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板满面含春的样子,恐怕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的。”某女羡慕不已。
“那是你因为不了解内情才会这么说,”某男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老板哪一次不是这样,可是这么多年,也没有见他有过固定的女朋友。”
大家正在你猜我想时,哪知陆尧阴沉着脸又折回来了。
“马上进来开会!”陆尧冷声说,他手上的玫瑰则早已不知被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种情况下,就意味这老板要发脾气了!众人战战兢兢地闪到会议室。
“我们皇海的那笔单子被人抢了。”陆尧沉声说。
“啊?”众人大惊。
“老板,单子是被谁抢了?”业务部的经理胡芃急声问。
“辰星集团!”陆尧恨恨地说。
皇海的单子可是花费了他不少心血。光是为了讨好那个难缠的大小姐,他就伤透了脑筋,更不用说上下打通关系花了多少钱。
眼看就要签单了,却突然冒出一个程咬金,被辰星给抢了先机,他如何能甘心。
众人面面相觑,辰星这个名字实在有些陌生,同行里面似乎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存在。
“难道就是买下帝国大厦的辰星集团?”沈云忽然眼前一亮。
“天啊,就是那个神秘的辰星集团?”立马有人惊声尖叫。
接着,大家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这个神秘的辰星集团。
“听说这个辰星集团富埒陶白。”
“不仅如此,他们的总裁还和很多高官来往密切。”
“听说,那个总裁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帅哥。”
“你在哪里听说的?不是说他们总裁很神秘,没有人见过吗?”
“我认识的一个阿姨,是在帝国大厦做清洁的,她看过辰星集团总裁本人,据说帅得惊天地泣鬼神。”
顿时,所有的女性都开始眼放精光。
“咚”的一声巨响,却是陆尧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有这些八卦的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把单子夺回来!”陆尧冷冷地说。
“老板,这个辰星集团听说是做外贸生意的,以前专攻奢侈品,什顶尖品牌的服装、手表、皮包等,怎么会突然和我们公司抢生意?”胡芃觉得很奇怪。
“这个我也不明白,”陆尧沉吟片刻,“按理说我们是广告设计公司,和他们怎么也搭不上边。”这个辰星集团他是听说过的,可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是不同领域的,谁曾想现在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老板,您是不是要去找方小姐了解下情况。”这话一说出口,胡芃就后悔了。他低眉顺眼、屏气凝神,就怕陆尧当场勃然大怒,把他打骂一通,不过他更怕的是陆尧会暗自记仇。
陆尧冷冷地扫了胡芃一眼,一股紧张的气氛缓缓涌动。
会议室的人全都静若寒噤,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胡芃汗涔涔,头垂得低低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滴到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敢抬手擦。
“我自由安排!”陆尧平静地说,如果此刻胡芃露出半点不屑、轻蔑、或者嘲讽等诸如此类的眼神,他肯定就不会是现在的反应了。
胡芃顿时大松一口气,忙抬手擦了擦汗。
方小姐就是皇海集团总裁方志伟的掌上明珠方燕。之前,为了拿下这笔单子,陆尧可受了方燕不少气,甚至还牺牲了色相,如果方燕是个美人还好,可是偏偏这个方燕姿色平平。公司里谁不知道,陆尧只喜欢美女,而且还必须是大美女。
“小林,你负责调查辰星集团,务必要把这个公司的情况模清楚,尤其是那个总裁,”陆尧冷声吩咐,“三天后,我就要结果。”
“是!”林旬颤声应道,三天,这不比登山还难,辰星集团已经到A市几个月了,可是有谁探听到他们的半点消息,就算有一点蛛丝马迹不过都是听说、据说、谣传……看来,他恐怕得另谋出路了。
“小陈,你去查查辰星什么时候开始做广告业务了。”
“是!”陈成刚进公司不久,人也显得格外有干劲。
“胡芃,今天下午先陪我去一躺皇海。”
“好的,老板!”
皇海是一家实力非常雄厚的公司,在A市也是排在前头的。
它是做地产的,又是最早一批开始做地产的。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年代,只要是做地产的哪个不是铜山金穴、富得流油。方志伟就是这其中的佼佼者,说他是A市的地产大亨,一点也不为过。
其实,方志伟本人并没有多少才学,不过是抓住了机会穷儿乍富,用很通俗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个暴发户,所以他的女儿方燕素质也很不怎么样。
不过,在这个金钱代表一切的社会,谁又会在乎这个。
陆尧和胡芃来到皇海时,接待他们却是方志伟的秘书,还不是首席秘书。
“陆总,我们陈总很忙,不如你先回去吧!”秘书的脸上挂着职业般的微笑。
“刘小姐,麻烦你去跟陆总说一声,我刚刚出差从贵州回来,给他带了一瓶酒,是很地道的茅台。”陆尧笑着说,这瓶茅台可是他花了好几万买来的。
方志伟爱酒,这是众所周知的。
“陆总,您改日再来吧,我们方总正在开会,一时半会恐怕也腾不出时间来。”秘书为难地说。
“那我就在这里等,一直到会议结束。”陆尧并不放弃。
“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们方总他是不会见你的。”秘书显得有些不耐烦。
“刘小姐,你看,我们这大热天的来,总得让我们见方总一面吧,我和你们方总可是颇有交情的。”陆尧说着给秘书展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他自信没有任何女人能抵御他的笑。
秘书轻蔑地笑笑,“据我所致,陆总和我们方总的交情并不怎么样吧,好像是和方小姐的关系匪浅。”陆尧色诱方燕的时,已经是路人皆知了。
陆尧一怔,心里颇不是个滋味,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抢白,当然除了苏沫儿。
“如果您要等的话,就尽管等吧!”秘书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咚咚”地蹬着高跟鞋走了。
“看来,这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胡芃叹了口气。
陆尧冷哼一声,心里实在憋火得很,如果不是因为和家里闹翻,他需要受这种冤枉气吗?
“我们走!”陆尧冷冷地看了一眼皇海的办公大楼,暗想,总有你方志伟求我的一天。