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开新坑了。那个《风信子的思念》就当作浮云好了。
在此感谢咱的爸妈,谢谢他们的鼓励。说实话,咱本来不想再写下去了,因为,没人看。但他们一直在鼓励安慰我。所以,咱继续了
不过,没几天,就要停一段时间了,因为万恶的军训开始了咱的美好大学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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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一只手从被窝里懒洋洋的伸出来,模索了半天后,才在床边的小桌子上拿到了手机。
“喂”
手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传来,于是,手机被丢出了被窝。
“叮咚,叮叮叮咚”
被窝突然被掀开,一个顶着一头乱发,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的年轻男子,打着哈欠坐了起来,下床穿好拖鞋,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抓挠着肚皮,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向客厅走去。
“谁啊?”他半眯着眼,将门打开一条缝问道。
“请问您是费才吗?”。门外传来好听的女声。他的眼睛顿时睁大,连忙将安全栓打开,猛地将门拉开。
待他看见门外来人后,他口目大开,只差流口水了,抓肚皮抓得挺欢的手也呆住了。
“您是费才吗?”。又是那个好听的女声。
他将视线转移到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的女子身上来,顿时觉得自己发达了
“你是费才吗?”。见他迟迟不回答,那位问话的女子有些不耐烦了。
他回过神,连忙点头:“是是”回答的同时,他也在细细打量面前的两位年轻的女子。
是的,两位
只见那位问话的女子身高约为1米6,排除了她穿着约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却不见任何的凌乱;一张巴掌大的鸭蛋脸上,有着一双充满了自信与灵气的大大的蓝色眼眸;一个小巧可爱的鼻子和一张略为丰厚的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成了完美搭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右眼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她身着黑白两色的公主裙,身材嘛,当然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但是并不像波*女郎那样,而是与纤细的身子完美结合在一起,不显累赘。
风吹来,吹起她耳边的长发,露出了戴在左耳上的十字架耳环。
再看她身边的女子。身高约为1米7,一头乌发被扎成马尾,干净利落;一张完美的瓜子脸上没有任何的瑕疵;一张薄薄的嘴唇有些苍白,宛如褪了色一般;鼻子有些高挺但也小巧;眼睛费才看向她的眼睛时,不禁被吓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睛。
她的眼睛其实很美,是一双有些大、长的丹凤眼,双眸是绿色的,很像凤凰的双眼。但她空洞、不带任何情绪感情的眼睛,却又似乎能看穿一切让人心生惧意。
费才有些狼狈的移开眼,不敢直视她的双眼。看向她的衣服,发现她穿的是一件纯黑的风衣,扣子只扣了胸前的一颗,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衣。她难道不热吗?都已经到春末了,还穿两件?费才暗想道。
她的胸前也挂着一个十字架项链。身材虽说没那个娇小女子的好,但与她略为中性的脸十分匹配。
这两个女子长相不同,气质性格也截然不同。
同样的黑白两色,高个子女子穿出了冷酷、高贵与神秘,而娇小女子穿出了活泼、自信与鲜艳。
同样的因为费才的半天才回答而有些不耐烦,高个子女子只是微微皱皱眉,脸上不呈任何表情,让人以为她只是习惯性的皱眉;而娇小女子是完完全全的露出了一副极不耐烦的表情,该皱的皱,该嘟的嘟。
两种气质性格的美女啊费才亢奋了:上天对我太好了居然派两位美女出现在我眼前我的桃花运来了还连开两朵朵朵独一无二哇哈哈以后,我岂不是可以左拥右抱?哇哈哈我太幸福了等等,这是什么
额头上抵着的冷冰冰之物,让他一下冷静下来。多年的看电视剧电影的经验在告诉他,额头上那冰冰的、圆圆的是什么
冷汗一下将身上的睡衣打湿,甚至还有一些从额头上流下来。
“喂不要在我们面前露出那恶心猥琐的笑这可是真枪哦不信的话,可以试试。”那位娇小可爱的女子拿着手枪抵着费才的脑门,一脸厌恶的说道。同时,还死劲地向前一戳,戳得费才的脑袋费力的向后仰着。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不,不,不,用,试了,我,我,信。”
他恐惧的将眼睛变成对眼,看着一直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不停地祈祷她千万别一失手扣动了。
唉——,多么美的手啊。修整得整齐美丽的指甲各各修长饱满,上面涂着的粉红的指甲油将皮肤衬得更加白皙等等我在想什么啊?都快死了,还在想这些?费才都不禁开始佩服自己了。
“不好玩。他真像个白痴一样一动不动的,脸上还全是恐惧。真不好玩。”那娇小女子突然嘟起嘴抱怨道。同时也将手枪拿离了他的脑门。
“本来就没什么好玩的。”高个子女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声音也如她的表情气质一样,冷冰冰的。
好玩?费才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的生还而庆幸就被怒火包围:她们是为了好玩才拿枪对着我?这很好玩吗?她们是不是人啊?这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啊下次我拿枪对着她们看她们怕不怕?混蛋
费才由先前见到她们的喜悦与激动转变为愤怒与害怕。
见费才露出愤怒的表情,娇小女子反倒露出了一脸的鄙视:“人如其名,果真是一个废柴别不服气喂还不带我们进去?”
对她的侮辱,费才只是很没出息的敢怒不敢言,他怕她们真的将他爆头了。他觉得她们真的有可能做到。
他连忙闪开,让出路来,两位女子走了进来,费才才发现她们身后都有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你,你们干什么?”费才惊愕得连话都说不清了。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不对。
“干什么?呵呵,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还不快去为我们准备两个房间?”娇小女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费才石化了:住在这里?太好了与两位美女同居的日子哇哈哈羡慕死那些男人小哥我发达了他的虚荣心急剧膨大,大到连刚才的恐惧都忘了。
他死劲地揪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便屁颠屁颠地为她们安排了两个房间。
看着她们对房间似乎很满意,他铭记先前的教训,偷偷地露出了猥琐的笑:嘻嘻,我是故意这样安排的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将自己的房间夹在中间左拥右抱
那个高个子女子看着偷着乐的费才,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看来,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们将行李箱放好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费才看着她们才后知后觉的问:“你们是谁啊?”
正在喝水的娇小女子,看着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我叫露西,她叫莉莉。你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点?”
一语惊醒梦中人费才不笨,冷汗再次将衣服打湿,他有些后怕:不明所以的将陌生人带进来。即使是两个女子,但她们有武器,也可以直接将自己杀了。再说,问了又如何?自己还是不知道她们。不过,幸好,她们不是坏人,因为,如果她们是坏人,就不会一开始玩拿枪吓自己的那一出,而是直接爆头,更不会好心提醒。不过,她们为什么要住进来啊?我好像没有贴出租房间的广告啊?
想到这,他有些羞愧:“谢谢你们的提醒。不过,你们为什么要住进来?”
露西像一位老师一样点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不过,还是问得太晚了,警惕性不够。至于为什么嘛,我只能说是你父母派我们来的,我们只好住在这里。”
父母?这个词对费才来说是既陌生又熟悉。他从未见过父母一眼,他一出生,父母就出国了,将他留给年迈的爷爷女乃女乃抚养。
15岁那年,爷爷女乃女乃相继去世,留给他一栋据说是父母留给他的别墅。此后,每个月都会有一大笔巨款打入他的银行账号里,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从国外汇过来的。他曾推想过是父母,但他不敢肯定。因为父母从未来找过他,也从未联系过他,他们又如何知道他的银行账号呢?当然,不排除爷爷女乃女乃在有生之年联系过他们,但既然如此爷爷女乃女乃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这些钱,他从未花过,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也未动过。他不相信天上掉馅饼,所以他自己在外打工养活自己。
现在,露西又说是他父母派她们来的。他十分不明白:派她们来做什么?她们这么年轻能做什么?为什么是派,而不是拜托或者花钱请?为什么他们不来看他一眼?为什么要生下他,却从未管过他?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派人来?
他有许多疑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看了看露西和莉莉,想确认的问道:“你们多大了?”
“还有几个月就18岁了。”露西站起身,模模肚子,“厨房在哪?讲这么多的话,都快饿死我了。许多问题你最好拦在心里,不要问也不要想弄明白。除非,我们告诉你。”说完,她就依照费才的指点走了。
是吗?不能问,为什么呢?她们果然很年轻,比我还小算了,别想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