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就乖乖的听话,写下传位的诏书吧,只要你把皇位传给了我,我保证每天都会给你逍遥散(就是迷魂散)。”太子风逸远把皇上带到已经铺好圣旨的案前,拿起狼毫递给他,yin*他写下传位诏书。
“你这个不孝子!居然为了争夺朕的皇位,竟然敢下药控制着朕,你不要做梦了,朕是不会把皇位交给你这个畜生的!”风苍南一手挥掉风逸远手中的狼毫,痛心疾首的说道。
风逸远嘴角微斜,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狼毫,弯腰捡了起来,看着早已不复康健的父皇,讥讽道:“我这般做,还不是被父皇你逼的?”
“混账东西!咳咳……朕,何时逼迫过你?”风苍南骂道。
“哼!父皇早就的心里明白,想必你想废了我的太子之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吧?”风逸远反问道。
“是,我是有心要废了你的太子之位,谁叫你整天不学无术!”风苍南气急败坏的说道。
“是我不学无术还是你偏心?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事情,你没有一件是满意的,而三弟呢?无论做什么事情你都对他赞赏有加,是!我知道自己的天分没有三弟高,他无论是在那方面都比我强,但是,我也很努力了,我每天都拼命的去读书,拼命的去练字,我这般努力,也不过是想得到父皇你的一声赞赏而已,可是你对我却总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为什么?我也是你的儿子啊!我还是你的嫡子,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看我一眼,给我一点父爱?”风逸远激动的说道。
“你根本就不是当太子的材料,若不是当年诸位大臣们极力拥护朕立嫡长子为储君,真才不得已理你为太子,本来也是想着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能好好学着怎么去处理朝政,可惜你却结党营私,太让我失望了!”
“呵呵,结党营私?当初我好不容易才被立为了太子,我私心里想着,只要我和各大官员都搞好关系,遇到什么难题,我就帮他们出谋划策,好让父皇你看看我也是有能力,有主见的,可是你却说我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既然我做什么都不和你的心意,那你为何不开门见山的告诉我,我应该要怎么做才能符合你的心意呢?”风逸远吼道。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是断断不会把皇位传于你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先皇创下来的江山断送在你的手里!”风苍南刚说完,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打了几个冷颤,该死,他又开始发作了,这大半个月来,他都是一直吃着那个不孝子送过来的逍遥散,刚开始的时候是被他偷偷的放在茶里面喝的,后来上瘾的时候,他干脆直接拿了出来给他吃,吃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只要不吃,就会浑身难受,犹如身处冰山迷雾之中,极寒极冷又飘渺不定。吃了之后时而清醒时而幻觉,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呵呵,这回可轮不到你说不给,是不是很难受?”风逸远看着抖成一团的父皇问道。
当然,风苍南此时已经难受到说不出话来了,思维也开始慢慢的混乱,只有风逸远的那句:轮不到你说不给。久久的荡漾在他的脑海中,他想抗拒,想大声呼喊,却早已力不从心,一波接一波的寒流在他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眼前越来越模糊,就像置身于浓浓的迷雾中一般找不到出路。
风逸远慢条斯理的从袖口里掏出一青花小瓷瓶,走到桌前到了一点粉末到茶杯里,再倒上一些茶水晃了晃,拿着那杯加了作料的茶来到风苍南的身边蹲下来,说道:
“来吧,父皇,喝完这杯儿子孝敬给您的茶,就乖乖的把传位诏书给我拟好,啊?”说完,就捏开风苍南的嘴巴,把茶水灌了下去。
第二天早朝时分,群臣齐集,为首的太监拿出一份诏书,群臣跪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近日来龙体违和,处理朝政渐感力不从心,好在社稷有人,太子奉承天意,勤政不怠,社稷之福,天下之福,故传位于太子,望太子勤勉朝政,造福社稷,造福天下,钦此!”
“儿臣接旨,定不负父皇所托,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风逸远在群臣面前得意的说道。
“慢着!”二皇子风逸俊率身站起来阻止到。
本来起身正欲接旨的太子风逸远眉头皱了一下,不悦的说道:“怎么,难道二皇弟你想违抗父皇的旨意?”他绝对不允许在这关键的一刻功亏一篑。
方德方丞相见到二皇子出言阻止,便也帮腔太子:“二皇子,这可是皇上亲自下了传位诏书,你即使心里再不忿,也不能违逆了皇上的圣意!除非你想抗旨不尊!”方德出言威吓到。
“哼!你说是父皇下的诏书?那父皇怎么不出来亲自主持这个传位大典?”二皇子桀骜不驯的说道。
“二皇弟,父皇现在龙体违和,自然是不方便出来的,而这个诏书乃父皇亲手所写,难道还会有错?”太子风逸远厉声责问到。
“哼!父皇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露过面了,就算是龙体违和,那也应该让我们这些做儿子的随身侍疾才是,为何这大半个月来,父皇只让你一个人近身,对其他的儿子确实避而不见呢?”二皇子风逸俊开口质问到。
“是啊,皇上为何不见二皇子和三皇子,四皇子呢?”堂下原本跪着的大臣也深感不妥,纷纷站起来质疑到。
太子风逸远见到这么多人站起来质疑,便大声的澄清道:“父皇就是因为龙体欠安,所以才不愿意见各位皇子了,怕叨扰了父皇的清净。”
“你说得倒是理直气壮,怕是有人借着父皇龙体欠安的这个借口,悄悄的把父皇控制住,目的就是要得到这面诏书登上皇位吧?”二皇子高声说道。
这句话一出,全堂震惊,底下的大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大胆风逸俊,朝堂之上岂能由你信口雌黄!你可看清楚了,这面诏书乃父皇亲手所书,岂能由你胡乱诬陷本太子!来人啊!把他给我押下去!”风逸远大手一挥,招上护卫,准备拿下二皇子风逸俊。
“慢着!”一个清冽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家转身往门口看去,只见三皇子风逸辰和四皇子风逸柳皆是一身朝服,气宇轩昂的走了进来。
“三皇弟,四皇弟,你们怎么来了?你们的政权都被削去了,按理说是不必再上朝了的。”太子风逸俊惊讶的说道。
“我们的政权虽说是被削去了,但是,今天可是父皇传位大典,同样作为皇子的我们怎么能缺席呢?本来以为能见上父皇,没有想到父皇还是没有出席,而且我也听闻父皇龙体欠安,作为儿子,我们也十分的记挂父皇,即使是不能像太子一般时时侍奉在侧,但远远的见上父皇一面,也能表达一下儿臣的孝心啊。”风逸辰开口说明了来意。
“三皇弟有心了,但父皇毕竟龙体违和,早有旨意不见任何人,就怕扰了父皇静养。”太子风逸远拒绝风逸辰的提议,此刻的他也是十分的气恼,一个风逸俊已经十分的难缠了,居然又来了两个对头。
“太子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大家同为父皇的子嗣,没理由父皇只见你一个而不愿意见其他人。”风逸辰呛声到。
“这……实在是父皇下的旨意,为兄不敢违抗了父皇的意思,还望各位兄弟见谅!”风逸远被逼迫得冷汗直流,只好把话题推月兑到父皇身上。
“哦?父皇的旨意?可有证据证明这真的是父皇的旨意?”一直没有说话的风逸柳也开口质问到。
“父皇当时只是下了口谕,难道还有假不成?”风逸远有些恼怒道。
“太子,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紧张什么?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了不成?”风逸柳讥讽道。
“四皇弟,朝堂之上,请你说话放尊重点!”风逸远叱喝到。
“呵呵,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难道你真的是把父皇囚禁了起来,逼迫父皇传位与你?那这不久相当于窃国吗?哎呀,太子,你的脸色怎么这般难看?莫不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吧?”风逸柳故作惊讶的说道。
“哼!本太子本来就是父皇亲选的储君,而且行的端做得正!尔等休要信口雌黄,污蔑于我!”风逸远气呼呼的说到。
“想要证明的的清白也不是不可,这样吧,你让我们兄弟几人见上父皇一面,只要父皇亲口跟我们说要传位于你,我们就相信你是无辜的,到时候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逍遥王爷,绝对不与你作对。”风逸柳说道。
“哼!你以为想见父皇就能见?父皇早就下了旨意,不见任何人,你在这样胡搅蛮缠,我就叫人押了你!看你还能不能这般放肆!”太子风逸远警告到。
“哟,这还没坐上皇帝的宝座呢,这么快就摆起了皇帝的架子,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啊,你这般千方百计的阻挠我们见父皇,定是有阴谋,你如果不让我们见父皇,你就休想接这个圣旨!”风逸柳说完随手发了一枚镖,把太监手里的圣旨钉在了朝堂的大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