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未来的未来 第九十四话

作者 : 洺汐

那边主屋里餐桌上言笑晏晏,这边偏房里四个孩子也没闲着,狂风扫落叶一般将满桌佳肴吃了个干净。站在一边照顾他们的手鞠的部下看的目瞪口呆,半响回不过神。

填饱了肚子,葵和花歌两个调皮捣蛋的坐不住了,对屋子里的装饰起了兴趣,这瞅瞅那看看,闲不下来。

朝美觉得有些口渴,可是餐桌上的果汁早被两个弟弟妹妹抢光了,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只好问手鞠的部下:“请问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可以、可以,请稍候。”那名部下这才从呆滞状态里回过神来,忙拿起桌上的大杯子,走出了这间偏房。

葵和花歌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同时往门口跑去,不等鼬和朝美反应过来,跑出屋子了。

“葵!花歌!”鼬和朝美顿时急了,从桌子边站了起来,一起往门边跑去。

到了门口鼬又停下脚步,拉住朝美:“我去追他们,你在这里等着,别一会儿来人了我们还没回来,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别人再以为出什么事了。”说完他跑了出去。

“哎,鼬哥……”朝美想说快去快回,可他明明紧跟着鼬身后出了门的,走廊里却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人了。没办法,朝美回到桌边坐回自己的位子等待。

这时手鞠的部下回来了,手里的大杯子满满的橙汁,一见只剩了朝美一个人,咦了一声问道:“其他人呢?”

“他们……”朝美憋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谎言,“他们去上厕所了……”随即他就红了脸。

那名部下恍然大悟状:“也是,我这问题问的真是太没水平了,哈哈哈。”桌上本有两大杯果汁,鼬和朝美并未喝多少,几乎全是葵和花歌喝的,到了这会儿想上厕所很正常。

“哈、哈哈哈……”朝美干笑不已。

这名部下很年轻,十五六岁的一个女孩子,比起忍者她更接近于近身侍者,所以她完全没想到,手鞠让她留下,不只是为了让她照料四个孩子,更是为了看住他们别乱跑,她真不该让三个孩子同时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爱罗的家挺大的,上下共三层,还有个天台。葵和花歌沿着楼梯一路向上就窜到了天台,奔到栏杆边上眺望夜幕下的砂忍村。

我爱罗的家不是砂忍村里最高的地方,却是这一带住宅区里最高的建筑,这这里,能够看到很远的地方,一片的灯火辉煌却模糊在挟带着砂砾的大风里。

“喂!你们两个,这么大的风你们也在这待的下去啊?快点回去,别在别人家乱跑!”鼬悠悠的追了过来,一手抓住一个,就转身往回走。

“嘁——”花歌撇撇嘴,“鼬哥你明明也在那屋子里坐的无聊了,动作才这么慢吞吞的吧?不然我和姐哪能跑到这儿才被你逮到。”

被看穿的鼬毫不在意,低头对着弟弟笑了一下,就松开牵着他手的手,啪的拍上他的脑后勺:“就这时候你脑子才好使!”

“哎呦,痛!”花歌撅起嘴,抬起手模被鼬拍的地方。

老人都说,人长大以后的性格会和小时候正好相反。别人不准,花歌却真真应了这句老话,他越大越淘气,但确实聪明。

“快点回去,要是被父亲和鸣人知道这事,我们都得挨训。”鼬复牵住花歌的手,三个人一起下楼梯。

走到二楼时,鼬听见走廊那头传来极轻微的声响,那是只有大体型的鸟类展开它宽大的翅膀滑翔时,才会发出的轻柔声音。

鼬停下脚步,往走廊那头看过去。

什么也没有。

“鼬哥,看什么呢?”葵也好奇的扭头向那边张望,只见到一派昏黄的廊灯下,空荡荡的走廊有点吓人。她不自觉的往鼬身边缩了缩。

“没什么,走吧。”鼬牵着弟弟和妹妹回到了一楼的偏房门口,又站定往楼梯看过去。

他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就像刚刚看到的二楼走廊,他愈加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你们两个先进去,不准再乱跑。”鼬说完转身走向楼梯。

“鼬哥你去哪?”葵跟了一步,出声问道。

“去厕所。”鼬头也不回的说,再一次叮嘱:“绝对不准再乱跑,不然回头我告诉父亲和鸣人去。”

葵只好乖乖走回门口。

花歌撇着嘴说:“明明自己都乱跑,还说我们。”

“说不定鼬哥真的想去厕所了呢?我们进屋吧。”葵推开门进屋去,花歌只好也跟着进去了。

黑鸟飞进没亮灯的屋子里,扇两下翅膀让自己止住了往前的趋势,缓缓落在窗台中央。

窗台上已经有个人,坐在窗台左方靠着窗框。

“鸣人和堪九郎正喝的兴高采烈,估计还得等一会儿,我爱罗才有机会提到你的事。”黑鸟低声说道,刚刚能被宇美听到。

“酒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男人都喜欢喝酒呢?”宇美无奈了,变换一下坐姿,双臂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黑鸟没再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应该是哼笑了一声吧。

认识的人都知道,宇美从来不喝酒,她自己也说不出具体什么缘由,只说自己不能喝酒。一开始她冷冷冰冰的性格,说不喝酒便没人敢劝,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所以后来她性格改变了,也没人再想起让她喝酒。

不喝酒的人,又怎么能够知道酒的个中滋味?说了也是白说,所以小佐什么也不说。

屋子里一时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宇美跳下了窗台,面朝屋外立在窗边,右手食指不住的在窗台上胡乱画着不成形的图案,内心纠葛许久,终是没忍住小声的又问:“鼬……变了么?”

小佐只是偷看了主屋内的情形,并未窥视偏房,所以他还真答不上来。

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小佐无比庆幸这沉默,在鼬突然出现在宇美身后并将她抱进怀里的时候。若不然,他的身份怕是无法隐瞒了。

宇美吓了一跳,甚至惊呼了一声,虽然听在旁人耳里不过是轻轻啊了一下。事出突然,她都没想到要反抗。她真的没想到白天刚发生了那样的事,到晚上我爱罗家里还有人敢潜入,加之想着鼬,一时完全放松了警惕。

“想知道我变了没有,那就来见我啊。”鼬的声音比之三个月前,变得低哑了许多,也或许只是因为现在突然而至的重逢,过于激动才这么不像他的声音。

听到他的声音的瞬间,宇美的心静了下来,静到她开始想之前自己那般忧愁纠纠的心绪到底算什么?

鼬握住宇美的肩膀,让她转回身正面朝向自己,双手沿着她的肩线抚上她的颈子,最后模上她的脸捧住。他的个头已经明显高于宇美,此刻宇美背向窗外的月光,就算她仰着头,月光也落不到她的脸上,鼬无法看清楚她的脸,但可以用手描绘她五官的轮廓,是自己魂牵梦萦的那面容。

而宇美却恰好可以看清鼬的脸孔,月光毫不吝啬自己的光华,悉数投映于她面前的男孩脸上——虽说是男孩却已是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宇美仔细的看他的眉眼,是记忆里的那个人,却遍寻不着曾经的稚气了。既熟悉,又陌生。这样的变化是宇美不曾想到的,她一时愣在那里。

“宇美,我好想你、好想你,快想疯了……”鼬呢喃着,脸蹭上宇美的,与她厮磨不已。尔后他的手再一次滑过她的颈子、肩头,落到她的腰背抱住,就低头开始亲吻她的脖颈。他的唇一点一点慢慢上移,一直碰到她的耳垂,张嘴轻咬它。

“等、等等!鼬,别……”鼬的连串亲吻很是舒服,宇美顿时就沉迷在那湿润的触觉里,等鼬开始咬她的耳垂,她身体深处一阵颤栗却反而清醒过来,她别开脸,让自己的耳朵远离鼬的嘴唇,开始反抗他如此亲昵的动作。但是鼬紧紧的将她环在怀里,她根本挣不月兑。

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爱人,有什么比得上一个缠绵而炽烈的吻,更能表达思念之情的?

鼬覆上了宇美的唇,不再是许久前第一次吻她时的浅尝辄止,心心念念了这么久,这一次,终于得以细细品尝她唇舌的滋味,那么甜,那么软,他瞬间就沉溺了。因渴求而一再深入,愈加深入却更渴求,许久,鼬才舍得离开,两个人的呼吸都乱成了一团。

这时鼬才注意到,宇美的双臂在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环上了他的背。他笑了,满心欢喜。

旁边突然一声干咳,随即屋里灯亮了。

宇美和鼬同时看向门口,才发现鸣人和佐助就站在那里。宇美顿时红了脸,再一次开始挣扎。显然在鸣人和佐助面前,鼬不敢那么放肆,宇美得以月兑身,往旁边走开两步,脸红红的立在那里。

“哈哈哈……”鸣人干笑几声,“那个,宇美,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宇美应了一句,眼神游移不定,声音更是有如蚊鸣。

鸣人挠挠头,有点尴尬。

晚宴接近尾声时,我爱罗才说出了早上发生的事,又简单说了从救回宇美起发生的一切,最后才说之所以选在匆匆装饰完毕的家里宴请鸣人和佐助,也是为了找个绝对安全又不用那么戒备的地方,能够先私下问一问鸣人和宇美的事。

“我很担心你,”我爱罗微阖了眼帘,盯着餐桌上的装饰花束,“当我分辨出宇美身上那么不详的查克拉,竟然是九尾时,我真的以为是不是你已经……”

无怪乎我爱罗会这么想,成为尾兽人柱力后,一旦体内的尾兽被剥离,人柱力便会死,绝无其他可能。好在他还是觉察出了细微的不同,九尾依附于宇美的身体出现时,查克拉更加的不详,些微气息拂到身上,皮肤就火辣辣的疼。这不是依附于鸣人时的感觉。所以他立刻派出手鞠,前往木叶查询情况。

“谢谢你,我爱罗。”鸣人笑了。

我爱罗抬眼看看鸣人,又笑着垂了眼。

这时佐助站了起来,有些突兀,但他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吞吞的,因此也不至于让其他人感到突然。他看向我爱罗:“宇美就在你家吧?先让我和鸣人见见她,可以吗?”。

闻言鸣人也站了起来,以恳求的目光看向我爱罗。

“喂喂,我爱罗又不是囚禁了宇美,这有啥不能见的,你们两个人真是的,哈。”勘九郎说着也站了起来,“我爱罗,我领他们过去吧。”

“嗯,好。”我爱罗点点头,鸣人和佐助就跟着勘九郎离开了主屋。

来到二楼后,勘九郎边走边说:“她就在走廊尽头的屋子里。”他话音刚落,佐助就停了脚步。

“勘九郎,能不能让我和鸣人单独见见她?”

“啊?”不说勘九郎,鸣人也奇怪佐助为什么提这样要求。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要求,毕竟人家才是一个村的,勘九郎耸耸肩,就转身离开了。

而走到最里面的房间——也是唯一开着门的房间——的门口,透过大开的房门,就着明亮的月光,鸣人一眼就辨识出房内窗边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中背向这边的那个是鼬时,他才明白了佐助刚刚让勘九郎离开的用意。

他顿时窘迫起来,脚生根了一样钉在那里,佐助却不甚在意的直接走进去,也不深入,就立在门旁看着窗边的两个人。

鼬和宇美完全没有注意到鸣人和佐助的到来。

鸣人硬着头皮也走了进去,好在这时鼬终于停止了亲吻宇美,他忙干咳一声,提醒那边两个人自己和佐助的存在。随即他模到开关打开了房灯,鼬和宇美这才看见他们两个。

“为、为什么你小子会在这?”鸣人现在只想到这一个问题。

鼬哼笑一声:“我说是因为心有灵犀你信不信?”

鸣人张张嘴,终是没再想出来旁的说词,就合上了。

佐助颇伤脑筋的叹了口气:既然让鼬知道宇美在这,他肯定就不安生了,这么半大不小的时候最不听话,万一私闯风影府邸……

“佐助,现在怎么办?直接带宇美回去?”鸣人显然和佐助想到了一起。

“那小子会给我们别的选择吗?”。佐助反问道,“宇美只要回去,木叶那边就没有不收的道理,我想这点是没问题的。”

鸣人也长长的、长长的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转身就走:“我去和我爱罗商量商量。”

佐助轻蹙眉头,脸色难看了一瞬,猛的抓住鸣人的肩膀将他往后一掼的同时,他自己已经走出了房间:“我去,你留在这里。”

鸣人模模自己被抓痛的肩膀,莫名其妙的转回身:“用不着这么大力的抓我吧?”不想回过身却看到鼬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他眯了眼:“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鼬转而向宇美看过去。

“臭小鬼。”鸣人忿忿然的走到宇美身边,挡在她和鼬中间。

“哼。”鼬转回脸就地坐到地板上。来日方长,宇美就在这里,何必急在一时。

我爱罗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宇美就跟着佐助一行人一起离开。进入木叶的势力范围后,她就被一名木叶忍者带走了。

回到住处,在鼬进入房间前,鸣人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鼬,你现在不准乱来啊。”

“是,我知道了。”鼬抽回自己的胳膊,进房去了。

“希望佐井能帮帮忙看住他吧。”鸣人深深的无奈了。

前面没人告诉鼬实情,以至于鼬一直认为宇美还在雷之国作战,他才按部就班的依着佐助的期望成长,现在突然得知其实宇美就在自己身边,很难说他不会推翻之前的一切想法——鸣人最清楚这点,当年自己一听到佐助的消息,就是什么也不管不顾的直奔佐助而去。

但是劳累了一天,鸣人已经顾不得鼬会不会胡来了,将另外三个孩子送回房间后,他只想赶快回自己屋子洗个热水澡,然后蒙头睡大觉。

他还没注意到,佐助今晚尤其沉默。

将自己清洗干净后,鸣人走出了浴室,看见佐助低头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双手搁在膝上,和鸣人进浴室时同一个姿势一变未变。

鸣人总算察觉到异样。

“佐助,不去洗洗吗?还是想直接睡下?”

佐助抬起脸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鸣人,他金发半干,身上还带着香皂的清爽香味。

“佐助?”

突然的,佐助抬手拉住鸣人的左腕,随后将他摁倒在床沿边上。

“佐助你干吗?很痛!”鸣人的左臂被反扭在身后,顺带连身体一起被佐助压住。这样一来,他成了跪在床边、上身陷进床沿的姿势,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右手,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动作。

佐助依然沉默着,只是空闲的那只手解了鸣人的腰带,拉扯开他的浴衣,随后模上了他的身体。这下他想干什么,鸣人完全明白了。

“我今晚很累,佐助!我不想做!你放开我!”

佐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手上的动作,很快就让鸣人有了感觉。

“佐助!”这一声,鸣人唤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是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他不能全怨佐助。而且,佐助的沉默让他明白,佐助在生气。

明明傍晚见面时,佐助还和平常一样的,怎么几个小时后就生这么大的气?

鸣人一边忍受佐助对自己的逗弄,强迫自己在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感中保持清醒,一点一点回想这几个小时里的事情,想找出让佐助这么生气的原因。但他没有成功,佐助忽然俯身咬在他的后颈,让他的注意力瞬间回到身体上,汹涌而至的颤栗感立刻吞吃了他全部的理智。

在意识瞬间空白一片后,鸣人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边,若不是佐助一直压制着他的左臂,他恐怕会滑下床沿,横躺到地板上。

然后毫无预警的,佐助就这么撞了进来,撕裂的疼痛袭上了鸣人的大脑,他忍不住喊叫了一声,身体自动做出了反应,绷的紧紧的,排斥着强入的异物。

鸣人听到佐助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一声申吟,他知道,自己不好受,强硬进入自己身体的佐助也不会舒服,抑或比他更要命。不知怎的,想到这里,鸣人忽然想笑。

“呵、呵呵……”鸣人真的笑出声来,充满嘲讽的意味,对自己的,对佐助的,对自己和佐助此时此刻的结合方式的。

现在这个样子,鸣人想,他是在被佐助**吧。

鸣人的笑声更加激怒了佐助。虽然因为猛烈的疼痛鸣人的身体紧紧绷起来,但那根本持续不了多久,很快佐助就可以自由出入。他毫不留情的冲撞着鸣人柔软的身体内部,让鸣人痛到弓起了背,右手紧紧握住了床单。佐助松开了他的左手,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法反抗佐助的进入。他的左手也攥紧了身侧的被褥,只恨不得能撕开它。

除去佐助刚进来时没忍住的一声痛呼,还有刚刚嘲讽的笑声,鸣人再未发出任何声音。他咬紧牙关,把脸埋进被褥里,默默承受佐助对自己的暴行。

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当一切结束,佐助伏倒在鸣人背上,与他一起大口大口的急速喘息着,房间里再没有了旁的声音。

“鸣人,”佐助终于肯开口了,沙哑着嗓子,“永远、永远,不准再放开我的手!”

放开你的手?

鸣人的意识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但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他混沌的大脑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他终于知道佐助在为什么生气了。

是了,他在见到我爱罗的那一刹那,过于欣喜之下,他松开了佐助的手,当时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

佐助是该生气。

鸣人攒足最后剩余的全部力气,才得以转动脑袋看向佐助的脸。因为爬伏在鸣人背上,佐助的脑袋本就和鸣人离得极近,这样一来,两个人几乎就是脸碰脸。

目光扫过佐助情事过后尚未褪去红潮的脸面,看他长长的睫毛下深沉的眼眸,最后落在他此刻居然微蹙的眉间。

“浑蛋,我让你不尽兴么?把我啃吃的骨头渣都没剩了,却一副快哭的脸,算什么……”鸣人气息虚弱的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他既觉得自己委屈,却又觉得自己活该,最后还是不舍得怪佐助,只好自己为自己哭。

可他真的好累、好累,眼角泪痕还未干去,他眼一闭便沉入了梦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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