怜馆的酒窖内也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上等陈年女儿红,通常都是红莲他们招待贵宾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
也不管赖小舞绝不觉得别扭,南宫潋直接拿着酒壶和酒杯拉着她的小手往床上走。
“喂!你干什么往床上走,天色还早啊!”
南宫潋噗呲一声,忍俊不禁,执起赖小舞的手背亲了一口,“怎么?舞儿的意思是,等夜足够深了,我就可以做点什么了吗?”
“我!我才没有这么说!你不要乱解释!”什么做点什么,他想做什么?赖小舞涨红着脸憋着一股气。
“哈哈,在你没心甘情愿地愿意给我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呸!
什么叫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不对,他这还没到背后呢,话才刚说完,人就凑过来在赖小舞粉女敕的嘴上啃了一口。
“唔!”赖小舞激动地捂住嘴,“你,你……又偷亲我!”
“谁让你总是这么诱人呢,不但特意给我留‘门’,还给我准备这么好的酒。”南宫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潇洒地坐在床上,把赖小舞一揽,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赖小舞惊得左右扭动,“放我下来,我坐边上去!”
“不,这样舒服。”南宫潋搂得更紧,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笑得奸诈,“而且,你若是继续这样扭动,要是等会儿我真的做了什么,你可不能怪我哦~~~”
身上的人马上就不动了,只是隐约听见她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你敢!”
南宫潋握着她的手笑得愉快,“嗯,我是不敢,为了一时的快乐而错过一世的幸福,实在不值。”
是幸福?还是性福?赖小舞聪明地没有继续问。
不过一世……这词还是让她心里升起点点的甜蜜感。
南宫潋仔细地盯着赖小舞的模样瞧了一会儿,满意地点头,“你今天的气色好像比昨天好多了。”
“诶?是吗?”
“你昨天一副没睡饱的样子,云洛该不会不顾你身体刚好就开始胡乱使唤你了吧?”
“没有啊,是我觉得闲了太久所以想做点事的,再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昨天不也是来了没多久就睡着了吗。”
“嗯,昨天是有些累。”
“今天不累?”
“不会,今天我可是特意留了一点气力好和你多待一会儿,洪老狐狸那边让南宫晴处理也就是了,反正他很闲。”
南宫潋噌了噌赖小舞的脸颊,后者被噌得怪舒服的,想想这半个月来一直也没见到他,也没反抗,手指也下意识地与他的交握。
赖小舞忍不住痴痴的笑了两声,一脸的幸灾乐祸,“南宫晴找你是为了让你回去和那个将军斗,现在好了,你倒是回去了,可记忆没恢复,光有这身子,还这么喜欢偷懒,他算是自讨苦吃了。”
南宫潋噌她的动作微微一顿,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也点头笑了。
“可不是,不过他既然都说他是我的皇弟,那理当听我这个皇兄的。”
“可你看上去倒一点看不出是当哥哥的,当初……啧啧,就你那小不点的模样,明明就是他弟弟。”
“可你似乎也没把我完全当成小孩子来对待吧?”南宫潋想起他第一次‘接客’的时候赖小舞的所作所为,“那个时候是谁趁着醉酒模我来着?”
赖小舞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就模你一下,你在那之后——!”半夜偷袭她,甚至在她的胸上抓了不只一把,最可恶的是,睡觉的时候也是伏在她的胸口,那嘴巴……嘴巴还在动!靠!
“吃亏的明明是我!”赖小舞火大地叫道。
南宫潋赶紧捂住她的嘴,“嘘,小点声,别再把外人招来。吃我的亏怕什么,你是我的准王妃,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不必怕我会跑。”
“谁稀罕你负责呀!”
“哦?不稀罕?”南宫潋敛下眸子,透着丝丝危险气息地直盯着赖小舞,后者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还是,你想让云洛给你负责?”
赖小舞横他,这时候干嘛要提到大神?
“我和云洛只是朋友!”
“真的?可在王府的时候,你不只一次提到说要回月怜馆,你在月怜馆的时候就和云洛走得近。”
“什么我和云洛走得近,是云洛看重你,我和你形影不离,所以顺带的我也就和他熟了吧!”
“形影不离?嗯,这词我喜欢。”南宫潋模模下巴嘀咕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