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上海
“不要啊,我们可以在一起的,不要啊不要——啊不要,不”黑夜里,一个可怜的一身红妆的女人,在后面追着一辆非常豪华的小轿车,轿车里面坐着一位逡逸出尘,正与她两情相悦却痛苦不能在一起的男子,只见一辆非常豪华的小轿车开的飞快,却不知因何故,蓦地撞上一辆敞大的大卡车,小轿车一下子撞的粉碎,油箱的油因洒出,瞬时又引起一场大爆炸“轰嘣哗”
“不,”可怜的女人满含的泪水,瞬间也跟着狂涌不止,“为什么啊老天爷把我的阿贵还给我啊”女人高声嘶喊,声音喊到了绝尽,爆炸的场面立即又送来了大卡车爆碎的一面“嘣哗”惨不忍睹,同时又传来女子的惨呼“不”,这可证明着轿车里面的人连尸体也没有机会找得了。女人姓名林紫云。由于她只是一个在社会地位中,一位知名的魔术师兼易经学会的一位名师,可是对于大商家来说,她的身份却根本不够资格嫁入豪门,加上年龄的差距,就更不可能。可怜的女人痛心到好不容易昨晚下定决心与他做好私奔的决定,可是对方的父亲却因强烈反对而招至警方告发了自己龄大招惹龄小的公子。
这终究是糟了什么孽啊,就算自己不配和他在一起,但老天爷你也不该将他如此收去吧不老天爷你不公平啊可怜的公子竟因为一时伤心气愤,未留意一下子闯入了死亡之中。
女人的面前突然一片漆黑,一场大疯颠的嘶喊过后,不久便倒下地去“把我的阿贵还给我”倒下时,女人的喉咙一阵哽塞,只决咽不下气来,不由心中留下这样一句话。这时天上坠下一颗流星,“唰”的许远。
不料,那颗流星中不知飞在何时,突然一个爆炸,彩色星点照耀当空,使黑空的夜晚那一处充满光明,而彩色星点之间,正急速充斥着可见的白光穿梭,女人手腕上有一枚刺了许久的无与伦比的精美“玉样”突然一泄猛闪的白光,瞬间“咻”的一下,便向天空中彩色星点处飞去。那个“圆形玉样”可是阿贵许久前因留纪念为她刺下的。
谁知这个被“圆形玉样”放出的光芒,飞向爆出的彩色空隙之间,代表着什么?而女人的身子不久后被警方捡到,送向了医院。
“呜不要不要把他还给我还给我为什么紫云不要你走啊”忽然躺在温暖的丝质病床,紧闭双眸,沉寐不醒的小女子一个劲的拍打起床铺,眼角边渗满泪水。这时房中抽屉里一处,一块圆圆的玉白光一闪之后,一片安静。
旁边不远睡坐着一位男子,这男子正像是这房中的男主人,似乎是因为病人一病不起,静待守候的痴心人,此时听到病床上传来呼叫,男主人眼中充满喜切之芒但同时疑惑之极,立时凑上前,急急忙忙趴上女子床铺。
“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女子甚是哭的痛彻心扉,仍然大声叫唤。
“怎么会这样?谁要离开你了,春华春华你怎么了,难道春华你是在梦中思念杨永?”男主人顿时面色难堪,他可是大明当朝皇帝以及被独宠的万贵妃面前的大红人,贵名汪直,可却是一位大名鼎鼎的太监,后又被封为西厂厂公,之后便被人称呼汪厂公。病床上正躺一位,小时候救过他的一名宫中乐工女子,她是几个月前皇上才赐给他的宠伴,姓名绍春华。
几月以来此女子一直深爱着一名同行乐工男子,姓名杨永,不料被男主人汪直发觉。汪直一向是个雄心而霸道的人物,又是一位阿谀奉承的小人,不得不说,这样的人鬼精胜圣,通常是不宜被惹的,好在面前招惹他不悦的是他不惜一切向皇上求来的宠伴,这才使得他不得不忍下这难堪之苦。然而他多么希望,她的心中何时能够存下他,他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便要求不高,仅要她在自己希望的时候能够及时的出现就好。
多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又于他因此而异常尊重她的意见,所以从来不要求她对自己作什么奉献。而春华在宫中也不少于汪厂公对她的恩情,在她与贵公汪厂公结为连理的当天,她正是从鬼门关被汪厂公拉回来的幸运女子,然而在与他的日常生活中,见他从不曾强迫自己,更是尊重自己的每一个意见,因此她也对他冲满了感激之情,不常还会对他微笑一下。
其实这样,已让汪直满足不已。同时一个天大的秘密,有一次让他激起想要告诉她,他其实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太监
“春华春华”汪直轻轻的摇晃了几下睡在床中央的她,真有种想要将她抱起的冲动。
“啊啊啊不不不”春华一边大喊着,一边突然睁开了眼睛,周围全是木质滑漆房子,看起来甚有种高贵古雅的风气,她大吃一惊,明明自己之前在公路边,然后便不知去向,应该是晕倒在公路边,难道不久被人救下了?怎么会怎么会?她躺着身体猛的坐直在床铺。
轰——
一场车祸,一场痛彻心扉,一场悲怨,原来她晕倒在公路边过后,从手腕“圆形玉样”上飞出的那道白光,在飞进彩色光点之后,是带着她的魂魄穿越到了另一个时代。不可思议不过她那世的深爱的男人刚刚离去,她早已没有活下去的理由,此时醒来还不如让她一睡不醒。她不是绍春华啊,而是21世纪的林紫云啊。
林紫云一发现自己又重新看到了这个世间,不禁再次闭上眼睛,痛呜起来:“为什么你们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我要死我要死。”
“什么死不死的,春华有我在,你一刻都不许离开春华”汪直虚汗淋漓的瞪着她,似乎直想月兑口,无论如何你已经成了我的人,并且你是一名宫女,宫女永远只能呆在宫里,就算老死也只能宫里,你又能怎样离开我?
可惜谁知,从前的春华早已被此时穿越而来的林紫云不知不觉的给替代。这绝对是当朝第一大新奇之事,可是就凭古代人唱绝不信迷信的王公子弟来说,就算有人传言此事,肯定也是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此事的,肯定还会判定,传言人定是疯了竟会相信此等无稽之谈的迷信。
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林紫云虚汗一阵,立时转头而望,却发现看到的是与自己那个时代完全不一样的装扮的人,莫不是被送到演戏的地方了吧?林紫云一下子瞳孔睁的桃大,瞬即忍不住言道:“你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汪直经她这一问,吓的从坐着站立起来,目瞪口呆,他从她昏倒时一直守到现在,整整守了三天,听太医说,她服完药退烧醒来后就能一切恢复正常,没想到竟是这等结果,当即有一种想要大声喊太医到来的冲动,可是他似乎不敢相信,半晌颤颤索索的问道:“求你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一向对她毕恭毕敬的汪厂公,在外可一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哪知在她的一些事情上,却往往像是照看一只让人喜爱的小猫一样,不可忽视一点。这几月来,好不容易才与她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怎敢让得一场病情给衰化,要不然不是天意弄人吗?
林紫云看到他急切的样子,大吃一惊的望着他,不禁也颤索的道:“你你你”
是啊?他到底是谁啊?林紫云开始思索,晕倒过后初次醒来,竟然就是这等意外,一睁眼,什么都变了,房子和人全都变了,到底是穿越了还是在演戏啊?究竟老天打算让自己怎样?是否身子的主人已与自己相连?想着想着,林紫云不知不觉感到面前的人好熟悉,竟然慢慢的唤了一声汪厂公。
“啊?”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会认识他,还称呼了他,怎么可能,难道晕倒之后,自己的魂魄真的飘到了这不知明的朝代?不知明?哦不,好像此时正是大明当今天啊,竟然连这些我都晓得,可是我的阿贵呢。
林紫云大惊若滞的盯着面前一面和蔼之色,和稍些痴疑的汪厂公感到莫名,一直摇头否定起来。这将会是震惊世间的一个传说?
“春华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但话后,他似乎想起什么,不禁打起精神来道:“你在梦里一直喊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你还念着杨永?”汪直的脸色显然变的难堪。
杨永?可对于林紫云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太新鲜,虽然她和春华用着同一颗心,但林紫云的灵魂仍然需要时间来慢慢的从春华的心里回忆。那种感觉,真的不怎么舒服,显得自己天生迟钝一样。
不久当真的想到杨永这个人时,林紫云心中一震,脑袋中也立时闪过曾经真和此人聊天、奏乐过的情景。
呜林紫云心中却瞬即一片酸楚,一心只想死的自己,现在反而被送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还给自己掺杂了这么一些复杂的感情,这无疑是给了自己一个比死还重的打击,林紫云咬了咬牙,便一仰而卧又倒回床头,放声抽泣起来,谁也不理的直道:“老天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就算你让我下地狱也比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好一点,老天爷”
呼回忆的同时,林紫云又想起了自己创下的一片优秀业绩,在国内拿到了优秀魔术奖项和易经坛会教员牌证,这些可都是在地球现代的大陆上的回忆,那时的她多么自豪,以为终于可以和阿贵在一起,但没想到,这一切极只是自己白废心机,阿贵的父母亲想要的根本只是一个会经营商道的大女将,想一想,自己哪能比的上呢。
让自己死吧林紫云依然滚涌出许多泪水在枕边,根本不管耳边呼喊着什么。
“春华春华你和我说话啊”林紫云最后一句话罢,只觉心里好繁乱,希望一觉再醒来后又能下到地狱或者是天堂,然又闭上眼睛睡过去,害的汪直又怒又哀又急,“春华你醒醒啊,你告诉我,什么地狱,什么另一个世界,你真的为了他,宁愿死也不愿意陪陪我吗,可是我不准你死我一定要把你叫醒你醒醒啊,今天我就不让你睡”
强壮的汪直倒真是一点不像一般干瘦的小太监,劲道有力,手膀粗壮,以前从来尊重春华而不敢轻易碰触春华的心思,此时终于不再顾忌,一把抓起她,便往自己的面前一放,然后稍大力的又不太敢大声的唤道:“春华春华,难怪你一睡三天三夜,你就想就这样睡过去吗?亏我一直守护着你,没想到你是这么不爱惜自己听到了没有,本厂公不允许你睡”汪直的脸色焕发潮红。
可是他从来没见她在自己的面前掉过眼泪,同时又心疼,不久还是停下摇晃。
而林紫云也不耐烦的睁开了眼幕,本想吼出去“好烦”,可是春华的意识突然冒现,他可是个杀人魔王,决不能言重的,何况他难得对自己这么好,接到这个提示,于是林紫云不得已苦下了心思沉声道:“对不起”坐起身痴痴的看着前方未看人,林紫云旁若无人的心道:算了,既然自己已来到这里,并且好像也无法挽回,阿贵反正也死了已不在那个世界,自己就干脆在这里生存吧,但愿阿贵也随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可是会吗?阿贵真的会来吗?
汪直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看她口说对不起,却似乎心里还想着其他事情,只因为她予自己给了一个回复,不好意思再追问她,于是又回复关心的问道:“你现在没事了吗?好,我不怪你,只要你醒来就好。刚才的事情,我们都把它忘了吧。但是从今天起,你一定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林紫云无可奈何,且无法拒绝,只好做没事发生一样的淡淡的问道:“什么事情?”虽然面前的人足够关心自己,可是她知道这并不是真正针对自己,而是针对“绍春华”,然而心中一点感动也没有,等于是将之前春华和汪厂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又给抹去,想也知道,要是这事被汪直知道的话,一定会伤心透顶。她没敢多说,反正和他也没多大好感也不必多说。
现代时的林紫云,其实一直是一个性情刚烈的人,在于感情方面,她非常执著,而大明时代的这个春华,却是性情柔弱,只是对这个汪厂公感情的立场坚定不驻而已。就在林紫云回问汪直之时,一瞬间她从春华的肉心之中感受和知晓到这些,这汪厂公虽是十恶不赦,却对事对人两场分明,在外像恶魔,在内是像绵羊一样的温顺的,既你已是宫中之人,就应该多替他考虑了,林紫云替春华感到一阵可惜,不过,反而一想到自己对阿贵的忠贞不谕,发现也是跟从前的春华一样的对前爱要执著。不禁心中一声叹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是以后,你再也不能在我面前提起‘死’和杨永。”汪直的眼神蓦地再次焕发光芒,直直的盯着病态憔美的春华。
这句话带来一阵沉静,林紫云并没有看着他,然而感受不到他心中的火热,便冰冷的回道:“这又有什么。”到这里,林紫云意感不耐,想唤他回屋去睡,不禁向外一看,正夜空当罩,月光明亮,她道:“厂公,您回去睡吧,我没事了。”
敏感的汪直一见今日见不着她一直对自己的平近,其实早就感到奇怪,偏头审视了紫云半晌,此时终于忍不住将床头一敲,怒吼道:“为什么自前天你一觉睡下,梦中总是梦着杨永,为什么现在醒来后又一直对我冷眼相待,你知道我在这为你守护了三天三夜花了多少心思吗?”。
林紫云这才转过头来,向他看,眼中的泪水不知为何不受所控的就滚涌下来,同时清楚的感受到这颗心是在为厂公对自己的愤怒而悲伤,而这泪也是在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流下来的。林紫云心急了:不许这样,我可没想哭啊,为什么这泪水不听我的话啊,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干嘛要因为一个陌生人而哭啊。
林紫云一派慌乱,急忙又转头去擦自己的眼泪,要是眼泪再这样流下去,可就要引起误会了,还怕人家趁机靠近自己呢,于是悄悄的向他一窥,哪料正看见他又怒又无奈的瞪着自己:“你为什么会哭?”
他这一问,脑袋顺即也向自己一凑,像真是要找机会靠近自己了。林紫云知道他可能误会,但因暂时对他没什么感觉,因而不想靠近他,忍不住既然辩驳道:“这并不是我自己的眼泪,我根本控制不住它。”之后,林紫云心中一振,天啊,自己怎么会这样辩驳,笨啊,明明别人不知自己是刚刚穿越而来的,你不是白说吗?天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汪直正径自心笑,笑话,哪有自己控制不住眼泪的,竟然还有人这样为自己辩驳,尤其是,这句话还是出自于常日规规矩矩,从不幽默的春华嘴里,今天她似乎真是反常了。汪直一向不喜欢把心里的活动展现在脸上,何况对方还沉在避讳自己的情境之中,于是他转为普通的微笑,一笑了之:“好吧,就算不是你自己可以控制的眼泪吧,反正我也说过,再也不会和你争闹的。”这是他在春华第一次当面将败在自己手上的杨永救走后所下的决定,只要不提杨永,两人再也不会闹架。
汪直看着林紫云,转瞬又从愤怒转成了微笑,这对刚来此不久,不知人事的林紫云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惊讶,过了半辈子,她还从没听说骇人的杀人魔王和别人说话有如此耐性的,不过同时也是刚刚才找回了是自己在和他交道的感觉,而再不是绍春华了。
这一夜,他真的够厉害,之前他说过,这一晚不会让她睡着,便真的没让她睡下,但是他感到奇怪,原本一醒来对他很冷冰的春华,之后竟然反而比通常任何一天和自己的聊天时间都要长。似乎就从自己那一个微笑之后,便惹来她一连串好奇的追问“你为什么又不生气了,你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等等等,使他感到奇怪,这些自己不是早就告诉过她吗?为何现在她又问?到底是她对自己从来没真正信认过她救过自己,还是她真的出现了问题?
第一次,在春华醒着的时候,尊贵的汪直在她的房里留了一整晚,这一夜两人其实也只聊到半夜,就都趴在桌子上睡下。
“春华,今天的你真的好奇怪,可是不知怎么我之前开始很害怕你再也不理我,现在却反而有种深信的感觉,以后你一定会陪着我。”汪直自言自语道,鬼小的眼睛,炯炯有神的贼眼,锐光一闪,笑了笑又转成单纯的微笑,看了看趴在桌上累及了睡下的春华,将她又抱放回床上,盖好了被子道:“好好的睡吧,后天就是你的生日,我带你出去游玩。”
汪直大官一个,西厂厂公,来去自由,常常可以打着正事的谎子出外游玩,不过偶时也连谎子都不用打就可以直接出外游玩,何况难得夫人醒来,而且陪他聊了大半夜,真是来之不易,当好好的助助兴。怀着这样的心思,汪直笑着就这样趴在桌上睡着。
晨曦阳光明媚,鸟儿叽叫,院上的阳光一面面斜映在墙上,显的好*光。但是他们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没能看到早上的风和日丽。
林紫云第一个醒来,首先感到一片空白,昨夜无意之间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自己一时之间真的好难接受,尤其是古代那般封建,现在自己就已有种多规多矩的烦恼了,现代时的她,可是一个不喜受拘谨的人啊“看来,从此以后喜不喜欢都得适应这里的环境了,哎”
好在自己学的技术,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用处最广范的,尤其是自己拥有一身不凡的魔术,应该是此地人还没有见过的吧,怎么忽然有种可以在这里过的很精彩的信心呢,为什么?阿贵,相信我们都是已死的人,那你可以听到我说话吗?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半晌回过神后,看到汪厂公睡的正憨,林紫云本想亲自下厨弄点吃的,没想到门刚打开不久,仅看到一线阳光,就有个一身黑服还戴了顶黑尖帽的男子慌慌跑来,道:“夫人,饭已做好,您和厂公一直睡到现在,还没有吃饭,要不要现在用餐?”
林紫云本只是感到熟悉,面前报话的男子是厂公的属下,不过听到他口中首先一“夫人”二字,心中不禁振撼不已,“对啊,我说他怎么一直守在我身边,怎么就没想到我是他的夫人,其实我早就感觉到的,可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哎这究竟是‘她’控制我还是我控制‘她’啊?”
“咕”刚好此时林紫云的肚子枯了一下,“呃”感到肚子饿了,但是好别扭,想到这到底不是“自己现代的家”,用餐还真是狠些不习惯,而且一定不能自己去用餐吧,似乎他都将自己照顾的一丝不苟,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吃独食,还是将他叫醒吧。
实话说,通常都是汪直叫醒她起来吃饭,不过她穿来后,似乎变化了一点点,话也和他说的多了,且还得唤他醒来吃饭。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一句是来自常日春华对属下一惯的温和口气,林紫云不觉用道,这感觉竟还不错,这可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吩咐下人呼来唤去。
“是,属下告退。”属下人话时,看了看房中还趴在桌上的厂公,不禁摇了摇头,离开后道:“厂公对这夫人还真是耐性,竟然愿意趴在桌上陪夫人,似乎还是第一次陪夫人在一个房里呢。哎”
厂公和夫人的事,他们一般还是知道的,他们一直都知道厂公对夫人爱若握宝,所以属下们才一个个对夫人毕恭毕敬,想到厂公从来不像另一些太监总管,活活的整死一些宠伴,像厂公这样权利又大,又心狠手辣四处杀人的魔王真的没几个,能对女人这般温和的。
林紫云本想这世就平平淡淡的过,对厂公就如平常,可是她一想昨晚一开始对他那么冰冷,后又忍不住一连问了他那么多问题,就算现在想装着不理他也不行了,于是平静了下心境,做好了准备,来到了他身旁,不好意思的清了下嗓子:拍他的肩膀叫醒他,好像很不礼貌,还是在他耳边叫两声吧。
于是林紫云迫着自己蹲,嘴巴在厂公的耳边试着终于张开了口:“厂公”叫的轻缓,虽说爱人在现代已死,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免会想到“贞”一字,同时生起一抹丧爱之痛,林紫云的心情一下子又因此沉淀下来。
汪直是个敏感的人,通常不用人叫也会醒,然而此时只需宠伴呼唤一声,也会立即醒来:“呃呃春华醒了。”一醒来还不忘记对着宠伴一面温暧人心的微笑。
“咕”运气不好,就在厂公醒来一刻,哪料肚子又响,真是尴尬,头一次来这个世界,就发生了这样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听到肚子一响,林紫云不得已也对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