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房间去,这里以后最好少来。”他冷冷地命令。
她点点头,爬出被子,下了床。
地上有点凉,不得不翘起脚尖,就好像穿了一双透明的高跟鞋一般。
步子摇摇曳曳的,身体仿佛是飘在空气中的,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十分诡异。
刚走没几步,她的身体就一下腾空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扔在了竺风坦的肩上。
肚子卡在他的肩膀上,头在他身后垂着,有点难受。
“我自己走。”她扯着他的衣衫抗议道。
他不理她的话,径自推门出去。
“让我下来!”她感觉血液都被控上了脑子,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的脚步更快了。
她想挣扎,最后还是放弃了。
让他扛着,总好过赤脚走在雪地里吧。
其实,她曾经被人这样扛起过的,那自然是在未来世界的事了。
那次,她跟ons的对象玩情趣,挑/逗得对方实在无法再保持绅士风度,便一把扛起她,冲进浴室洗鸳鸯浴。
因为那次被扛只是几步之遥,再加上受了性/欲的驱使,意乱情迷之下,根本不觉得难受,反倒觉得更刺/激更有滋味。
这次就不同了,路程远不说,对方的态度也实在是粗鲁得很。
好在竺风坦步伐比较快,就在她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终于到了她的房间。
进房之后,他随手一扔,她就躺在了床上。
随即,她便昏睡了过去,连他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
竺雨沐捂着后脑,踉踉跄跄地回到“紫竹林”。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舒辣辣已经不知了去向。
心下便怀疑,那个暗算他的人或许是朗战,因为他曾经说过,舒辣辣不会喜欢他竺二爷。
可当他看到雪地上一行若隐若现的脚印是向着“踏梅轩”小厨房的方向时,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或许,是哪个阉人看不得他这个正常男人跟女人欢爱,所以才暗中使坏的吧!
酸葡萄心理谁都会有,更何况这些只能想不能做的阉人们。
虽然没想计较打晕他的人是谁,但明明是已经含在了嘴里的肉,都要舌忝出来滋味了,就这么糊里糊涂地飞了,心里不胜懊恼。
不想去听那两个无趣的人讨论更加无趣的兵书,连声招呼都懒得打,他就回来了。
因为脑部受到了重击,人有些晕,他早早地就上床休息,连朗战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
睡到第二天一早,还在做梦呢,就被人给推搡着醒了过来。
梦里,他正在继续昨晚未尽的“事业”,所不同的是,这次舒辣辣比较配合,主动宽衣解带不说,竟然还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可还没等感觉到她那小手的温度呢,他却不得不从梦中醒过来。
“是谁大清早的找死啊?不知道二爷在做春梦吗?”他咕哝着睁开眼睛。
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之后,不得不把接下来的抱怨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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