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快给我叫啊!叫的再大声一点!最好让侯府上下全听见你的叫声!”男人看着她痛苦扭曲的小脸,嘴角勾勒出阴鸷的冷笑,虎腰上更加用力的捣毁着身下的小人儿。
“侯爷,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不要了——”阵阵的发抖伴随着辛辣的灼痛让她让几乎崩溃。
那未经人事的花园禁不起如此剧烈的冲撞,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幼小的身子仿佛要裂开,下月复好像有把利刃在里面不断的翻搅着。
上官昊天此时正沉浸在属于他的世界里,根本听不到也不想听到凝霜的哭求。
他的世界里,除了报仇,还是报仇。
上官昊天面对不断流出的嫣红血液,瞥了一眼小凝霜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小脸,更加疯狂的摆动起了身驱。
陆老贼,你不是最疼这个女儿吗?可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我身下的玩物而已。
“既然用这种方式让本侯救你兄长,又何不收起那虚伪的泪水?!本侯讨厌女人在身下哭!”
沉浸在痛苦中的凝霜听到了“兄长”一词,在水深火热的挣扎间再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语。
“求你……侯爷……放过哥哥……”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滚落……
床榻在“咯吱咯吱”的作响,他的动作依旧不停。凝霜绝望无助的看着上方,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这个被称为自己夫君的男人在她身上肆虐着。
痛楚与绝望夹杂持续着,她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浮浮沉沉,找不到落脚点。只听得头顶男人在嘶吼,感受到那双**与怒火兼并的黑眸在燃烧着她……
洞房里,“啪”的一声轻响,摆放在喜桌上的两只红烛似乎再也不忍看下去,在一阵冷冷的秋风中,弱弱的黯淡了下去……
在那弥漫着甜腻香气的新房中,来回激荡着男人兴奋低沉的喘息和少女撕心裂肺的低泣……
一整个晚上,他将凝霜当做玩物,变换着各种方式折磨着她,她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活着的可能。
凝霜已经记不清她被折磨昏过去了多少次,每次的昏厥,总是会有更加强烈的疼痛将她折磨醒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昊天复仇的血刃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高*巢的喷发后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凤眸下的**一点一点褪去,接着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冰冷和无情。
望着喜榻上犹如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凝霜,他满足的叹了一声。
“真是出人意料啊,苏州最美的陆小姐,在chang@上的功夫要比宜红院里的biao子还要精彩几分!”
凝霜挪动了下近乎粉碎的身子,悠悠睁开眼睛,原来她还活着……
为了兄长,屈辱的泪,只能一点一点咽到心里。
“怎么?你以为,上了本侯的chuang,就能救你哥哥了?”
上官昊天chi*果精壮的身体隐藏在弱弱跳动的烛光中,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接着抬手抽起凝霜身下的一块白绢。
不,此时应该称为“红绢”。
那被落红完全浸透的白帕就像雪中映梅一样分外的扎眼。那是凝霜童贞的祭奠,更是对男人兽行的控诉。那么大的一块白绢,要流多少血才能完全染红???
上官昊天将白绢凑到鹰鼻旁,邪气地和着她少女的体香轻轻一嗅。
“真没想到,他还没碰过你。这么个娇滴滴小美人,他还真舍得!”
在他恶毒的羞辱声中,他的目光落到了chuang@下,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羞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