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很想说她不在乎,这绝对是骗人的
虽然她被老头还有同伴或多或少的暗示过,出某先危险的任务要做好各种心里准备,其中也包括被强。当时她没在乎,认要能活下来,很多并不重要。可这并不包括被自己喜欢的男人。
她喜欢的男人米拉慢慢坐直了身子,嘴角浮现出一个微笑来,是啊,她喜欢菲力,就算昨夜真的发生了什么,但替他解除了毒,那不是值得吗?何必一个人在这里纠结。
想通了,米拉的心情也好多了,她挽起头发,随手束起,跟平常一样,准备下楼准备饭菜。
一打开门她就看到菲力双手环着胸背靠在他自己房间的门上,一双眼睛茫然不知所措的呆着她的房间,脸下流露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孤寂与惊慌。但仅仅只有一瞬间,听到她的门响,他立马望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与平常一样的温柔平静。
“菲力?”米拉真怀疑自己看错了。她眨眨眼,长舒了一口气,就是嘛,这才是她熟悉的菲力,她怎么会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近乎于死气的茫然与孤寂。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菲力的笑变得有点苦。
米拉愤然的瞪着他:“你对我动手了,差点杀了我”
“什么?果然……拉拉,我……”菲力偷瞄了一眼她,转身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米拉也跟了进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后襟:“你不要想就这样算了。”
“嗯……”菲力没有回头,声音也很轻。
米拉提出了一连串的条件:“你得照顾到我的伤完全康复,还要教我上层的武技,一直保护到我不需要人保护为止。”
“好”
“我算算,至少也得五六十年才行。”米拉就像一只偷到腥的猫咪,得意的笑,声音里也透着轻快。
“米拉……”菲力侧过头,瞥了她一眼,但又很快将头扭了回去,没有再出声。
米拉可不干了,绕到他面前,不耐烦的吼道:“你想不算数?”
“我差点把你杀了,你也不介意?”菲力声音很平静,可红棕眸子里只有着滔天的风暴。化解不了的风暴,不管她答介意还是不介意,他自己是介意的。
米拉气势汹汹的双手叉腰:“当然,所以你要补偿我。”说罢,她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声音也小了些:“我知道是我不好,没有听你的警告,冒失的开了门,才会……如果你要因此没有除净毒,那都是我的……”
“别说了”菲力打断她的话,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六十年也好,七十年也罢,我答应,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米拉紧紧的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慢慢的抬起头,对上那亮晶晶的红棕红眸子,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嘣嘣嘣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速度,也能听到菲力心跳的声音……
可久久也没有等到。
她有点恼怒的睁开眼睛,那温柔的眸子还是静静的望着它,她能看到眸子里的柔情,但她没等到他的动作。
这么好的环境,这么温馨的氛围,她这娇小可人的美女在怀,他就这样白白的浪费?米拉鼓起了脸颊,恨不得跳起来打他一顿。
菲力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真是一笑百花羞,看着米拉眼睛直冒星星,妖孽啊妖孽,即使脸上那条伤还在,可半点也不损他的美容,反而凭添了一份妖娆的媚态,连她都忍不住暗自吞口水。
好吧,他不主动,那她主动好了。米拉踮起脚,双手环住菲力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下来,自己再次闭上眼,朝着估计的地方将唇送上去……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整个宅子里响起了清脆铃声,这是米拉为了与前院联系而弄的。前院的人不能进入后院,遇上不能做主的事,就得通知他们。
“有事了。”菲力轻轻一动就挣开了她的胳膊,扶着米拉站稳,他拉起了块布条缠上头,做完这一切,回头看着还在发呆的米拉:“前院有事,你不去看看吗?”。
“去”米拉咬牙切齿。是哪个不知趣的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找麻烦。TMD敢坏她的事,就得有承受她怒火的觉悟。明明只差一丁点儿,她就可以亲到菲力柔软的唇。
米拉如一支火箭般闯进前院,直奔到大厅的柜台前,怒瞪着管事者:“什么事”
管事者遥遥指着接待室:“有委托者上门了。”
委托?嘿,还真会挑时间米拉一脚就踹开了门,气呼呼的冲了进去。一个年轻的金发男人坐那,见她进来,只是挑了挑眉,那不屑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米拉也不客气的往对面主坐上一坐,菲力不声不响的站在她的身后。
“我们暂时不接委托”米拉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时间,径直叫进招待来:“送客”
年轻的金发男人傻了眼,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的赶他出门?他一跃而起,隔着大木桌,不可置信的瞪着米拉:“你赶我走?”
米拉看也没看他一眼,自己起身往门外走。菲力也没有吭声,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碰,门板在她碰到之前被人大力的合上,金发男人用身子挡住了门,将一张卷轴举在菲力的眼前晃动:“你看清楚,你还会拒绝吗?”。
菲力半点反应都没有。眼连皮都没抬一下,这让年轻金发男人的气愤凝结了,他很快就改变了策略,将卷轴递到米拉面前:“你看看我的报酬,我给你们十万。”
十万?米拉真心动,她仔细的看了一遍卷轴。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符号下面写着清楚的委托内容,以一种她从没见过的字体书写的,奇怪的是她能看懂。
委托内容很简单,就是保护眼前这个金发男人三十天。如果三十天内他不死,那他们就算完成了委托,能拿到报酬十万金币。可保护人质,这是最难的一种米拉毫不犹豫的再次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