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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媣从未见过晚春有过这样的失态,便疑道:“慢些说。”
“昨夜伽佟什府里,被灭门了,无一生还。”
玉媣得知这个消息,神色一骤,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索性晚春及时扶住,哀道:“小姐,你可要想开些啊,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您您可别要太伤心了。”
“怎么?怎么会呢?昨个我去,大将军何儒尤哥哥都还好好的,怎么会?一晚之间就被……你快告诉实情。”
晚春却却地,把实情说出:“奴婢得知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一早得到消息,伽佟什府昨晚遭到一帮人的杀害,凶手是谁到现在都不明,而且家里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就连下人都没留下活口……”
玉媣心中一惊,神色愕然,“莫非……被……发现了,是那些人”玉媣痴痴地念着。
晚春见玉媣神色恍惚,便安慰道:“小姐别太伤心了,小姐还是进去休息会儿吧。”
“不,晚春,你陪我去躺伽佟什府,我要亲自见见伯父和儒尤哥哥的尸身。”
晚春得令,想是小姐挂心,便马上命人备了车,立刻出发去了伽佟什府。粉色斑斓的垂幕车子,顶着呼呼的风雪便到了伽佟什府门前。此时的伽佟什府完全没了昨日的那般副富丽堂皇的景象,只留下嘘唏的凄凉,玉媣不禁开始伤怀起来,但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
玉媣表明了身份,门外的侍卫不敢阻拦,便放了玉媣进去见一见伯父和儒尤的尸身。府里满是一股血腥的味道,一旁的晚春已有些脸色苍白,玉媣便道:“你在这里等我便是,我去去就来。”
“嗯,小姐自己小心些。”
玉媣在侍卫的带领下,到了大堂里,漆白的纱布,正盖在两具直挺挺的尸体上。玉媣见到时,眼眶里已经极力忍着泪水落下,一步一步小心地靠近着,经侍卫翻开了纱布,只见伯父和儒尤哥哥的尸身面目挣恐,仿佛是极为痛苦和恐惧一般。涅暗道,示意要玉媣走进些,触碰两人的尸体。
玉媣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小心地触碰了一下伯父的身子,手又立刻收了回来。—————如何?你知道是伯父是怎么死的吗?
涅似乎在犹豫,良久才道—————是被人生生夺去了体内的灵魂,如同把体内的妖兽契约全部强制解除,然后活活痛苦而死的。
—————什…么?竟……有如此恶毒手段吗?对,这一定是那些神秘人做的,只有他们,定时他们知道了伯父和儒尤哥哥发现了你的秘密才遭到了这灭顶之灾。
涅无力道—————只有这种可能了,你……或许,改想想下步该怎么做了……
此时玉媣心中想着也是无望了,涅都不知所措,更何况自己,但玉媣深深知道,既然伯父一家被无声无息被灭门掉,说不定那些人已经盯上自己了,不行,自己已经答应爹爹誓死也要把鄂其赫氏全族发扬下去,不能就这样因为我而毁于一旦。正当玉媣想着出神的时候,一个小厮匆匆过来地上一块玉石,道:“玉媣小姐,这是隆齐大将军临死时留下最后的一件灵宝,上面附着大将军最后的灵力,只有交给您才能解开,所以我们不敢乱动,还是交给您吧。”
玉媣心疑,但还是立马接过了玉石。玉石上面环绕的灵光顿时还做玄幻的彩光,将玉媣至于一个梦境之中。
————————好侄女,当你听到这个声音时,哪么,说明我已经死了。这是,我死之前用我最后,也是最强的一道灵力所注,如果不是你碰到的话,上面的封印永远也打不开。首先你不要替我和儒尤的死,感到太难过,因为当我们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命数就早已有定夺了。伯父对不住你,要将如此重的担子让你你一个人挑起,不过你放心,那些人不会找到你,他们不会怀疑你会知道这件事,接下来的,你只要安安稳稳过你的日子就是,你这一生也不要想起这件事,更不要想外人提起这件事,或许才是你最好的出路和解月兑,只是这件事关系到了和多人的性命,若你还想要继续插手这件事的话,你就在打开一次这块玉石,但你一定要斟酌清楚,因为当你知道这第二个秘密时,你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你要珍重。
当伯父的声音在耳畔结束时,一道亮光,又将玉媣带回到现实。此时玉媣的不再说话,只是傻傻地看着伯父和儒尤哥哥的尸体大哭起来。
晚春陪玉媣回到府里时已是傍晚,晚春知道玉媣心情不好,便不打扰玉媣休息,知趣的退下。
—————你打算怎么做?
玉媣愣愣地看着时暗时亮的蜡烛,毫无心绪—————我,不知道,这件事早已不是我预料中的那般简单了,我不只要考虑到自己,我更要替整个府里和整个鄂其赫氏的存亡着想,请你给我些时日好吗?
涅不在做语。玉媣心灰意冷的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呼作响的风声,不知不觉的熟睡了去。
清早,玉媣便唤来莫颜,道:“姑姑,府里近日收入和支纳如何?”
“一日不如一日。”莫颜的回答不带丝毫的犹豫。
“光靠上面的赏赐自然是不够的,还有其他的法子?”
“除非,让少爷继承父位,府里便有希望。”
玉媣眼中闪过一丝坚决,道:“姑姑你先把我房里的首饰变卖了些,还有我来时那个包裹里还有些钱财,你也都去变卖了,想着还能渡些时日,至于哥哥那,我自会想出法子。”
莫颜深深福了一礼道:“多亏小姐了。”
晚春和青梅都双双跪在地上,向玉媣磕上一头心表感激之情。玉媣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
晚春含泪道:“多亏小姐在的这些时日,府里才没垮了下去,如今还要小姐牺牲这些,奴婢心里是不胜的感激啊。”
“好了,这也不是我一人的牺牲了,你们的赏赐也是拮据的很,若我不表态,如何做这个家的主子呢?青梅,我见你把平日里最爱穿的那件春煦闽彩丝绸袍子也变卖了,岂不太不值了些,这样我心里很是过不去啊。”
青梅磕下一头,道:“小姐您这样说便是见外了,青梅自小在府里长大,什么都是府里给的,那件春煦闽彩丝绸袍子也是小姐看奴婢喜穿俏皮的颜色,赏给奴婢,若在这个关头奴婢不表意,怎在配当小姐的丫鬟呢?再说,晚春姐姐连她的嫁人的首饰的卖了呢。”晚春立马厉色一眼青梅,示意不要再说。
“好晚春,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嫁妆都卖了呢?你真是…太傻了。”玉媣实属不忍心,两个丫鬟为了自己的不争气而这般的付出。
晚春道:“小姐,这不直是小姐一人的事,更是全府上下人的事呀,奴婢早已把府里当做自己的家一般,就算是这辈子嫁不出去,留在府里做一辈子的丫鬟,奴婢心里也值了。”
玉媣立马扶起两人,牵着两人的手含泪道:“好妹妹,辛苦你们了。”此时的玉媣心意便更加决断,不管怎样也要把翊鸿找回来,完成爹爹最后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