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心魂一动,不禁慢慢靠近林紫云,而她正深情款款的瞧着自己,一把便将她抱入怀中,好像她随时会丢失一样,抱住的一瞬间心跳如麻。
看着他的心动和紧张,驭蛇圣女与猎猫都不觉投入其中,好像自己就是他抱住的那个人,正享受着他宽厚结实与温柔的环慰:原来他是这么可爱的男人。
汪直却不再理会旁边有无他人,只任随心所欲的道:“不论何时何地,我汪直都知道,你不会舍弃我不管的。可是求你…真的不要再离开我了。”
林紫云闭眸享受了一会儿他的环慰,此时突然瞪开眼,但即憔悴下来:“厂公…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谈谈好吗?”。
汪直静视着她辗转跳动的眼光,它善笑着,但深遂。他猜有可能她还会说让自己失望的话。但他决定一定要趁机说服了她,于是答应道:“好。你跟我来。”
汪直一向我行我索,说走就走,也没管为他人招了去时的招呼。
八位豪雄见他如此通便,也看的过去,反正都是八只鸟儿一个性质,管他人什么闲事呢。
嚓嚓嚓…
先是行走,后是飞跃,本是谈解,汪直却迫不及待想要和她在某一处暗度春仓,于是抱着她急不可耐的奔跃起来。
来到一个较远的石丘洞里面。
呼呼…
汪直气喘不循的紧抱着她,脸上载满了美好的梦想,与其一时想象,不如立刻行动。
“知道吗?我并不相信皇上真的对你什么也没有做。可我只知道真正在乎的是这一刻。”
林紫云亦不舍移视的紧盯住他,急促的呼吸说明着与他心中一样的感同深受,不由羞色的纤臂挽住他粗实的颈项,故意诱惑于他。
那深情的明眸总是暗送秋波,浪涛肆起,只想萦云而上。
嘶哑而媚惑的声音,柔柔的流尚:“我知道…云儿一直都知道。而这样的一刻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呃…啊…”言着,那厚实的粗壮突然填满了焦渴的隐秘之处。还有同时的唇瓣慰抚。
一只大手掌固着纤背,另一只手不停的摘卸她的衣物。不出片时,便是一丝不挂。
突如其来的填满,是填满所有郁积带来的空亡,它像浪涛一样猛然荡开了心房。
“嗯…啊…嗯…”这已是两人从来的乐趣。不必再去羞害。
平生第一次,楚楚犹怜、娇媚可人的紫云儿再也无法比下像今天这样的放荡劲儿,但她霍了出去,什么事情可以破坏了自己的私房事情,没有,永远没有。
因为这一刻可以让彼此忘记一切,怡然自畅,欢乐**。
“啊。”终于温和的源泉涌入,相公停止了全方位的环慰。但他边吻还边从嘴里泌出语儿,戏调的道:“如果你离开了我,我就咒你再也无法享受此种乐趣。”
林紫云知道自己终于是在他面前暴露了从未有过的渴欲之情,让他知道其实她也并不是没有缺点的时候。
紫云儿瞧着彼此一丝不挂的景象,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羞害一头钻到了他结实的胸匍上:“相公故意调戏云儿,让云儿好无奈呃。哼。”撒耐的扭了扭身子。
汪直忍不住笑开,笑容宽宏迷人,坐下,感觉冷了起来,于是披上了带绒的大黑袍,不由问道:“大冷天你也穿这么少,不是故意勾引别人吗?而且故意勾引着你相公。怎奈得人家调戏你?”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不冷吗?”。
边说着,将她赤条的美玉之体贴进了自己盖在黑袍下的胴墙之上,忍不住一只手戏逗在她滑玉般任一处身体上。
林紫云只是红晕染夹,但不想坏他如此戏调的兴致,何况这是男人天性的爱好呢。反而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他脖子一下,笑道:“云儿才不会冷。就算大冷天洗个冰凉澡,也不冷。”
还未谈在正题上,紫云儿都是这样的调皮可爱。而一想到自己不能如他所愿的留在他身边,就不敢主动提到正题上,只想与他逗乐下去。
好久了,自从经过尹秋和青稞残肢的身体之后,林紫云知道其中有大半年都没有好好的去理会过他。
没想到直到一切不能如愿,尽头不短时,才开始珍惜此种相聚的可贵。
今天真是难得又回到从前,可以随心所欲的与相公细爽话语的时刻了。
“我的云儿就是不同凡响。”亲了下她的额头,忍不住语重声长的道了一句:“而且我的云儿越来越会做‘男人’的妻子了。
竟然不管相公对她如何肆意挑性,她也不反抗了。”一边眼示向自己正抚逗着她身体的大手掌。
林紫云纵然被秽事破法,不能听得他内心,但也很明确的知道他所指何事了。羞的便乱敲起他的胸膛,只是像骚痒一样,根本让人感不到痛处。
汪直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她如此动心粘人,难怪自己不能舍弃她,否则就好像舍弃了一块心头肉一样,让人难忍。想到这,突然他还是开了口:“告诉我你的决定,从此对汪直是走是留。”
林紫云心头登时扑通一跳,双手紧切的环过他粗壮的腰盘,害怕自己一回话,他就离开。然缓缓的言道:“相公曾经不是愿与云儿形影不离吗?”。
汪直兴笑道:“现在也是一样啊。”
“可是云儿现在想去的地方,你却不愿意去了。”
汪直恍然改变了一面笑容的脸色,怒瞪道:“你说皇宫?汪直即使有办法进去也不会再进去。里面没有一个好人,尤其是没有一个不打我妻儿主意的人。誓死我也不会再进去。除了这儿,今后你要我去哪都可以。”
“可世上也堪比皇宫危险,虽然可以随心所欲,但若你只在乎别人对云儿怎么样,世人偏偏也对云儿一样如此,难道你能将他们全杀了吗?
如果你愿随云儿,云儿可以将你改换另一个面容,一样生活在一起,形影不离,难道不好吗?”。
什么?
汪直有些气无可渲的愤怒,同时停下了对她身体的抚逗:“你要我汪直苟且偷生?
改头换面的在宫中来过生活?
如果换了面容,那么你希望面对的是谁的面容?那根本是另一个人,而不是我汪直”
林紫云震惊,天啊,他怎会这样想?立从他身上站起来,此时两人都没有了**,所以相公的暴露也对她法力起不了多大的影响,便助她成功施法让彼此重新着整了衣装。
林紫云严肃的着心而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我真的没想到。难道你以为我在乎的只是你的一张脸吗?我在乎的是你的一颗心。
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变的多丑让自己面对都可以。不一定把你变成另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
到时候难免你又会说,我林紫云只顾着自己的意思,完全不在乎你的感受了?可这却是你自己的要求。”
呃这。看到林紫云又变的严肃无比,而且道理句句不误,倒显的自己真是万分小心眼了。汪直顿了半天没敢出声,忽然才变回原来的和气道:
“算我的错。可我还是不能同意你的意见。
我喜欢自由自在,现实畅快的生活。这不能说我不愿为了我们而委屈自己。
只能说,我汪直志不在与敌同林。所以谁也不能改变我的趋向。”
林紫云蹙着眉头,看着他何时转来的背影,快要痛失落泪,道:“所以,就算我也不可以。”不禁倒抽一口气,然后望着天,心里骤然又冒出‘**欢乐’之前所有不快乐与让人焦心的事情。
这一问,汪直顿了许久,结果却令人心寒,他道:“是的。不过你放心,不能与你同去,我会赐自己一死。到时候你可以带着汪直的骨灰上天入地,进出宫闱都没有问题。”
非要如此吗?
林紫云害怕,若非自己已练成仙明法术,她相信自己可能会是像感觉着第二个阿贵准备自杀的害怕。一句话没忍住,声泪俱下:“非要如此吗?云儿纵然有仙法也实在跟平凡人一样面对此事想不通。想不通。
别人可以为了爱人委屈求权,你以前也可以,可是现在…
呜呜呜…”
林紫云终于痛哭出来,为何刚才还好好的,还那样亲密,突然之间一提到这件事情,就如此悲望?
老天啊,我实在不能改变自己的定夺,如果我离开皇宫,生生世世将再难登国师之位。到时候我寻死觅活要他,他已是王公贵族,他定有指定婚配,而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却不能干涉,我真的要放弃未来,寻觅现在吗?就算我能够用法术冒充他到时即将婚配的女子,能够永远冒充吗?拿着法术任意妄为,我反而会遭天遺啊。呜呜呜。
功德圆满却还又相差那么大距离,不能弥补他的过失他不轮回便不可以,否则云儿就直接带他到另一空间享受生活了。呜呜呜。
我说了谁相信,他根本不肯接受,怎愿相信?
这是来到大明当今,第一次哭的这样伤心欲绝。汪直听了也不由泪下,但他声不露气不出的竟然就这样决定了。
“呲”只听血溅一声,他真狠竟然刺了下去,他不怕痛苦吗?
当林紫云从哭泣中回过神来,他已是满口鲜血,手把大刀插入自己月复中:“云儿…但愿如你所说,第三世会与你相见。我会一直期盼着你说的那一天。
所以你不许救我。否则我就跟其他女人过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